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风头轮流抢】
，“没有啊……难道内力见长？”
展昭就问白玉堂，“看到方武是怎么死的了么？”
白玉堂摇了摇头，“反正肯定不是欧阳打死的。”
两下意识回头看殷侯和天尊。
天尊道，“他刚才抡圆了一刀砍下去的时候，似乎到后来力不从心。”
“嗯。”殷侯点头，“而且双目突爆。”
众又下意识地看蹲一旁的箫良。
霖夜火也问箫良，“刚才打用多大力？”
箫良也有些傻眼，毕竟是孝子，摇摇头，“没有啊！就给了他几个烧栗，戳了他两下扯扯他头发。要是这样都打死了，那不早被弄死了么！”
霖夜火嘴角抽了抽，倒也是。
“情况和方棵像！”一旁的包延问展昭，“方俊是不是也和庞煜打着打着就突然死了？只是庞煜那会儿是两还对战，这边是兵器飞了没法继续打。”
……
这边正讨论，方家可不干了。
“欧阳少征！”
这时，就听方霸吼了一嗓子，站起来，“竟然下毒手杀儿子！”
欧阳少征哭笑不得，指了指痛心疾首的方霸，“呐，老爷子，这么多看着呢，可没打死他，轻轻一挑他兵器他就自己死了。”
“是啊！”
“真的好像是自己死的……”
“是不是有病啊？身体不好？”
围观的众也七嘴八舌议论，都觉得方武死得蹊跷。
方霸想了想，抬头看城楼上好奇张望的箫良，“难道是……”
箫良眨眨眼，指了指自己鼻子，“什么？”
“是不是暗下毒手害死孩儿……”
箫良无语，“才没有。”
方霸此时什么都听不进去，只认定了是众害死了他儿子。庞家害死了方俊，赵普的害死了他的次子方武！
方武虽然莽撞，但是十分孝顺，方霸八十岁高领，老来丧子，一连死了两个儿子，如今眼睛都红了。
不止方霸眼睛红，方文和方才眼睛也红了，毕竟是骨肉至亲。
方文提枪跨马，“欧阳少征，杀二弟，要偿命！”
方才也拿刀上马……
两合力就冲向欧阳少征。
欧阳倒是不怕他俩，不过方家被气糊涂了也好，天生就蠢也罢，欧阳可精明着呢！摆明了方客方武的死有蹊跷！
方家两兄弟冲到眼前了，打还是不打？欧阳撇嘴——不会又一碰就死了吧，那方霸估计也气死了，赵普怎么还不来？！
幸好，没等欧阳动手，上边一个影落了下来，展昭分别踹了两匹马一脚……
两兄弟的马往后退了几步。
黄骠马歪头瞧着展昭，心说怎么把它的活儿也给干了？
展昭巨阙手，伸手阻止，“慢着！”
闹哄哄的战场，终于是安静了下来。
“哟。”箫良托着下巴看着，“不错么，很有气势。”
小四子一旁点头，“是吧，猫猫可帅了！”
……
“展昭，闪开……”方文一摆手，示意战场之上不用展昭插手。
展昭板起脸看他，“方文，这里不是漠北战场，这里是开封城的大门口，想给兄弟报仇，先弄清楚他是怎么死的再说！”
方文和方才牵着马缰绳，跟展昭对峙。
“儿是被欧阳少征还有那少年联手打死的，还不清楚？”方霸站了起来。
展昭冷笑了一声，“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很简单，找个仵作来验一下尸体，什么都清楚明白！”
“兄弟都死了，们还想亵渎他的尸体……”方文不肯。
展昭脸也沉了下来，“方霸、方文、方才，们父子三信的什么鬼教不准动尸体是们的事，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死开封了，理应交由开封府审理，自会还公道。们审又不让审，连验尸都不让验，一口咬定是谁杀就要抵命，方武如此方俊也如此，命关天岂能如此儿戏？”
殷侯一边眉毛挑了挑，叹了口气。
天尊凑到他身边，唯恐天下不乱地问，“说老鬼，是怎么整出这么个正气凛然的外孙的？魔教是出了什么问题？”
殷侯斜了他一眼，其实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堂堂天下第一大魔头，外加三百多个大小魔头从小各种宠溺，这娃非但不邪气还越来越正气……造孽！都怪他女婿！他闺女是被猪油蒙了心啊，找了这么个女婿啊，害得他都没有小魔头玩。
白玉堂看了看无奈的殷侯和幸灾乐祸的天尊，他可了解，展昭倒也不是非要一身正气地数落方家三，而是正巧这里多，他把事情说清楚，开封府百姓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至于搞得最后流言四起。
果然，展昭简单几句话将事情说得清楚明白，不少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还以为方俊真是庞煜打死的呢，敢情也跟这回似的啊……”
“还不让验尸，这太不讲理啦！”
“没听么，家信鬼教啊！”
“哎呀，这案子有蹊跷啊！”
……
，特别是位高权重平日说一不二的，一旦觉得自己没道理，但是又不想承认，或者因为某种原因无法承认的时候，通常都选择发怒。
方霸昨日已经被展昭气得够呛，今日又痛失一子，现展昭几句话说得他哑口无言，非得双手奉上儿子的尸体给开封府验尸，方霸看来，这就是吃了个闷亏，于是……对展昭的恨，也越来越深。
“展昭，欺太甚。”方霸拉过战马，飞身上马，“今日非得给儿讨还个公道不可……”
只是方霸的话没说完，就听有慢悠悠问了他一句，“想怎么给儿子讨公道啊？”
众一起循声看过去，就见欧阳少征身后的兵马分成了两边，赵普骑着黑枭，晃了上来，身后还坐着公孙，好奇地看着远处乱糟糟的方家军营，当然了，最引起他注意的，还是地上那具方武的尸体。
黑枭走到战场中间打了两个响鼻，踹了踹地皮瞧一旁的黄骠马，两匹马似乎有交流。
黑枭瞧着黄骠马——疯丫头，打得怎么样了？
说起来，欧阳少征这匹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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