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黑风城】
开封府的书房，大门紧闭。
所有都聚一起,桌上,放着那一幅白灵儿的画像。
“哇,真的好像啊！”包延盯着那画像看得啧啧称奇,一边庞煜就问白玉堂,“那什么,确定是爹娘亲生的不是捡的不？”
白玉堂看了他一眼,庞煜惊得赶紧躲包延身后了。
“玉堂是他娘亲生的,从怀胎到生出来全程都附近的。”天尊说。
白玉堂瞧了瞧天尊……以前他一直以为自己只是碰巧三岁那年遇到了天尊,其实后来才知道,天尊他出生前三年起,就住映雪宫附近了,等着他出生到他三岁,足足六年，才跑去跟陆雪儿要他。
陆雪儿得知天尊想要收白玉堂为徒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这儿子将来一定要不得了的，二话不说就把儿子塞给天尊了。
“其实……有相似。”公孙举着那画像看着，道，“如果真正的那个玉儿还或者，倒也未必能长得和他娘这么像。”
众都摸下巴，也对，总会受一点父亲血统的影响的吧？
“这倒是，目前为止还没见过哪个儿子能和娘像成这样的。”赵普也点头。
展昭自从皇宫回来之后，就一直有些忧心。见众都准备北上的行礼物品了，外头闹哄哄的，他更有些不安，“其实……这计划真的可行么？”
众都看他。
展昭道，“万一轩辕桀不相信呢？”
众都皱眉，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庞煜摸着下巴，“嗯……当年山里发生了什么事也的确是没知道，如果当时他找到了他儿子的尸体，或者是看到儿子也死了……那就穿帮了。”
众都点头，毕竟，轩辕桀的经历连轩辕珀都是后来听说，谁都没亲眼看到过，但是轩辕桀的残暴和阴险毒辣，却是世皆知的。他是受了多大的刺激或者遇到了什么怪事，怎么就成一个温和的好变成了一个嗜血的狂魔暴君呢？
“本府这几天找打听了一下北海的情况。”包大叹气，“还真是触目惊心啊……”
众都看包拯。
“轩辕桀平均每年要杀掉上万，还不算拘役劳役累死的那些。”包拯摇头，“每年纳妃上百，几乎两三天就换一个，能活下来的只有不到一半。”
众听得脊背发凉，这家伙比当年夏桀商纣还不靠谱啊。
“杀了他比什么都管用吧。”殷侯道，“不如直接做掉他来得好些。”
“也对啊。”霖夜火点头，“这种活着也是祸害啊。”
“根据调查，每年都有很多企图暗杀轩辕桀……但都无功而返。北海的百姓都恨死他了，可就是杀不了他，据说轩辕桀功夫奇高，而且不死之身。”
“这么神？”赵普还不信了。
天尊说，“要不然去吧。”
殷侯点头，觉得可行。
“可是……”这时，庞太师道，“轩辕桀子嗣众多，而且据说不少也都是厉害角色，残暴程度不输给他们的爹。一旦妖帝突然死了，那几个封帝的郡王必定不肯甘做小国国君。因为一旦成为一盘散沙，结果不是被外族吞并就是自己灭亡……于是结果只能是两个……”
“内战或者团结起来，再出一个妖帝。”包大点点头，“暗杀恐怕是不可取啊，而且万一暗杀失败，可能会加快他进攻中原的计划。”
“其实这计划，也并非是不可行。”白玉堂看了一眼那画像，开口道。
众都看他。
“未必需要骗他，也不需要编造什么假身份。”白玉堂道，“按照轩辕珀说的，只需要让他看到，之后的发展，就看轩辕桀想要做什么了。如果他认定是他儿子，就算说自己不是，他也会觉得是。可如果他不认为是他儿子，也最多觉得有些像，大不了无视呗，不需要主动去靠近他。“
包大点头，“的确如此，以不变应万变。”
“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赵普道，“不要紧，大不了爷跟他打一仗，就算西夏和辽国加上北海的兵马都凑一起了，也不见得能赢，更何况西夏和辽还没全听他的呢，可以从这里下手。”
“能不打仗的话，就最好。”包大道，“刀枪无眼，到时候一旦兵戎相见，死伤就要以万计，伤元气。”
众都点头。
当天夜里，众收拾妥当，准备好好睡一觉，天不亮就偷偷出开封府，启程赶往西北。
此行几乎是保密的，赵普的马邹良已经先行运上船走水路了，而包拯他们也准备出了开封之后，坐船离开。
夜深静，展昭托着脸，坐院子里发呆。
白玉堂洗漱完后，走了出来，“猫儿，明天还要早起赶路。”
展昭回头看了他一眼。
白玉堂知道他担心，走过去坐他身边，“怎么了？”
“眼皮跳。”展昭捂着左眼。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白玉堂拍了拍展昭的头，“财到了。”
展昭望天，“娘从小就跟说，左凶右吉。”
白玉堂哭笑不得，“等右眼跳的时候再说左凶右吉吧。”
展昭心烦意乱。
“也不用太担心。”白玉堂道，“就算真的要混进皇宫去假装皇子，也不见得就会有多危险。”
展昭托着下巴，道，“这轩辕桀吧，前半生很可怜，后半生很可恶，好好的一个皇帝搞得爱妻爱子都惨死，最奇怪是竟然自己成了魔，回去之后杀了那么多。“
“若是真让此打进来统治了中原，那结果可想而知。”白玉堂道，“换做的话，也会去的吧。“
展昭沉默良久，点头，“嗯！所以，陪去！”
白玉堂愣了愣，看展昭，“陪去？”
“是啊！”展昭一挑眉，“如果他真当是儿子拽进宫，就顺便把拽上！”
白玉堂看着他良久，“说是谁？儿媳妇？”
展昭踹了白玉堂一脚，“说正经的。”
白玉堂托着下巴，“要是能跟一起去自然是好。”
展昭突然凑过去，郁闷地问，“他要是硬要给弄个太子妃什么的怎么办？”
白玉堂失笑，伸手捏了捏展昭的鼻子，“那就说要！”
展昭捧住白玉堂的脸，“那成亲的时候盖盖头。”
白玉堂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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