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鳞刀】
庞吉感慨，“哎呀，这次幸亏王爷无缘无故放鱼网抓麒麟，才会撞到这样的线索。”
包拯瞟了他一眼——呦，胖子，这马屁拍得恰到好处啊。
庞吉不动声色，飞了个白眼过去。
“可水下有这种刀……刚才们兜住的，莫非是个？”公孙觉得不可思议。
“能水里待那么久？”欧阳表示不信，“再说了，们四个都拉他不上来，那那得多重？”
“也许……”展昭想了想，“们兜住的的确是什么巨大的水兽，而这个刀片，是有割断渔网放走那只水兽的时候留下的。”
众也都觉得合理。
“这么说，那或者水兽还碧水潭？”赵普抱着胳膊，“杀凶手很有可能也是他，而当年传说中吃的怪兽，就是那只水兽。”
“虽然只是猜测，但是很有可能。”包拯也点头，“不如真的查一查水底……”
“没有用的……”
这一句话，是展昭和白玉堂一起说出口的，说出来了倒是彼此对视了一眼，似乎显得很意外。
众早就习惯这两时不时就保持同步的思维模式了，一起问，“为什么？”
展昭看白玉堂，那意思——先说吧。
白玉堂点了点头，估计展昭刚才盯着水面看，也想到了这个问题，“碧水山包括整个熙州府的水路都是通的，特别碧水山这些水潭，下边都有溶洞，上边还有瀑布和泉眼，如果水性好，穿梭水路可以直接从碧水潭游到青云潭，甚至有过从某个水潭丢下去的东西，被冲到了熙州府的码头。
“那岂不是寻不见踪迹？”庞吉苦恼，“可如果真有这样一个，水性也太好了点吧？”
“是啊，都不用换气的么？”赵普也纳闷。
“可以用自带的气囊。”白玉堂道，“四哥水性就很好，他跟一些沿海的渔民学过用羊肚做气囊，带着下水，可以水下待很久。”
“那好办啊。”赵普道，“多做几个，只要能换气，们也能下去。”
“羊肚气囊不是那么好做的。”展昭道，“要会吹气。”
小四子仰起脸，“吹气？”
“不是普通的吹气，就是气从鼻子里进去直接走嘴吹出来，不能过肺。”展昭解释了一下，就看到众都好奇地看他。
包拯就问，“展护卫不是不会水么？”
“呃……”展昭望天，“有个叔叔会！”
众都了然，也没深究，展昭松了口气。
白玉堂看着他——这么嘴没把门的，迟早有一天得被揭穿。
展昭眼皮子抽了抽——怕什么，说漏嘴又不是一次两次，反正能圆回来，蒙混过关什么的是天下第一！
白玉堂点头表示赞赏。
展昭继续望天——又没说话就懂了……
一众找到了线索却是无从下手，这边厢还没结案，那边厢事情就来了。
刚才找陆峰劝架去那个小徒弟哭哭啼啼就跑进来，“掌门，掌门不得了啦！”
陆峰一哆嗦，刚才着急忙慌是师兄弟打起来了，这回哭鼻子了是怎么的了？！
“程志师叔死了！”小徒弟直哭，“刚死的，尸体还热……”
“怎么会这样？！”陆峰一跺脚，“不是让他回屋思过么？”
“他就是死屋子里的！”小徒弟抹脸，“刚才他进屋之前，吩咐去给他弄壶菊花茶消消气，拿着茶过去，就发现门被锁上了，拍了半天门也没动静，就绕道窗户口，听里头似乎有‘咳咳’的怪声。捅破窗户纸看了看……妈呀，程志师叔躺椅子上，脖子上老大一个口子，正往外喷血呢！”
陆峰脸都白了，赶紧要去看程志。
“程志已经死了？”白玉堂拉住陆峰，问那小徒弟。
“是啊，叫了，大家撞门进去的时候，师叔正好断气！”小徒弟回答。
众都微微皱眉。
“那这会儿真不该去找程志。”展昭看了白玉堂一眼。
白玉堂点头，问陆峰，“王烙住哪里？”
陆峰一愣，随即拍脑袋，“们觉得，下一个遇害的可能是他……”
“赶紧说。”
“龙吟潭……”陆峰话刚说完又往东边一指，就被白玉堂和展昭一一边提起来，施展轻功往他手指的方向去了，动作之快以至于包拯等都没什么准备。
公孙着急，“赶紧把带上！”
赵普还摆手，“去干嘛，刀光剑影的……”
“万一那王烙中招了还剩口气，能救活他呀！”
公孙一语道破梦中，赵普赶紧伸手一揽他，追白玉堂他们去了。
公孙还动，“搂那么紧干嘛？！”
赵普觉得他不可理喻，难道扔下去？！
其他面面相觑，欧阳少征抱起急得跳脚的小四子也跟上，黑影背起因为颜色让他倍感亲切的包大，一溜烟也没影了。
最后剩下紫影赭影，无奈一一边扛着庞太师，也追去了。
到了龙吟潭，众也来不及研究为什么叫龙吟潭，直接冲进了别院。
一个正扫地的小徒弟就说王烙回来后自己进书房生闷气去了，还拿了几坛子酒里边喝，他向来酒量不好，说不定已经喝醉了。
说话间，展昭等就听到里边“呯”一声，似乎是酒坛摔碎的声音。
几个小徒弟都缩脖子——王烙性格向来暴躁，一会儿可别喝多了打。
展昭上前，一脚踹开了房门。
此时，眼前的景象，诡异而恐怖。
几个小徒弟倒抽了一口冷气，吓得腿一软就坐了地上……
王烙此时靠椅子上，仰着脸张着嘴，双眼瞪得像是要掉出来了似的，双手四周乱抓，而他的勃颈处开了一个硕大的口子，血正如同泉水一样汹涌地往外喷，如果不是亲眼见到，大概谁都不会相信，原来能流那么多血。
公孙喊了一声，“赶紧捂住他伤口。”边说，边打开腰间的包，抽出针包和药包来
公孙一句话，众听了，第一时间都愣了愣……这怎么捂伤口？
倒是小四子一个劲往上冲要去捂伤口，可惜他太矮够不着。
正蹦跶，衣领子被拽了一把丢出去，不偏不倚正好丢给了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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