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森罗殿】
色。”
展昭抱着胳膊没地方出气，蹲下去捏小四子的腮帮子，箫良赶紧将捧着脸的小四子救回来——怎么好乱捏槿儿的脸！
没一会儿，白玉堂换了一身夜行衣，走了出来。
众倒是少见白玉堂一身黑，总觉得……怪。
展昭摸着下巴凑过来，上下左右看。
白玉堂伸手按住他，“别晃了，头都晕了。”
展昭站定之后，伸手扒白玉堂衣服，“脱下来！”
白玉堂抓住他的手，“干嘛？”
“感觉好像换了个，好奇怪！”展昭十分不适应。
白玉堂哭笑不得。
按照之前黑衣的说法，他们是轮班这附近等着的，要是有发现，就到开封近郊的树林，吹一种特殊的笛子，会有联络的来取东西。
白玉堂伸出手，公孙他手上按照那黑衣手上火龙的样子，画了个纹身上去。
一切准备就绪，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
展昭拿出那个锦盒来给白玉堂，白玉堂却是摆了摆手，道，“不用。”
众都好奇，不用锦盒，那准备怎么查探？
展昭看着白玉堂，“准备怎么做？”
“起码要见到那个幕后，看看是不是当年那个陈茂。”白玉堂说完，将刀交给了展昭。
展昭捧着白玉堂的云中刀，这刀太长了，很难藏起来，于是帮他拿着，跟着他出门了。
为了不打草惊蛇，只有殷侯和天尊暗中跟着，众倒是也不担心，毕竟有这二位跟着，就算陈茂真的还活着也不怕他能怎样。
展昭和白玉堂走了，屋里的众忙别的。
赵普觉得有些不放心，如果是宫里的太监手上有纹身，应该很容易被看到，知道的应该还有其他，于是就带着公孙再一次进宫，去查那个小太监了。
开封府里，霖夜火看着和箫良排排坐吃糕点的小四子，不满，“为什么要负责带孩子？”
正研究龟甲的邹良送了他一句，“因为最闲。”
霖夜火撇嘴。
小四子给霖夜火塞了一块绿豆糕到嘴里，边问他，“小霖子。”
“嗯？”霖夜火看小四子。
“那干嘛下雨天就不开心啊？”小四子问。
箫良啃着绿豆糕的手就不动了，心说还是槿儿敢问啊！
邹良也似乎是顿了顿，用心听。
霖夜火扁扁嘴，“有么？没。”边说，边抱起小狗来，喂他吃绿豆糕里的蛋黄。
“有呀。”小四子托着下巴问他，“因为身上的凤凰么？”
霖夜火看小四子。
“凤凰很好看喔！”小四子道。
霖夜火盯着小四子一双又圆又大又亮晶晶的眼睛，孝子是不会骗的，小四子说出口的“好看”两个字听着特别顺耳。
霖夜火心情似乎不错，“自己都看不到，只能勉强通过镜子瞧一眼。”
“很很很好看哦！”小四子道，“不是那种坏蛋纹身的样子，这个手艺超好！”
霖夜火也托着下巴看小四子，“可是不记得是怎么弄上去的了，而且从小就有，可能不是纹身吧。”
“也有纹身平时是看不到的哦！”小四子认真说。
“也听过。”邹良点头，“貌似用鸽血、朱砂还有药粉混合后纹身，平时纹身不会出现，但是一旦遇热或者使用内力，甚至是发脾气，都会出现。”
邹良皱着眉头，“没理由啊，难道谁出生后就给纹了身？”
“小霖子。”小四子继续戳戳霖夜火，问，“干嘛下雨天就不高兴啊？”
霖夜火尴尬，“都说了给写诗的那个家伙没写完天下第一美就翘辫子了。”
“可是爹爹他们都说是骗的。”小四子歪着头。
箫良想去捂小四子的嘴都来不及，他都知道小四子怎么想的，这小呆子心肠好也直，大概是觉得有什么不开心说出来大家安慰下。
霖夜火倒是让小四子逗乐了，瞟了一旁佯装不意的邹良一眼，“哦……都觉得是骗的啊。”
邹良摸了摸鼻子，继续佯装不意。
“来。”小四子拽着霖夜火的衣服袖子，小大的样子，“告诉小四子。”
箫良忍笑。
霖夜火也拿眼前这个执着的面团子没办法，犹豫了一下，道，“是有些事情。”
“嗯嗯！”小四子点头。
邹良凑过来小声问，“跟出生有关系么？该不会是灭门惨案之类的？”
霖夜火嘴角抽了抽，忍不住抬手给了邹良一个烧栗，“扯什么呢。”
邹良揉着脑门，扁嘴，“那倒是说呀。”
邹良继续盯着那两块龟甲发呆，注意力则是都耳朵上，听着霖夜火说。
霖夜火轻轻揉了揉小狗，终于是开口，“每当下雨的时候，都会犯困。”
小四子眨眨眼，心说——哎呀，毛病跟一样哦！
邹良扶额，心说整天懒洋洋的，不下雨也犯困。
“犯困怎么了？”邹良不解。
“困了就会睡觉。”霖夜火慢悠悠开口，“每当睡着，都会做梦。”
众都一愣。
小四子摸着下巴，倒是有这种多梦症。
“而且做的都是同一个梦。”霖夜火轻轻捏着小狗的尾巴，道，“已经搞不清楚那究竟只是一个梦境，还是真的曾经经历过，但是后来被忘记了。”
“什么梦？”邹良问他。
霖夜火抬起头，“如果只是梦境，那可能是有什么毛病吧，可如果不是梦，那么，可能曾经或者上辈子，去过阿鼻地狱，森罗宝殿。”
小四子和箫良对视了一眼——什么意思？是指做噩梦梦到地狱里的场景么？
邹良到一旁拉了张椅子坐下，看着霖夜火，“具体说，梦里看到什么了？”
……
郊外，白玉堂只身来到林中，拿着那只古怪的笛子，放风中。
这笛子周围有古怪的洞，还有一些薄片，风一吹，就发出了一阵尖锐的声响。
白玉堂等待着，没多久……果然有一个黑衣进入了林中，落了他身后不远处。
白玉堂回头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