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昊天楼】
有些饿。”
白玉堂就问他，“想吃什么？”
“想吃好的。”天尊眯着眼睛。
白玉堂好奇地问，“什么好的？”
天尊神神秘秘，“刚刚太白居喝酒的时候，小六子告诉说，太白居请了个新厨子，做的极品佛跳墙可好吃了！”
“佛跳墙？”展昭凑了过来。
包延和小四子也凑了过来。
白玉堂扶额——这一群吃货啊……
众商量好了要去，包延就拍还拿着那个盒子发呆的庞煜，“哎，螃蟹，去不去？”
“佛跳墙……”庞煜拿着匣子自言自语，似乎还走神。
包延歪着头看了看他，展昭等也走了过来。
“蓄爷？”展昭叫了他一声。
“啊！”庞煜却突然喊了一嗓子。
众都让他吓了一跳。
“干嘛一惊一乍的？”小良子帮小四子揉着吓得扑扑跳的小心肝，边不满地瞪庞煜。
“这簪子见过！”庞煜一蹦多高。
展昭等都一愣，“见过？”
“嗯！”庞煜点头，“想想啊……有三年了吧，三年前见到的！”
“三年前？”包延斜着眼睛瞧他，“那会儿不是还不良着么！”
庞煜尴尬地抽了抽嘴角，“以前就二世祖败家子不长进了点，也没多不良啊……”
展昭让庞煜仔细说这簪的来历。
庞煜尴尬地道，“那什么……这簪子是以前一个相好的的……”
众都眯着眼睛，“相好的？！”
包延好奇，“以前的情？”
“当然不可能啦，哪儿来的情。”庞煜撇撇嘴。
“那是谁啊？”
“是凤仙阁的头牌嫣凤儿。”庞煜望天。
众沉默半晌，包延和小四子都歪头，“凤仙阁是什么地方？”
展昭拍了拍他肩膀，道，“是琴楼不是青楼，放心说。”
包延眯着眼睛瞧着庞煜，“去听琴？”
“就是聊天喝酒呗。”庞煜扁扁嘴，“凤仙阁比较秘密的，都是些达官贵或者公子哥去，里头的姑娘也不是一般的窑姐，各个都琴棋书画精通，而且样子那是百里挑一的，有些类似盛唐时候的歌姬，能歌善舞还会吟诗作对呢。”
“开封府还有这种地方？”展昭就纳闷了，怎么自己不晓得？
“凤仙阁不是开外面的，是开昊天楼里的。”庞煜一笑。
“昊天楼？”展昭嘴角抽了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久没来开封了，“是子啊开封的？都没听过……”
“往那边看。”庞煜说着，伸手指着东北边，最高最华丽的一座高楼，“那座就是昊天楼。”
展昭等顺着庞煜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就见到一座红色琉璃顶的漂亮高楼。
“那座楼有招牌么？”包延不解，“不是一个大户家院子里的么？一直以为是有钱家自己建来住的楼。”
“的确不是对外的，那座楼能进去的必定是达官显贵，切需要引荐。”庞煜一抱胳膊，“或者是富甲一方的豪绅。”
展昭想了想，瞧了一眼身边的白玉堂，“土豪，去过没？”
白玉堂有些无奈，“都没听过这地方。”
“他不是开封本地自然没进去过的。”庞煜说着，就见赵普和公孙走出来了。
庞煜一指赵普，“他肯定知道的。”
赵普正伸手抱小四子，见庞煜指着自己，问，“知道什么？”
“凤仙阁和昊天楼。”庞煜说。
“哦……”赵普冷笑了一声，眼里有些不屑，“知道。”
众看赵普的神情，觉得他对那地方似乎有些意见，于是都让他详解。
“昊天楼是前朝留下来的东西。”赵普找了张椅子坐下，“当时几个握有重权的大臣弄了这么个地方，说难听点就是养了些官妓里边，”里边的女也不是省油的灯，大多是皇城细作。其实昊天楼是朝廷控制官员的一个另类的地方，也是官场上那些物彼此牵制的地方，当然主要目的还是享乐。赵祯继位之后，换了一批官员，有些个老臣也赶走了。但这地方里的放走了不如养着安全，明白么？“
众微微皱眉——倒也是，这些毕竟知道太多秘密，而且脉又广，放眼皮子底下还好管一些，真放走了不知道日后出什么乱子。
“昊天楼发展到现就成了纨绔子弟耍乐的场所，当然是暗地里的。”赵普道，“不过也有他存的意义，到里头去寻欢作乐，总比到外边胡作非为的好，朝廷也是睁只眼闭只眼。昊天楼以前规模很大很大，后来渐渐小了，现连牌子都不挂了。当年那些窑姐也都年老色衰有不少从良了还有些死了……估计再几年就会变成一个普通的窑馆或者索性洗白了边琴楼。”
“说这簪子是嫣凤儿的？”展昭问庞煜。
庞煜点点头，摸着下巴高深状，“嫣凤儿跟说，是个大物送给她的。”
“大物？”展昭好奇，“谁啊？”
庞煜无奈，“这种事情当然不会多问啦，她也没多说，不过来头估计不小吧。”
“那去找嫣凤儿问问？！”展昭问，“为什么她的钗会跑到这庙里来。”
“一般实是进不去昊天楼，也好久没去了，托去问问。”庞煜说着，又盯着那个匣子看了起来。
“是不是还知道什么？”白玉堂见他神色有些异样，就问。
“哦……”庞煜想了想略无奈地道，“家都说青楼里头哪儿有真情啊，但是看得出来，嫣凤儿很喜欢送钗给她的，而且……她也很宝贝这支钗。”
“嫣凤儿应该不会是屈仲远的表妹吧？”展昭问。
“当然不是啦！”庞煜一个劲摇头，“按照屈仲远的年计算，他表妹如果还活着那应该是个阿姨了。”庞煜一摊手，“凤儿和同岁的。”
众都点头。
“如果这案子牵扯昊天楼，可能会有些麻烦。”赵普皱着眉头，“有要杀王琪，说不定也和这事情有关系。”
“跟王琪有什么关系？”包延和庞煜都吃惊。
“跟王琪是没关系，但是跟王琪他们家有关系！”赵普道，“据所知昊天楼现的主是王丞相的义子王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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