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真幸福
提醒了她,萧令先就像是一个刚刚过了高考进了大学的学生,以为不用再用功读书了,甩开了小辫子开玩儿!现一路红灯,被当得凄惨,他又不甘心了起来,非要找老师改分数!不给改的话,有可能就年终的学生给老师评分活动中给差评!
开妹的玩笑去吧!
这种学生,如果能够成熟了,真正懂得道理了,或许会后悔。老师的运气好了,学生评分之前醒悟,老师还能逃过一劫。如果运气不好,吃他一辈子差评。更有一种学生,明知道当时老师是对的,可他就是死记着当时自己的惨状,还是给差评。说坑爹不坑爹?
郑琰希望郑党赶紧决断,抽不醒萧令先就要赶紧想对策换老板了!
妹!太特么坑爹了,这新老板才上岗几天啊?大家就看到了要被解雇的将来!
郑安国一直沉默,此时方道:“届时等子侄也该长成了。”说着,眼睛却是看向池修之的。这些小辈里,池修之绝对是最好的一个,只是可惜郑琰,如果是个男孩子就好了。
郑琰没有答话,林季兴已经苦笑出声了:“那也要看圣是怎么想的才行!世家素不喜等,若圣有了俯首帖耳的选择……”
众心头一沉,是的,最大的问题是材断层,郑靖业等不一定能活到像池修之这样年龄的中枢有一争之力!
池修之道:“若真有那么一天,最该着急的也不是们,届时,世家不会善罢甘休的。”
林季兴自嘲地道:“看来飘泊几十载,最终还是要回家!”
池修之的药方大家都明白了,就是跟世家合作,抑制君权,防止皇帝抽风!林季兴老先生是逃家的不良老年,跟世家合作神马的,也就代表着他得跟家庭至少不那么横眉竖眼,见面不搭理。这个,略坑爹。
郑靖业很满意女儿女婿的表现,作总结陈词:“有备无患吧。对了,记住,不可作世家附庸,真要把持不住,到时候,可比今上无忌还要惨呐!”
众一懔,皇帝只是抽,世家不但抽,还会鄙视,还连带着全社会一起鄙视,看看烈士魏静渊吧!
郑琰心中另有一本账,萧令先绝对不讨她欢心,但是,弄死他对郑氏更不利,只好留着。对郑氏最为有利的,反倒是徐莹最好现有了身孕,一举得男!萧令先要守孝三年,至少有三年不会冒出一堆庶子来!杞国公家没有治国之才,与郑氏关系还不错,世家与诸王有联系,徐莹也不会放心把朝廷给这些把持!
收拾萧令先她是豪无压力的,问题是,这是国事不是儿戏!不是一拍脑袋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要怎么收拾?弄死是最好的,但是,对不起先帝啊!让他自动禅让?萧令先自己一定是不肯的。强迫?谁来主持这件事情?皇室里没有长辈有这个资格!郑琰绝对不希望自己担上一个废立的名声,以臣废君,从来没有好结果!收拾完之后呢?残局又要如何去解?而且……那是先帝的儿子啊!先帝那样殷殷期盼的。郑琰心里很犹豫。
如果屋子里的这些男知道了她的想法,不知道会不会尖叫出声?
郑琰自嘲地笑了,反正,她还有些时间,不是吗?
郑靖业正好对郑琰道:“多侍奉皇后,勿令皇后行差踏错!的那个章程,也要尽早拟定,早些把后宫里乱七八糟的都放走。内官那里也要仔细核查。”
郑琰低头道:“省得,已有草稿了。”
众大悟!虽然刚才说得直白,但是有些事情还是不能宣诸于口的,比如,大家对这个皇帝已经相当不看好了,如果只是眼前这个程度,还能勉强维持,如果萧令先继续脑残下去,他们不得不另想办法。再比如,皇后生子之后如何如何神马的。萧令先的兄弟们已不考虑之列了,“兄终弟及”是“父死子继”不能维系之后不得已的选择,这就是宗法!郑党,一定程度上还是保留了一点底线的。
大家有志一同地忘了徐梁同学,郑安国心说,背主忘恩,思想有多想给滚多远!
林季兴怀疑,如果是徐梁之女生了皇子,扶上位,会不会又是一个萧令先?
李幼嘉对郑靖业忠心,对徐梁相当不感冒,尼玛这要是扶徐梁外孙子了,还有什么事儿啊?朝上不就是徐梁说了算了么?
于元济更不喜欢徐梁,想,徐梁还是郑靖业仆的时候,郑靖业的儿子们就管于元济叫舅舅了,现……对吧?还有一个遇谁都客气的郑安国作对比,于元济越来看徐梁越不顺眼。
不过,提还是要提上一句的,郑德平这装哑巴的冷不丁来了一声:“徐梁知道大家这里吗?”
郑靖业看了他一眼:“有。”他老家只是提醒徐梁,以后是外戚了,要谨言慎行,别这个当口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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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大正宫里召见梁横的萧令先根本就不知道,他上职一个礼拜,就已经被大臣们盼望着下岗了!所不同的只于,郑党倾向于皇子,而世家倾向于皇兄。他根本想不到,他对于生母追谥的坚持,会给他惹来这么大的麻烦。
郑党与世家两处开会,最大的默契还有一条:君权不能扩大!郑党是讨论出来的,世家那里,这一条根本就是早已刻到骨头里默认了的。
萧令先不知道!
他还听着梁横慷慨激昂!
梁横终于又寻到了一次机会,他是东宫旧属,但却混得不如意。当初他是看不上柳敏的,觉得他假模假式,结果家柳敏做了先帝的中书舍了,他却差点儿下岗!新君登基,东宫旧无不擢升,家是“超擢”,他就是“循序渐进”,遇上这种情况,有报负的好青年快要痛苦死了有木有?!
梁横不甘心,好歹他也是东宫旧属,想办法见上皇帝一面,虽然难,还是办到了。
让梁横很惊讶的是,萧令先最初是不想见他的!萧令先正心烦呢,又记起当初老皇帝的嘱咐,把梁横给晾了一边。梁横还不死心,再三努力,萧令先终于被他感动了。
梁横那套理论萧令先是熟悉的,再次听到,心中五味杂陈:“大臣不允,如之奈何,如之奈何!”
梁横道:“那就找肯听话的大臣!君为臣纲,不变之理。”努力再游说,梁横敏锐地发现,萧令先与生母的感情很深,以此作切入点,梁横打动了萧令先。但是,萧令先还是记得老皇帝的话,梁横的眼光浅,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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