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琰的烦恼
随便便管别家的闲事,他来告诉,公主与驸马已经和好了,两该搬到一起了。那是不好意思直说,给留面子呢!”
萧令先倒吸一口凉气:“他娘子东宫也是这样跟说的。”
父子俩面面相觑,同时头疼。家小两口都明白过来了,就是说,这件事情当事中间是完全公开了。那么,离郑靖业知道,还会远吗?现齐王不安生,魏王不安生,燕王不安生,世家更不安生,正这个节骨眼儿上,正要郑靖业来帮忙压一压局面的,萧令媛这个二百五还要打家女婿的主意,这不是添乱么?这会儿让郑靖业委屈了,他都不用刻意报复,只要稍微不那么尽心一点儿,就够让皇帝和太子焦头烂额,再也没有心情去给傻丫头撑腰抢别老公了。
“这样的事情,怕也不好意思跟长辈告状吧?”萧令先往好的方面去想。
“万事不可侥幸,”皇帝继续教学,“二十娘闭门不出,别也不是没脑子的,一定会去想。”
萧令先没问,如果放出来,还不知道这俩活宝又会折腾出什么事儿来呢。
“罢了,好生安抚罢!郑靖业那里,来。”
萧令先识趣地接口:“池修之那里,儿去厚赐,他们夫妇大概也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能不说出来,最好不要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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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靖业还不知道安仪公主发生了什么,新的詹事府需要整合,袁曼道领衔并不能让郑靖业放心,两不是一路,袁曼道也不比蒋进贤好到哪里去,甚至更糟糕。袁某有好名声,还不是世家出身,相当地具有迷惑性呐!
正忙碌的时候,皇帝派来找他,说是闷了,想找个说说话。
皇帝的行动力是迅速的,前脚关了公主,后脚就把狡猾宰相给叫了来安抚,也不管家听没听到消息。他现争分夺秒,真是一刻也耽误不得。
郑靖业本身不知情,然而怀恩却一直呆皇帝身边的,当郑靖业问:“圣此般宣召,实是有些怪异,可知是为什么?”的时候,怀恩快快语就说了:“安仪公主与驸马闹离婚,吵到了圣跟前,圣把两个都关到公主府里了。心情正不好呢。”
听说公主和驸马一直被关了起来,只是淡淡笑了一下,笑容里带一点嘲弄,这对活宝,闹出来的事情够当成段子来传颂了。不过——“就因为这个?”
怀恩想了想,一咬牙:“驸马生日,公主请客,相公的爱婿也应邀,结果……仓皇跑了出来。今天,就刚才,公主说要离婚,还看上池郎了。圣恼了,把公主与驸马一体关了起来,同北宫例。”
郑靖业周遭开始聚起黑色的雾气,怀恩开始闷头赶路。郑靖业已经脑补出至少八套方案了,如果皇帝要抢他女婿怎么办,如果皇帝不抢怎么办,如果池修之不老实怎么办,老实了又怎么办。对安仪公主是怎么弄,周原又有什么利用价值。自家女儿那里要如何安慰,嗯,新女婿的选如何确定……
到了大正宫,怀恩努力稀释自己的存感,没想到郑靖业一开口居然是和风细雨,一点阴郁也没有。“圣因何而不安?”口气那么地温柔。
皇帝客气地让郑靖业坐下,哀叹:“不过是愁嘛!这些个儿女,没一个省心的。”
郑靖业笑道:“儿女都是债啊,外看来再好,父母也是不放心的。”
皇帝拉着郑靖业的手:“是愁的啊。太子还是太嫩了,看事看不透。”这就是皇帝的悲哀了,子不类父!尤其这个“父”本身还很强大,活得长,功绩也多,越发看不上平庸的继承。问题是皇帝还是希望继承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癞痢头的孩子也是自家的好。别家里有好孩子了,他还得防着。
历史上,父子两代圣君出现的概率之低,比凤毛麟角这样的祥瑞还要少。现的皇帝是个不错的皇帝,他的儿子就差了很多了。有的时候,雄才大略不是那么抽象的,看看办事、看看说话,马上就能感觉到了。太子还是眼界不够宽,这是皇帝忧愁的。
郑靖业继续安慰着皇帝:“十七郎原是做藩王的,还没转过来呢。”
“只怕等不到他转过来的那一天啦!”皇帝哀叹。
“不会的,太子现已经很有样子了。”
“一切都交给们啦,”皇帝本来是想忽悠一下郑靖业的,说到这里,自己先感动了,老泪纵横,“父子总不负卿。”
这是戏肉?郑靖业严肃地道:“臣当竭尽全力尽忠陛下。”眼睛里也饱含着泪水了。
必须说,皇帝的态度让皇帝、东宫、池修之、萧令媛都逃过一劫。要是池修之铁了心跟郑琰过日子,郑靖业一准儿弄死萧令媛——一个不安份的公主,卷入齐王谋逆的事件里,简直太正常了!如果皇帝和东宫有小心机,郑靖业乐得袖手旁观放诸王混战,大不了最后扶个傀儡。如果池修之跟萧令媛勾搭上了,池修之也就死定了,死得不能再死。
一个女婿,再出彩,这样的大局前也不算什么,郑靖业要的是态度!现皇室都能欺负到他女儿头上了,以后会怎么样?郑靖业一点也不想冒险。
遇上抢婚神马的,靠山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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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修之与郑琰这里完全没有感受到这抽姻风暴,萧令媛指名要池修之的风声传到他们耳朵里的时候,萧令媛已经被判不定期徒刑了,初步估计是无期。
消息是郑靖业带来的,把两个小东西往书房一拎:“们又惹什么麻烦了?”
两心中有鬼,郑琰先问:“阿爹说的是哪件?”
“还有很多件么?!”郑靖业恼了,皇帝面前压下的火气都吐出来了,当然不是对郑琰,而是对池修之,“,怎么跟安仪公主接上头的?家说了,要离婚嫁!”
“咳咳咳咳,”妻子惊疑的目光中,池修之被口水呛住了,咳嗽了好几声,对郑琰道,“根本没理过她!那天的事儿,全跟交代完了啊!真的一步也没留,翻墙跑了的。”
郑靖业虎着脸:“她找到圣了,直说离婚,要是把给了她,她就安生过日子。”
池修之冷笑道:“她乐意?还不乐意呢?!”
接下来,没有郑琰插嘴的余地,郑靖业把女婿好一通的盘问,觉得满意了,才道:“不用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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