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吃饭再不易】
听说天母又吃了，众只好把吃饭放一放,先查案。
展昭饿着肚子带着出城,就跟开封府那时候一样,只是开封府他出去查案如果没吃饭可以路边买个包子边啃边走,开封城的百姓基本都喜欢他,尤其一些阿姨婆婆,都说他辛苦啊,边吃饭边查案。
不过到了外头钦差出巡就不一样了,大家都不认识,他这儿不止是展昭,还是开封府来的官,边吃边查案,被说开封府的官吊儿郎当,那就不好了。展昭虽然平时没什么计较，不过分寸还是有的，于是只好忍了……一会儿吃顿好的！
不过到了城外发现尸体的林子里，展护卫的肚子就不饿了，相反的，肚里翻江倒海……这场面真影响食欲。
展昭闯荡江湖这些年，开封办案日子也不浅，死见得多了，不过被啃得血丝糊烂的就不怎么见。这会儿林子里这具尸体，脑袋没了，腔子四周都是血，都冻上了，看来是死了有一段时间了。尸体周身的衣服破烂不堪，剩下的皮肉跟被刀绞过似的，血肉模糊，仔细看满身牙印，森森白骨都扎外边。
展昭看得直皱眉——什么深仇大恨死那么惨？被狼群咬了吧？
白玉堂一看就更皱眉了，他摇摇头转身出林子，心说自己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跑来看这劳什子。
公孙走过去，蹲下检查尸体，小四子坐赵普肩膀上，双手趴赵普的脑袋上，伸长了脖子好奇地看，边感慨，“呀呀，怎么成这样了。”
赵普仰起脸看他，“不怕啊？”
小四子一双大眼睛眨呀眨，“是死么，又不是鬼鬼。”
赵普嘴角抽了抽——敢情怕鬼不怕死。
白玉堂到林子外边站着，被树林边的几个脚印吸引了注意力，斜靠一棵树边，低着头看着雪地里几枚脚印发呆。
庞太师站群外，和包拯并排等着公孙验尸的结果。
“喂，老包。”庞吉胳膊轻轻碰了碰包拯，“们开封府给白玉堂灌什么迷魂汤了？”
“啊？”包拯不解地看他，“什么？”
“就纳了闷了，看看白玉堂。”庞吉边摸胡须边啧啧赞叹，“看看他靠着树的样子。”
包拯觉得庞吉是不是哪个筋不对，不过还是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就见林子外头，一棵松树旁，白玉堂随意地抱着到靠着，低头似乎是盯着地面发呆。
包拯没看出所以然来，问庞吉，“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了！”庞吉边揉胖乎乎的肚皮边啧啧赞叹，“看这贵气的，举手投足从头顶到脚尖，这是贵公子里的极品，极品里的上品，上品里的贡品啊！”
包拯嘴角抽了抽，“不就一个女儿么，都嫁做皇妃了，还想干嘛？”
“去。”庞吉推他一把，手指了指白玉堂接着跟包拯说，“再看他那身行头！”
包拯又看了一眼，白玉堂一身白，天冷么，衣服领子上有白狐皮绣边……他的衣着自然讲究，都是辰星儿和月牙儿两准备的，每件都是贵的离谱。不过也难怪，陷空岛有钱，白玉堂本身家里也很有银子，家境富裕。
“说！再看看开封府那群衙役。”庞吉撇嘴。
包拯眼皮子跳，“开封府的怎么了？”
“唉……”太师一脸痛心疾首状摇头，边比划，“开封府和白玉堂，白玉堂和开封府……完全两个境界的，明不明白啊？”
“不明白。”包拯斜着眼睛看庞吉。
“就是……开封府的衙役一年份的银子也不够这位少爷买件衫的，明不明啊？”庞太师给包拯解释，“家是吃鲍参鱼翅的，们试吃咸菜猪头肉的，懂不懂？”
包拯让庞吉气笑了，“吃咸菜猪头肉怎么了？前两天不还说要猪头肉下酒么？”
“不是笑话开封府穷。”庞吉拍了拍包拯的肩膀以示安慰，“只是不明白，这山高路远的，他好端端的江南水乡不待着、天山派武林盟主都不媳、不做官也不缺钱，放着大少爷不做，跟们跑这穷乡僻壤来，看他看尸体都快看吐了，给开封府查案还自己往里垫银子，他图什么呀？”
包大听庞吉长篇大论说完，搔搔头，“这个么……”
“还有啊。”庞吉抱着胳膊似乎挺不满，“也不见他理别，就开封府眯着，还连带天尊也来了……那是天尊啊，天尊知道么！”
包拯望天翻了个白眼，“说个胖子懂不懂，开封府有宝！”
庞吉微微一愣，“什么宝？”
包拯一笑，得意，“开封府不止有宝，还有猫，有么？有么？”
说完，仰天笑了一声，进林子里了。
庞吉后头气得磨牙——死黑子，有猫了不起啊，谁府里没猫！
这时候，公孙的初步验尸也结束了，站起身告诉众，“嗯……昨晚上死的，死了应该有五六个时辰了。死得挺惨的，感觉像是被咬了，分不出来是被咬还是被野兽咬，因为时间太久，周围的脚印都被大雪覆盖了，所以没法分辨出是还是动物。”
众都皱眉——邪门！
展昭四周围看了看，见白玉堂不，就找了起来……
“喂。”一棵树背后找到白玉堂，展昭上前拍肩膀，“看什么入神？”
白玉堂回头看了看他，伸手一指原先一直盯着的地面，“有脚印。”
展昭凑过去看了看，就见杨树边，有两个脚印，十分清晰。
“就两个？”展昭觉得奇怪。
“后边还有半个，这里正好被树叶挡住了，所以没被雪盖掉，但是这边也被树挡着，却没有脚印。”
白玉堂指了指路径，“感觉……”
“是有站树后边，而且站了好一会儿，之后就走了。”展昭仔细看了脚印，“早晨雪已经停了，但离开的脚印被雪盖住了，说明那是晚上来，晚上走的。大半夜的，荒山野林站树后边干嘛？”
“也许他看到了天母吃的过程。”白玉堂说着，指了指后方……那棵树的后边正好是尸体躺着的地方，而且树比较粗，有很好的隐蔽性。
展昭皱眉，“这里离们昨晚安营的地方有一些距离，难怪昨天没听到动静，可是大半夜的，谁会路过此地……猜昨晚秦黎声来了又走，会不会发现了什么？”
白玉堂想了想，不太确定，“不过他似乎没理由躲树后边偷看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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