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英雄豪杰不够看】
黑衣被展昭抓住了，还是个活的没错,只可惜累晕过去了,连动都不能动。
公孙只好让抬他到椅子上坐一下,也挺无力地看着展昭。
赵普瞅了一眼,“啧,都累得剩下半条命了,什么时候才能醒啊？”
公孙摇了摇头,“至少四五个时辰。”
“不是吧……”欧阳少征咧嘴,“那么久？”
“就是啊,那么久？”展昭也似乎很不解。
众都回头看他,那意思——以前这样溜过别没有啊？
展昭细细碎碎说了句,“喝口水不就缓过来了么。”
“要喝仙水才能回气吧？”赵普摇头。
白玉堂看了看那个半死不活的黑衣,伸手从桌边拿起一杯水,放他嘴边，说了一声，“起来喝口水。”
……
一句话说完，就见那黑衣还真的伸手了，一把抢过杯子咕嘟咕嘟喝了个干净，那样子渴得够呛。
展昭点点头，“就说喝口水就醒了，以前都是那么干的！”
众都有些哭笑不得。
那咳嗽了半天，好容易喘匀了气，一旁，陆峰就歪着头看他。
此也算是怪异的，面皮棕黑色，众都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包大……点头，包大黑得比较匀称！
看到陆峰的眼神，那黑衣就低下头，似乎是有意回避。
这个举动，让陆峰一皱眉，他拿出快帕子，又拿起了杯子，将水倒帕子上，伸手就去抹那黑衣的脸。
这一下子擦下来，那黑衣脸上白了一块。
众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位仁兄不是天生黑，而是涂黑的。
“程平，怎么是？！”陆峰抹干净了他大半张脸，看清楚那样貌后，气得跺脚，“怎么害师兄？”
“没有啊！”程平赶紧摇头，“不过是来看看！”
“看看？那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展昭皱眉，莫非是天山派的？如果心里没鬼，刚才追他他跑个什么劲儿？
“程平……”白玉堂皱眉想了想，似乎觉得名字挺熟悉，就问，“也是天山派十大高手么？”
陆峰无奈地点了点头，程平是天山派十大高手里边岁数最小的一个，这师兄弟也不知道怎么着了，一个个出事，这不一转眼死了两个，重伤一个，还有一个是嫌疑犯，剩下六个，走了两个自立门户，尧子凌就常年不天山，还留下三个，两个最近神神秘秘神龙见首不见尾。还有两个性格怪异不喜与交流，刚才看热闹，这边两兄弟打得天翻地覆，也不见来劝架……想起来，天山派真的只能用“一盘散沙”来形容，他这个做掌门的，实是够失败！
展昭一见又变成天山派内部问题了，也忍不住叹了口气，众都默默地看了白玉堂一眼，那意思不言自明——贵派真乱啊……
白玉堂索性抱着胳膊一旁站着，等着看是怎么回事。
“程平，搞什么鬼！”陆峰火大了，嗓门也高了几分。
众也看着那个程平……他擦干净脸后，还挺白净一个，长的么也还行，二十多岁很年轻，皱着鼻子扁着嘴，看样子很纠结也有些不好意思。
包拯和庞吉对视了一眼——这年轻看着，不像是穷凶极恶的凶手。
程平挠头半天，小声嘟囔了一句，“就来看看……”
众都皱着眉头看他，撒谎也太没诚意了点吧？这样子就想蒙混过关？
陆峰看了看程平，摇头，似乎知道些什么。
包拯就问，“陆掌门，此子若是无法自证清白，那本府可要那他当嫌犯抓起来了。
“呃，这个……”陆峰无奈叹了口气，对程平说，“倒是说啊！”
程平皱着个眉头，犹豫了半晌，终于是开口，“……来看……的！”
众眨眨眼，面面相觑，没听清楚，就问，“看什么？”
“……”程平欲言又止的样子，纠结得厉害……
最后，陆峰无奈道，“帮说吧。”
程平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他是来看展大侠的。”陆峰开口，众都一愣。
展昭更纳闷，仔细看了看那——确定不认识！
白玉堂就皱眉，“看展昭干嘛？”
陆峰看了看程平，“说啊！”
程平就扁了扁嘴，“是崾城陆家村的，嗯，很小那会儿上天山拜师学艺，有幸天尊教过两招。之所以会来学功夫，是因为家附近有个恶霸，功夫极好，占山为王，连衙门都对他没办法。们村的，一直都要交银子和粮食给山上那些贼……就想，好好学功夫，杀了那帮山贼，铲平他的山寨。”
展昭眨眨眼——这个动机……很是纯良么。
“可是呢，原本打算大概从十五岁学到二十五岁，可能能打赢那个恶霸了，但没想到，刚离开村子没多久，那山头就被一个十五岁的少年灭掉了。”程平说着，激动了起来，“听娘他们说，有一天山大王的儿子下山玩儿，似乎和们村的孝儿发生了些争执，结果被一个孝儿不小心推倒，摔伤了腿。小大王回家就告诉他爹了，他爹连夜带着山贼下山，让村里交出那个孝儿，让他打断他的腿给自家儿子报仇。村里不肯，他就说要杀光村里所有，然后放一把火烧了村庄……正这个时候，瓜田里一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外地少年，抱着两个西瓜走到垄边来问村长，西瓜怎么卖……”
众听到这里，默默地看了展昭一眼，瓜田……
展昭倒是很无辜，那正好路过瓜田，看到西瓜成熟了，没理由不买两个的吧？不过他经常路过瓜田卖瓜，所以还是记不得这程平说的是什么事。
那少年跑过来的时候，正见着那个打伤了山大王儿子的孝儿自己跑出来，说“一做事一当，打断的腿，不要为难村民。”
众都点点头——孝儿有胆色。
“那个孝儿呢，是的侄儿，大哥大嫂的宝贝儿子。”程平认真说，“当时山大王要拿出刀砍断侄儿的腿，大哥大嫂上去保护，他们就说要杀全家，就这个时候，那少年拿西瓜砸了山大王一脸西瓜瓤。”
……
众又默默看了展昭一眼——果然有他的风格。
“后来，那少年一个，打败了山大王他们所有，随即听村民说山上有山寨，就独自拿了宝剑上山将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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