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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还没完

郑琰得罪,纯属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加一个顾氏也不算多,根本不用顾忌顾益纯老师的感受。顾家的亲戚实是太多了,带一个顾字就要顾忌,她顾忌不来。这涉及利益纠纷,并不是态度客气了就能解决问题的事儿。

很有默契的是,顾益纯也一点没把顾氏这个按辈份算是他侄女的看得有多重要了。以顾老先生的眼光,当场就看出来这是有剑指太子,这个套路略熟。所以,不等本家抱怨,顾益纯当天就找到了顾崇的门上:“白天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要告诉看不出来,这……简直胡闹!”

顾崇其实是个骑墙派,不太满意顾益纯的态度,但也觉得顾氏太蠢:出的什么头啊?出头的是王八!面对顾益纯的指责,他还要撑一下面子:“怎么?家里丢了个大脸,又要训诫些什么了?”完全忘了反驳,嫁出去的女儿已经是别家的,原则上不归他管。

顾益纯冷笑一声:“装,接着装!没看出来圣这是死了心地护着太子吗?跟着搀和个什么劲儿啊?”

顾崇冤枉得要死,顾氏出头真不是他的主意,此时也不好分辩,倒像是推诿一般了。

顾益纯对家族的关心还,苦口婆心地劝道:“他们做什么,与咱们家有什么相干?成了,他们占大头,输了,家里跟着受牵连!只要不动,太子总要用到的。他还年轻,手上没。”

顾崇已经被说服了,口上还哼唧着:“别以为不知道,也曾奉命给这位太子讲过几回书,他对世家可是不喜得狠!”最后一句话,口气是那么地恶狠狠。

“那是以前,他只要越来越懂事儿,就该明白一些事理,总不会一直把世家拒之门外的,”顾益纯冷静地分析道,“有现成的不用,那就不是明君,看天下口虽多,可是适合做某些事情的,也就是那么些个。世家那么多,他是讨厌不完的。只要别做那最讨厌的就行。”

尼玛老子怎么会这样的亲戚?!顾益纯内牛满面。

顾崇还要端一下架子:“容三思。”

顾益纯果断起身:“三思去吧。”死去吧!

望着顾益纯华丽丽的背影,顾崇的脑袋没有转过弯来,尼玛,这就走了啊?一点都不矜持!的礼仪呢?的装X技能呢?一定是跟着浑蛋基友野蛮老婆学坏了!

顾崇心里的小咬着手绢嘤嘤嘤,他根本就不知道白天那一出戏的安排,只是跟蒋进贤达成协议,如果以后要参,他可以署名,如果有从国子监角度要参的,他会上本。协议内容不包括女眷,而且……顾崇疑心又起,今天闯祸这个二货,她是宗正卿的老婆啊,难道宗室里也不喜欢太子?顾崇这个墙头草,他又风吹两边摇了。

其实宗正卿也不知道这事儿,宗正只是抱怨这个太子妃太胡来,连太子都敢揍而已。而顾氏,事实上是被林氏撺掇的,林氏也没什么大计划,一是瞧东宫不顺眼,二是对于跟他哥哥的迁怒。拿蔡氏开刀,一半是平常听的唠叨多了,一半也是赶巧了。

顾崇这个态度算是好的,其余世家就没这么好脾气了:郑靖业、池修之,们俩真不是好东西!男权社会嘛,好事算们头上,坏事,自然还算们头上。就是李家,刚刚因为“池修之居中调解促成李神策与家族和解”而上升的印象分,又有变负的趋势了。

男们真的很冤枉,不管郑靖业这边还是世家那边,这些事情统统不是他们策划的,最后全TM算到他们头上了,他们根本就没动手好吗?自己一边喊着冤,一边冤枉对方,这也是一大奇景了。

不是一家,不进一家门,对于被冤枉这种小CASE,郑靖业与池修之早已当成家常便饭了,替郑琰背黑锅,他们乐意。再说了,蔡氏是个令敬重的女,男看来尤其如此,维护一下蔡氏,抛除利益的考量,也是一件值得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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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不是故意,反正第二次倒太子战役已经吹响了号角,这一次,郑靖业角色转变,由倒太子变成了保太子。事态的发展,实是令唏嘘不已。郑靖业的压力一点也不大,干翻太子他行,逆向思维一下,郑靖业很快抓住了节点。而且,皇帝要保着萧令先,那么事情就不会很糟糕。

他当天宴散就见了一回太子,提示太子跟皇帝打好关系,同时对自家兄弟姐妹七大姑八大姨的统统表示出关爱。

萧令先也不是个笨蛋,一边派给秦越家发了不少安慰奖,一边以徐莹的名义给郑琰发了许多笔墨纸砚,还琢磨着要反击一二。站萧令先的立场上,他的师母被给鄙视了,当众为难了,他必须有所表示。唆使御史上本参,这是最基本的手段。

然后大家都装成没事地回家了。

第二天,没等萧令先安排的上本,林氏的丈夫,礼部侍郎韩期恒先上本了,对于蔡氏让诰命于庶母的事情发表了评论。这篇论文很长,主要是从“尊卑有序”的角度进行了阐释,这是一件讲究秩序的社会,没有秩序社会就会乱套,既然如此,那么,任何扰乱秩序的行为都是要被唾弃的。

蔡氏让给丈夫生母的诰命与嫡母的诰命是同级的,这就造成了侍婢与嫡妻平级,这是一个“恶例”,使婢妾与主母相抗礼。而秦越这样一个饱读诗书的居然纵容这样的事情发生,就表示他是一个不懂礼法的,一个不守法的是不能当太子太师的,请求予以撤换。

如果不撤换秦越,他的坏影响下,太子以后会不会妻妾不分、宠妾灭妻?甚而至于嫡庶的问题上犯糊涂?那可是国家的根本啊!这样让诰命的举动,如果是自愿,只能说是妇无知。如果不是自愿,那就是秦越个有问题,这还是一个沽名钓誉的行为。

这么说,理论上讲完全没错。

礼法之争,永远是轰轰烈烈的,几乎所有的都卷起袖子投入到了这么一片火热的战场中来。至于太子唆使御史上表弹劾顾氏家里瞒报奴婢数和田亩的事情,根本就是被扔到了一边没管!

韩期恒的奏折有理有力有节,让无从驳起。郑靖业一方从“法理不外情”着手,着重论述了“子坐而母立,亦非礼也”。

世家不干了:“妾通买卖。奴婢伤,同于牛马伤。婢妾如何得与嫡妻同?”

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讲,世家都是占据优势的,萧令先一方的辩驳是苍白无力的。不管郑靖业有多么狡猾,他都不能鼓励这样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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