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良心
园子值很多钱。
庆林长公主道:“的心意,就收下了吧,也是听了们姑父念叨,临时起的意。”
徐莹是个爽快的,庆林长公主特意跑这样一趟来,不说是专程为送园子的吧,至少这园子也是很重要的戏码。不再提拒绝的话头,而是试探地想问出庆林长公主的目的:“姑母这般疼爱,们实无以为报。”
庆林长公主摆摆手:“报什么报?也说了,是们姑母嘛!”
正说话间,萧令先从皇帝那里回来了,总的来说,他是比较令皇帝满意的。他回到家的时候,庆林长公主还没走,正与徐莹说些悄悄话,用庆林长公主的话说,她既是姨母又是姑母,跟小两口的两边儿都比较亲,新娘子有什么不好意思说、不好意思问,又或者因为母亲离得比较远不方便请教的问题,她正好得闲,可以答疑解惑。
徐莹可算是遇上亲了!嫁之后就是这个样儿,没办法三天两头的往娘家跑,当老婆跟家里当闺女的情况是不可能一样的。一五一十地跟庆林长公主请教、抱怨、告状……
江阴大长公主跟孙女儿说过:“庆林是个明白儿,有什么难处也可找她,寻常事情她没有不结个善缘的,真合不来也没什么——只别惹她就是了。”对庆林长公主的评价是相当中肯。
庆林长公主果然为徐莹一一开解,听到萧令德骂萧令先的时候也跟义愤:“十郎就是这样没头没脑的,四处得罪……”
“姑母?”
“没事儿,接着说。”她忽然想起来了,她家老头子的宝贝徒弟,似乎也被这货调戏过?修之有没有记仇啊?阿琰当时好像也旁观的来着,她还记得起来么?越想越觉得她这侄子前途无亮。
徐莹道:“揍了他一顿,还跟圣告状来着,回来十七郎还说不对!”
“……”这熊孩子,揍完家儿子,还拎到家亲爹面前,没救了!“十七郎说的是为好啊,想想,要是哥哥,外面被打了,打的还到家门上了,别说爹娘,就是,生气不生气?”
“那三哥要是做得不对,也不护着他!”
“……”知道家三哥最会惹事,也别说漏嘴呀!庆林长公主瞄了徐莹一眼,见她表情已经迟疑了,弯一弯嘴角,知道徐莹也算听进去了,就不再逼问。转而道:“新娘子可与家里的小娘子不一样的,呀,慢慢就懂了。”
这时候萧令先也回来了,蜀王家令往内通报,也向萧令先汇报了庆林长公主到访。萧令先紧赶几步,来拜见姑母。庆林长公主笑吟吟地扶起侄子:“也长得老大了,没事儿,来看看娘子。”
徐莹道:“姑母送了们一座园子呢。”
萧令先有些惊喜有些疑惑,这没事情的,送他厚礼做什么?
庆林长公主也不说别的,只说:“昨天姑父回得早,说这里屋子没来得及盖太多,一想,动工程太吵,们怕住不得这里,这一季就要依旧这样挤了。正好有一处空园子,白闲着也是寂寞。”
萧令先拜谢:“姑母太客气了。”
“客气什么?统共也就这么几个园子,们年轻,手头没攒什么家当,拿去用便是了。是赶上了,明天姑父再去赴个宴,说十八郎那里也挤,就再没有给他的了。”
萧令先对徐莹道:“去看看茶饭,今天请姑母一道用饭。”
庆林长公主也笑纳了:“正好让看看新娘子的手艺。”
只剩姑侄二了,庆林长公主才语重心长地说:“别跟十郎一般见识,他就是个没眼色的主儿。”萧令先脸上含羞,吱唔了两声。庆林长公主道:“阿爹上了年纪了,听到这样的事儿心里不好过,”又回忆了许多小时候皇帝对她很好的事迹来,最后说,“大郎对很好,不忍看他烦心。就是对十郎,谁都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与他计较,没的失了自家身份。”
萧令先这才答应了:“姑母放心,固恼怒,也知道理。”
庆林长公主笑道:“这样才好,吃亏是福!就当是为了大郎忍的,有孝心是会有好结果的。”
萧令先是个比较缺母爱的孩子,被个女性长辈这样一安抚,心里多少有些暖意,颇为感动地请姑母吃了饭,又很恭敬地送庆林长公主上车回家。徐莹也比较够意思,给了回头礼,是庆林长公主吃饭的时候夸的几道菜。
小两口送客归来,徐莹清清嗓子,声音也低了不少:“打了猪头十,圣是不是……生气了?”
“也没什么。”
“是不是给惹麻烦了?”
“不会。”萧令先很男子气地顶住了所有压力。
“还骗!”掐!
嗷!疼!忍!萧令先笑了笑,媳妇儿好像懂事了。大概是姑母来开导的结果吧?懂事儿就好,好生过日子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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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林长公主跟她侄子侄媳吃了一顿很和乐的饭,回家来与丈夫儿子团聚,看到顾宽小脸上两道宽带泪地说:“阿娘要十七郎不要了,十七郎坏蛋。”笑得直打跌。没良心的娘准备过两天带儿子去跟萧令先碰个面,让儿子当面报个仇。
顾益纯见媳妇如此高兴,实是松了一口气:“可算回来了,往日总不见他这样粘的。”
“儿子跟亲!”
“那是,那是。”
“听说修之来了?”
“嗯,正书房呢,有事要让他做。”
“正好,有件事情要与商量。”
顾益纯耳朵动了一动:“什么事?”
“这里尚有几处园子,今天给了十七郎一处,他那里地方太窄不是么?要不那天们也不用淋雨赶回来了,”见顾益纯一点头,续道,“想,修之熙山也没个住处,现能住们这里,等成亲了,难道要他到岳父那里住去?他是学生,犹如一子,给他一处园子也不算什么。”
顾益纯道:“夫想得周到~”心里颇为感动。
庆林长公主一笑:“他是学生,这是应该的。好啦,既答应了,就先把那园子给腾出来——先别跟他说。”
“知道了。他现书房,去看看,有些事儿得叮嘱。”
“这还用跟禀报么?”
顾益纯去寻徒弟,一路上心情复杂得无以复加。池修之看顾益纯给他的文稿,就是梁横的那一篇,让他仔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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