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内力之毒】
和白玉堂都一愣,“轩辕桀那事情,也就是二十年前……”
“于是。”殷侯摸着下巴,“当中空了几乎六十年。”
“狼没法活过六十年的吧。”展昭道,“而且它们又生活荒无烟的深山里。”
“可能传宗接代了。”白玉堂道,“那只咬了狂魔的狼产仔之后,讲内力传给了狼崽,就这么传了几代之后,那内力稳定了,毒性也减弱了,于是……”
“这的确是值得研究的问题啊。”天尊点头,“如果真是如此,那可谓是奇缘了!”
“可惜奇缘没造成什么奇迹,而是害了北海千千万万的百姓。”白玉堂摇了摇头。
展昭也皱眉,“这么说起来,轩辕桀可比一般的暴君不可控得多,他是受自己的内力支配。”
天尊和殷侯也有些担心地看着白玉堂——接近他的时候,一定要小心
……
此时,赵普的军营里。
公孙调配好了打仗需要的大量药物,出门却找不到小四子了,跑到赵普的中军帐,就见赵普正看地图。
赵普抬头,看到公孙一脸着急,就对他招了招手。
公孙跑进去,赵普指了指自己的腿。
公孙凑过去一看,就见小四子裹着条羊毛的披风,趴赵普腿上睡着了。
赵普将一盒子点心递给公孙,“儿子给做得。”
公孙捧着点心,坐一旁,边吃边看小四子。
“怎么样了?”公孙吃完点心,问赵普。
“嗯,紫影他们去查探了一趟,北海军兵整肃,战斗力看来很强。”赵普道,“得小心应付。”
这时,外头欧阳少征跑了进来,“元……”
他的“帅”字还没出口,赵普和公孙一起对他,“嘘!”
欧阳少征赶忙压低声音,道,“有想见。”
赵普不解,“什么?”
“一个北海的。”欧阳少征道,“自称叫荀越白。”
赵普愣了愣,摸着下巴想了一下,摇头,“不认识这么个。”
“他说就传个话,可能会见他。”欧阳少征一摊手。
“传什么话?”赵普似乎提起了一些兴趣。
“他说他想跟合作,刺杀轩辕桀。”欧阳少征笑眯眯问,“见不见?”
赵普也笑了,问,“看着他像蒋干和还是像黄盖?”
“都不像。”欧阳少征摇了摇头,“倒像个卖草鞋的。”
“呵。”公孙也忍不住笑了一声,像刘备么?
这时,小四子醒了,一眼看到公孙回来了,立刻扑过去,“爹爹。”
公孙拍着他,哄他继续睡。
赵普对欧阳道,“让他进来吧。”
欧阳点了点头。
公孙问赵普,“会不会是北海派来的奸细?”
“有可能。”赵普道,“有可能是诈降的,不过也有可能是来求帮忙的。”
“帮忙?”公孙好奇。
“轩辕桀残暴无道,自古有j□j之处就有抵抗。”赵普道,“太过残暴的结果就是树敌太多众叛亲离。北海居民不会为了他的野心而甘愿做他的武器的,一旦打起仗来死的北海更多,关键是就算轩辕桀打赢了,北海也没好日子过。万一打输了,他们是挑起战争的一方,可能会被报复或者奴役,因此,难免会有动了造反的心。”
公孙看赵普,“准备和他合作么?”
“看情况。”赵普微微一挑眉,“有时候造反上去的也未必就是好的,说不定还不如轩辕珀……”
“他为何不就近去求西夏或者大辽,而是来找?”公孙疑惑。
赵普笑了,摇摇头,“这书呆别看平时精明,其实也是个老实。”
公孙不解。
“西夏和辽离北海近,他们是接壤的,那两家都主张将北海分裂成几个小国,说这样他们就翻不起风浪来了。”赵普说。
公孙点头,“是这么回事啊。”
“当然不是这么回事。”赵普一笑,“辽和西夏不敢跟斗,可敢跟北海斗,万一北海四分五裂成了小国,不用多久就会被那两国吞并。到时候不是为他做嫁衣?而且这两家都不是善茬,辽王屠杀外族有先例,北海的百姓可能从此沦为奴隶,成为西夏和辽的金库,北海百姓一辈子都为这两国创造财富,自己永远翻不了身。就不同了,主张保留北海最大的利益和最强的兵力,这样可以制衡西夏和辽,反正北海与大宋不接壤,他们三家实力差不多就得死磕,倒时候都得讨好,对有好处。”
公孙忍不住笑了笑,摇头——赵普这老谋深算的。
这时,门外也传来了一个的说话声,“九王爷,果然足智多谋。”
公孙明白,赵普这话就是说给进来这听的。
他抬起头,只见一个相貌平凡的中年汉子站门口。
欧阳带着他一起进来,那站到中军帐内,对赵普行了个礼,“荀越白,见过九王爷。”
赵普看了看他,道,“有什么把握,能杀了轩辕桀?”
荀越白道,“门有很多,准备了很多年,潜伏皇宫内外。”
“哦?”赵普微微一挑眉。
“们的亲都是死于轩辕桀之手。”荀越白道,“所以,只要能杀了他,们愿意做一切事。”
赵普点了点头,“那来找干嘛?”
“轩辕桀有妖兵护国,不知道九王爷,知不知道?”荀越白问。
“妖兵?”赵普笑了,“有点意思啊,详细说说……”
……
北海郡王府内。
轩辕珀跪轩辕桀眼前回话。
“没找到?”轩辕桀沉下脸,“个郡王怎么当的?找个都找不到?”
“皇兄,也是太纵容的百姓。”一旁轩辕珏边擦手中的宝剑,边对着轩辕珀说风凉话,“百姓都不怕那怎么行啊?要让他们不敢收留外地的法子可多了去了。”
轩辕珀无力,心说白玉堂啊白玉堂,这招欲擒故纵可要了的命了,简直无妄之灾。
一旁,国师袁明替轩辕珀求情,道,“皇上,那武功很高,若是他有心要躲起来,的确是很难找到。”
轩辕桀皱眉。
这时,槐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