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人算不如天算】
玉堂的到来，让轩辕桀提起了些精神，笑着让他坐下。
酒菜就摆花园里，刚刚落过雪，四周围一片苍白，石桌上，是咕嘟咕嘟热乎乎的火锅。
白玉堂看到火锅觉得有些好笑，晌午刚吃过，晚上又吃啊。
轩辕桀对白玉堂笑，“这么瘦，多吃点。”
白玉堂看了看轩辕桀，伸手拿了他眼前的碗，给他夹菜。
轩辕桀有些意外地看白玉堂，眼里除了惊讶之余，还有些感动。
白玉堂将筷子放到他手里，又给自己夹，边吃边问他，“看着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呵呵，父皇年纪大了么。”轩辕桀叹了口气。
白玉堂点头，有一句每一句地跟他闲聊。
“那几个皇兄，都见过了么？”轩辕桀问。
白玉堂点了点头，“不担心么？觉得他们有些逼宫的意思。”
轩辕桀笑了，对白玉堂点头，“朕年纪大了，不过也没老糊涂，他们那点心思，谁都看得出来。”
白玉堂看了看左右，问，“她不这儿？”
轩辕桀微微一愣，随后摇了摇头，“她昨晚开始就似乎不开心，今天一天都没见到……昨晚醒过来，她还和说了些奇奇怪怪的话。”
“说什么了？”白玉堂好奇。
“说什么……要跟永别了之类的。”轩辕桀叹了口气，“当年若不是朕糊涂，也不会搞到们母子那么惨。”
“当年回宫，为什么杀了那些妃嫔？”白玉堂问。
“当年合谋算计皇位的，就是那些妃嫔。”轩辕桀冷了脸色，“那些孽种也都不是的，该死的！”
白玉堂微微皱眉，看着轩辕桀，“谁跟说的？”
“灵儿啊！”轩辕桀回答。
“有没有想过……白灵儿可能骗了？”白玉堂问。
“唉！怎么直呼娘名字？！”轩辕桀边说边摇头，“娘是不会骗的，最苦最无辜的，就是娘……”
白玉堂迟疑了一下，伸手，又帮轩辕桀夹菜，同时……药粉已经被他撒到了碗里。
白玉堂用衣袖当着手上的动作，而且动作极快，轩辕桀本来精神就不好，也没防备，自然没注意。
白玉堂将碗筷递过去，轩辕桀接了吃，吃得很认真。白玉堂微微皱眉——希望银妖王那份，不是毒药……
“咦？”轩辕桀吃了两口，砸吧砸吧嘴，似乎有些不解。
白玉堂愣了愣，屋顶上，展昭和天尊还有殷候交换了一个眼色——银妖王很不靠谱的样子，不会是药粉味道很怪吧？
“这么咸啊……”轩辕桀要喝茶。
白玉堂就去给他倒茶，心里暗道——不会吧，莫不是银妖王那一包药粉不是药，只是一包盐巴？
展昭等屋顶上着急。
殷候看天尊——会是盐巴么？
天尊嘴角抽了抽，哭笑不得——那个的话，没准。
白玉堂倒了茶，将茶杯递给轩辕桀。
轩辕桀接过茶杯，没动弹，而是盯着茶水发呆。
白玉堂看着他，“怎么了？”
“茉莉花茶啊……”轩辕桀自言自语。
白玉堂看了看茶壶，的确是茉莉花茶，难怪一股淡淡的香味。
轩辕桀忽然开始发呆，似乎是想着什么心思，随后，轻轻地晃了晃头，用手指，按着太阳穴，“头疼。”
白玉堂皱眉，莫不是药起了作用……
轩辕桀似乎头疼得厉害。
白玉堂下意识地看轩辕桀的头部，却注意到他耳后的位置，扎着一根银针。其实扎银针头上的情况很平常，有时候为了提神或者是为了治疗头痛，很多都会扎一根针某个穴位。
“哪儿疼？”白玉堂问。
“啧，整个头都疼。”轩辕桀捶着头部似乎很痛苦。
展昭等都不解——难道不是盐巴？头痛药？
白玉堂原本伸手向按住轩辕桀的手，他都快把自己的头捶裂了。但轩辕桀挣扎得很大力，忙乱中，白玉堂将轩辕桀耳后的那那根银针，拔了出来。
“嗯……”轩辕桀忽然哼哼了一声，随后往后一仰，摔倒地。
白玉堂站了起来，屋顶上，展昭等也不解——这是怎么了？
轩辕桀抱着头，就雪地里打滚，似乎很痛苦，白玉堂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一旁看着他。
展昭也着急，殷候和天尊按着他，“再等等……”
随着轩辕桀雪地里滚了一阵子，渐渐的，他似乎平静了下来。
白玉堂蹲下去扶他，“没事吧？”
轩辕桀缓缓睁开眼睛，像是刚睡醒的样子，看到白玉堂，惊讶，“灵儿……”
白玉堂无奈，“不是白灵儿。”
轩辕桀盯着白玉堂看了良久，似乎发呆，眼神变换。
随后，他默默地，点了点头，“哦……”
这一声“哦”，似叹息又似感慨，似乎蕴含着千般滋味里边，带着一股遗憾和无奈。
白玉堂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产生了某种错觉，总觉得，轩辕桀的情况，貌似与往日不同。
白玉堂将他扶起来，让他到桌边坐好，轩辕桀就又伸手去拿那一碗白玉堂之前给他夹的菜。
白玉堂有些担心，“呃，再给换一碗吧？刚才说咸。”
轩辕桀摆了摆手，将碗端好，自顾自吃了起来。
白玉堂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他发现，轩辕桀边吃，边已经泪流满面。
白玉堂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他能感觉到，此时的轩辕桀，与之前的，几乎变了完全不一样的一个。
等轩辕桀吃完，白玉堂递了一块帕子给他。
轩辕桀擦了擦脸，问，“还剩下琅儿和珏儿么？”
白玉堂愣了愣，屋顶上众也愣了愣。
白玉堂摇了摇头，回答，“只剩下轩辕琅了，轩辕珏是假的。”
“哦……”轩辕桀点了点头，伸手，轻轻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良久，叹了口气，说了声，“真是多谢了。”
白玉堂发现，此时，轩辕桀看着自己的眼里，再没有了那份诡异的父爱，相比起来，正常了很多。
白玉堂似乎明白了什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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