第22章 【闲着不如一起走】
衙役们点上了火把，黑衣全部被擒获,苏图录根本不跟赵普打,束手就擒了。
公孙发现苏图录的情况不太妙,身体状况非常糟糕,就要上前给他把脉。
赵普拦住他,半开玩笑半认真,“看他两眼冒红光,小心他咬！”
苏图录抬眼看了看公孙,皱眉,“全都是多管闲事。”
赵普懒得理他,让将他和黑衣都押回衙门去,之后的事情,就交给包拯处理了。
远处那么热闹,展昭和白玉堂早就透过窗户看了个大概。
“赵普貌似得手了。”展昭问白玉堂。
“应该差不多。”白玉堂说完，去将熟睡的小四子抱起来，和展昭一起，带着刀邪老头回衙门。
此时，衙门里头灯火通明，包大连夜审理此案。
证物证俱，苏图录的身上，搜出了两把断头刀，还有一份刀谱。加上之前公孙从断刀门那些死者尸体上找到的伤口，与这里黑衣所带兵刃外形吻合，连毒药都找到了，可以算是铁证如山。
展昭和白玉堂赶到的时候，苏图录已经认罪了。
苏图录面色平静，没什么要变白的意思，大有些听天由命之感。赵普回想起几年前他还意气风发，虽然看起来有些癫狂，但几年后就如此颓废，莫非是那把断刀的关系？
赭影想来消息灵通，就小声赵普身后提醒，“之前派打探了一下，据说苏图录因为行事冲动不计后果，如今军中已经没有地位，也得不到重用。“
赵普点了点头。
白玉堂将小四子还给公孙。
公孙伸手接过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四子，本想抱着他走了，不料小四子突然醒了，揉着眼睛要身边赵普抱。
赵普挺乐意接过去，让他趴肩头，没一会儿，小家伙又睡着了。
公孙嘴角瞅了瞅，酸溜溜……
赵普还对他做鬼脸，“不如给得了！让他认个干爹。”
公孙忍不住就踹他——想得美！
白玉堂慢步走到了离开苏图录不远的地方，仔细打量他。
眼前的他真的几乎不认识了，苍老、病态、凶悍，哪里是当年那个风流倜傥随性洒脱的杨采生？
白玉堂一时有些闹不清楚，他是本来就这样，还是因为那把刀，把他变成这个样子。
此时，杨采生也看到了白玉堂。
他微微皱眉，盯着白玉堂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一声。
白玉堂问他，“笑什么？”
“到底还是叫来办事……”杨采生慢条斯理也不怎么尊重，“他不是死了吧。”
白玉堂盯着他看，“说谁死了？”
杨采生一挑眉，“还能有谁？”
“谁？”白玉堂却是追问。
杨采生嘴角抽动了一下，始终没说出“天尊”二字，不耐烦地看包拯，“包大，赶紧判罚吧，反正命不久矣，时也运也命也，认了。”
包拯拿起惊堂木要拍，那样子像是要喊一声“斩”了。
庞吉赶紧抓住他胳膊，那意思——个黑子啊，急什么啊！
包拯还瞪他呢——打扰判案，连一起打。
庞吉回瞪他——他还好些事情没交代呢，等会儿！
包拯心不甘情不愿回头看苏图录。
而此时，苏图录皱眉看着别处，似乎并不惧死。
公孙盯着他看了良久，点头，“他的确病入膏肓了，可能支撑不了多久。”
赵普微微一愣，“确定？”
公孙眯眼睛，眼看着是要发作了，赵普赶紧问，“为什么？因为刀？”
“走火入魔造成的，长时间的筋脉逆行负荷太大，他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公孙摇头，“小命都快没有了，还想着一统天下攻打大宋称霸武林呢？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包拯皱眉，“病重也要接受惩罚，杀偿命……”
他话没说完，庞吉拽着他不让他拍惊堂木，包拯恼了，回头狠狠瞪他——干扰判案……
庞吉猛对他使眼色，那意思——着急什么啊？这不白玉堂还有话问呢么？真不会收买心，好歹帮跑腿那么多天！
包拯愣了愣，果然见白玉堂似乎还有些迟疑，于是就将到了嘴边的话都收了回来，耐心等待。
庞吉后头看得啧啧称奇，包拯真给白玉堂面子啊，铁面无私都给网开一面了！
此时，堂上安静了下来。
白玉堂看杨采生，杨采生不说话。
就这僵持之中，展昭走了过来，站白玉堂身边，问杨采生，“当年跟天尊学功夫，就是为了刀法？
杨采生也不隐瞒，道，“入中原就是为了学功夫，天尊是功夫最好的，自然跟他学。后来娘子找到了断头刀，但突发意外，刀落到了谭金的手里。天尊最终也没收为徒，可能天分不够，于是只好带着娘子，抢回了断头刀，远离宋土回到西夏，这里本身也不是的家乡。”
“那个抱着的头去找天尊的，是谁啊？”展昭问。
“的手下。”
展昭回头看了看站着没出声的白玉堂，那意思——整个案件都清楚了，当年师父的断头刀，估计是断刀门的掌门偷走的，是不是刀行风指使的那就无从查证了，反正他是脱不了关系。
真相大白之后，这该判还是得判。
包拯就看了看展昭，那意思——白玉堂与他同门话别完了没有？是不是还有事？
展昭看白玉堂，也难怪包拯有这一问，白玉堂看起来，心事重重。
公孙和赵普等也都对视了一眼，他们大概都知道白玉堂想问什么——杨采生给天尊送的那一封信里边，对天尊的尊敬和孝顺写得十分真诚，白玉堂可能想知道，这个，有没有真心尊敬过天尊，拿他当师父，还是说，从一开始的拜师，到最后的书信，都只是骗。
又等了一会儿，白玉堂蹲下，跟杨采生对视，“一直以来，都是骗他么？”
杨采生微微皱起眉头，没说话。
这时，展昭也蹲下，跟杨采生说，“喂，天尊说带的尸体回天山，好好安葬。”
杨采生微微一愣，看着展昭。
白玉堂也看了看展昭。
“想不想回去啊？”展昭问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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