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丈夫
,摊子又铺得大了,添是必须的。郑琰把池修之惯用的厨子留了下来,叶文也留了下来,他的车夫也留了下来,池修之的生活一点也没受到影响。除此之外,就真的不好说了啊!
郑琰摆明了车马:就是欺负他,怎么的?!宰相闺女就霸道了,怎么的?!尼玛要怎么样才算不霸道啊?
除了叶远躲被子里大哭一场,全家上下都接受了这个事实。
亲,这丫头是宰相书房里听着各种阴谋诡计、祸害忠良、偶尔还亲自操刀上阵一把长大了好吗?指望她贤良淑德的带来大笔嫁妆还要当阿信?这个笑话太冷了好吗?郑琰越发感觉到,有些事情,不用想太多的。
新婚就这样的大刀阔斧的改革中过了两天,三朝回门,池修之开开心心地领着老婆去了岳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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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氏与郑靖业这几天是吃没吃好、睡没睡好,就盼着女儿回来,要好好问一问。池修之被弄到了郑靖业跟前,大舅子们陪着、大侄子们围着、姐夫陪着,池修之很感激地对郑靖业道:“岳父,修之谢岳父好女。”
郑靖业微笑地虚扶了一把:“坐。”
贵客高坐,郑靖业就问:“京中亲眷可还安好?”郑琰结婚第二天就派去京城的事情郑靖业早派探子打听到了。
“阿琰使去看了,留那里照顾着,外祖母年高不肯挪动,多亏阿琰想得周到。”
郑靖业心说,个棒槌!哎呀,放心了,这小子玩不过阿琰。
杜氏那儿一把鼻涕一把泪,郑琰非常无奈:“阿娘,这不是回来了么?池家又没什么长辈……咱们,住得也不算远,跟没嫁也没什么两样。”
“呸呸呸,别胡说!”杜氏擦擦眼泪,“跟女婿过得好?”
“挺好的啊。”郑琰是挺畅快的。
郭氏低声问:“都做了做啊?”
“收拾家务啊。”
萧氏年初刚生了个儿子,现依旧略有些体胖,擦擦汗:“这几天……收拾家务?!太急切了吧?”
“可他家里没管这些啊,不管,谁收拾啊?”
杜氏泪喷:“怎么这么辛苦啊?连个帮手都没有!”经她一说,嫂子们都很叹息。郑瑜双眼一红:“……可留神保重自己啊!”
室内一片呜咽,看她们哭的这个样子,郑琰以为自己遭受了什么间惨剧。
确实是间惨剧啊!旁观者看来,郑琰这样的,嫁世家是有困难,嫁个权贵很容易啊,怎么就落池修之手里了呢?
再拜会师父师母,这两位倒是很开怀,直说般配。唯一的闹剧是顾宁,这小子改不了口,冲池修之喊:“阿兄。”冲郑琰还是叫:“阿姐。”
池修之努力和蔼地告诉顾宁:“要叫阿嫂了。”
顾宁别扭地道:“分别是阿姐!”
两个都化身成了复读机,一句阿嫂,一句阿姐地对吼。顾益纯夫妇与郑琰只管看着,也不插话。顾宁终究是孝子,泪眼汪汪地对着郑琰道:“阿姐~”
庆林长公主非常没良心地笑倒了。
郑琰招招手,顾宁冲了进来,郑琰给他擦了眼泪,指着池修之道:“叫姐夫。”
顾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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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修之的亲戚非常之少,郑靖业的亲戚也不多,咳咳,是基本上没有。池修之的婚假过得非常爽!池修之这孩子,或许真有一点被虐的倾向的,因为过早地担负起了家庭的重担,根本没有装柔弱的机会。有了老婆疼,他也会撒个娇,郑琰心情好了,给他顺顺毛,如果他文艺得过了头,就开始打击。
叶远一家子沉默地看着池修之故意哀叹两句,然后被老婆暴打一顿,接着就神精气爽。身为仆役,他们只有沉默,渐渐地接受了这种“特殊情趣”。看着自家小主被家暴什么的,真的是太虐心了!
如果叶远一家子知道周原的遭遇,肯定就不会觉得池修之是被家暴了。
事情还要从池修之结婚说起,话说周原以前曾试图“追求”过郑琰,没成功。池修之结婚,他来喝喜酒,其实是被皇帝赶了一群来给池修之这个替皇帝背了黑锅的苦逼孩子撑场面。新娘子漂亮啊!周原有点儿念念不忘,回来被萧令媛觉出来了,夫妻俩大吵一架9连累得周原的母亲也跟着怄气。
周原不干了,他觉得自己已经很牺牲了好吧?多久没跟红颜知己们谈生谈理想谈哲学再喝个小酒听个小曲儿再XXOO了?结果呢?换来了萧令媛这样胡搅蛮缠!周原故态复萌,又开始风流放荡了。
萧令媛岂是个肯吃亏的主儿?尤其事情还跟她心中的仇敌郑琰有联系,火气只有更大。前面说过了,公主是配有甲士护卫的,萧令媛点齐马,把周原给抓了来,绑到树上一顿好打。
事情到这个地步,周原忍气吞声也就算结了。可他偏不肯,才子也是有傲气的,从树上被解了下来,他扭头就写了份报告给皇帝:要离婚!
这事情就闹大了!
皇帝看了离婚报告,太阳穴上一抽一抽的疼,随手给了萧令先:“去看看吧。”
萧令先领命,先把他妹子叫了过来,问问具体情况。得说明一下,萧令先对于手太狠的女是没好感的,萧令媛一过来,萧令先就虎着脸:“都做了些什么?把驸马捆起来打,好威风啊9有没有一个妇道家的样子?嗯?是盗匪吗?现驸马要离婚!”
“咱们家又不是没有再嫁的公主!”萧令媛被劈头盖脸一顿骂,心里也不爽了起来,太子又怎么样?
萧令先那叫一个气啊:“胡说八道!这个样子,再嫁也是被休的货!给回去好好跟驸马说,认个错,给好好过日子!”他本来还想问问妹妹事情起因经过的,一看萧令媛这态度,肯定是她有错先,萧令先对自家女孩子,真是够了解了。
萧令媛气得眼睛都红了,声调拔得很高:“认错?!知不知道那个贱都做什么了?他给花天酒地!”
萧令先忍不住拍了桌子:“混蛋,有女这样说丈夫的吗?”
“就说,就说,周原就是个贱!郑七都嫁了,他还对郑七念念不忘!这个贱!”
“郑七?”萧令先惊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