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藏起来的东西】
黄公公倒是提供了不少值得注意的线索，但是案件依然扑朔迷离。
送走了黄公公,就看到王朝和马汉跑了过来,与他们一起跑来的,还有黑影和白影。
王朝马汉之前被包大派去瑶香阁查案子了,毕竟从老板到三个女工都无缘无故死了巷子里,而且死状实太过惨烈,这案子因为司佟惊吓过度的时候大喊“屈仲远”的名字,而被和鬼面的案子联系了起来。
而黑影和白影则是被赵普派去盯着那个可疑的刑部侍郎司佟,看看他背地里究竟搞什么。
这四急着赶过来,估计是发现了什么了。
众让王朝马汉先说。
案发后,两带着衙役第一时间赶到了瑶香阁,阁内并没有,房间里十分的凌乱,似乎是被翻找过，但值钱的金银玉器并没有拿走，应该不是谋财。
“他们找什么？”展昭好奇。
马汉道，“所有的账本都不见了。”
“账本？”众微微皱眉。
“嗯。”王朝也点头，“还有很多的药材和做菜的原材料，以及菜谱之类的。”
“连菜谱都拿走？”公孙好奇，心说莫非是被同行抢走了？
“很奇怪！”马汉道，“瑶香阁做的是高档食材的生意，其实像她们这样的买卖开封就一家，而且一天最多一桌，说实话没抢走多少客，应该没什么同行需要竞争到杀的程度。”
“那种杀方法是带着恨的。”白玉堂淡淡道，“会这样杀的，除了报仇没第二种理由。”
展昭和霖夜火都点头，这是江湖的手法，血债血偿的典型，要不然就是行凶的脑筋有问题。
“对方将所有纸张都拿走了。”马汉和王朝道，“可们怀疑他们并没找到真正想找的东西，因为，们墙角和房内的布匹上，发现了不少火油。”
“火油？”欧阳皱眉，“是想一把火烧了，一了百了？”
“没错。”马汉点头，“但是可能们赶去的及时，大批的官差衙役动静也较大，所以火没来得及点起来。”
“哦？！”展昭双眼一亮，摸着下巴开始想心思。
赵普又看黑影和白影，“俩盯着司佟怎么样了？有没有线索？”
“有！”黑影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来，道，“司儇去之后就跟坐针毡上了似的，坐立不安唉声叹气，一看就是大难临头的样子。
后来们看到他书房里写了一封信，但装进信封之后，又犹豫了起来，最后左右转了转，将信封塞进了床底下。
们等了好久，他起夜的时候们将信偷出来了。
赵普接过来看信封，微微皱眉，“写给包大的？”
影卫点头。
赵普顺势递给展昭。
众彼此对视了一眼，也不一定要等到包大过来，直接打开看吧，万一有什么重要线索耽搁了呢？
于是，展昭将信抽出来，展开，众一看之后，微微皱眉——原来，这是一封司佟的自首信。
信上的内容大致如下。
司佟说自己念书的时候成绩不突出，原本仕途暗淡，但是多得伯乐王峰大提拔，如今才能做到三品大元，光耀门楣。
科室司佟一直很疑惑，王峰为什么会举荐他这么一个才智平庸的做刑部的侍郎？直到后来，王峰交代他办事，他才明白，就是因为他才智平庸，王峰才用他。司佟坐上刑部侍郎后没多久，王峰身边的宁公公就来找他，让他替驸马爷办两件事。
第一件，刑部的重犯，特别是死刑犯，行刑前调包。
而至于如何调包，王峰根本不需要担心，只要行刑前将准确的时间告诉给宁公公派去的，然而行刑当天用白布围住行刑台，等之后，派收尸体就可以了。而至于尸体是不是原本那个死刑犯的，根本没知道。反正都穿着囚衣、血淋淋的，而且死刑犯都是当时下葬，不交给家。
第二件，刑部经常有发配边关的重犯，宁公公要司佟将发配的数、时间、所行的路径告诉他，并且安排他派来的官差押运。
司佟满腹疑惑，王峰这样的物，要死刑犯干什么？起先，司佟以为是王峰与那些重犯有私仇或者私交，但是对方经常性地要这样的重犯，实是可疑。
无论聪不聪明，但都是有好奇心的，司佟就曾派心腹跟踪那些押送的犯，发现他们并没有被发配去边关，而是走到半道无之处时，被打晕装进了箱子，之后神不知鬼不觉地，被运走消失了。
司佟信中写，那天他本来因为家父八十大寿，而跑去瑶香阁，想挑个日子订一桌酒席，却发现瑶香阁里乱糟糟的，老板娘和厨娘们都不，只有几个黑衣翻箱倒柜找东西，其中一个的背影……虽然只远远看了一眼，但他认得出来，是昊天楼的宁公公。
司佟当时脑子很乱，他胆子又小，搞不清楚是瑶香阁闹贼了，还是有什么另外的事情。他悄悄就跑了，回去的路上，这么巧又看到瑶香阁的刘瑶香带着三个厨娘着急忙慌的，背着包袱跟逃命似的跑进了一个巷子。
司佟当时也是好奇，而且回家正好要经过那巷子，他鬼使神差地走到巷子口一看，正看到一个厨娘的头滚了出来，尸体栽倒，满地的血。
那血腥的巷子里，尸体旁边站着个，那背影……司佟一辈子都忘不了。
那回过头，司佟看到了一张带着血的白色鬼面，他当时就吓晕了过去，等再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尸体堆里，被开封府的找到了。
司佟说，那个背影是屈仲远的，仲远化作鬼回来报仇了，当年屈仲远的事情，只有天知地知、神知鬼知。司佟并不太清楚其中的细节，但他曾经偶然听到宁公公跟王峰说起过屈仲远什么的，同时，还有一句话让他印象深刻——二十年，一辈子才几个二十年？这是最后的机会。
信的最后，司佟说自己这辈子虽然没真正参与过什么坏事，但有些事情是明知而不报，等于闭着眼睛昧着良心坐这个官位，想来想去觉得于心不安，但是自己势单力薄，又没有才智，不敢去告发去查探，只求包大查明真相，他若还有命活着，会辞官回乡，多积德行善，这次无论杀的是否是当年仲远的鬼魂，他毕竟饶了自己一命，从而让自己觉得十分内疚不安。
众看完信，都良久不语，当年屈仲远究竟是为什么而失踪，如今的石叶也是……什么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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