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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蛇打七寸

垦,派兵军屯!”

池修之皱眉道:“这样不太好罢?扰民啊!”

郑琰嗤笑道:“看跟北边儿迟早要打一仗,军需什么的,这才是最不扰民的办法呢。道这些世家又有哪一个是好惹的?要不是,换哪一个郡守来能讨了便宜去?”

“怎么知道北边要打?”

郑琰眯眯眼睛:“跟李神仙嘟囔着这么久,为的是什么?还有,今年正旦朝贺,不是还有一个微服前来的什么王么?这些不算,阿爹把米源放到将作十几年不动窝,又把老哥哥放到太仆,还鸿胪混过。”

说穿了,郑靖业想打这一仗,作为一个宰相,没有能他当政期间平定一下外族,执政生是不完整的。瞧,这不又来了一个想要励精图治的么?身入虎穴来探查敌情的事都干出来了,离干架还有多远?兔子急了还要咬,这边儿软刀子割肉,终有对方忍受不了奋而反击的一天。

“写信吧,明天还有得忙呢。”池修之心中说不出的畅快,军屯什么的,多是边塞,那里普通百姓存不住,只有军屯,国家腹地的丰饶土地,显然是不能接受的。得想个法子呢。不如引狼趋虎?拿这些地作为田园,赏赐给皇室、贵戚、有功之臣。嘿嘿,到时候可就热闹了。敢抛荒,就敢让特权阶层去复垦!本来都是熟田良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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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祁高起了个大早,祁耜也不劝他爹“再看两日”了,匆匆写了信给京里,派了可靠的家仆去送信。祁高想了一夜,让放言“府君是来找事的,当年京兆池氏田池布千里,有多少家现的田原来都是他们的,他要来清算了。”

与此同时,驿马急驰,把池府君的奏折、韩国夫的信件也给带到了京里。

郑琰又下了最新指示,全力洗白池修之的霸气宣言,并且亲自拟定了宣传语。主要宣传“府君是一心为国的,并不是想收回田庄”、“是祁氏太气了”、“收回的田地已经造册归国家所有了”。配以池修之接下来的分水括隐活动,并没有大动其他地主的隐田,只是给予一定限制。

两处的宣传活动撞到了一起,郑琰这个比较给力,一是她肯付钱,二是她的手下已经做出了经验做出了水平。最重要的是,她有池修之所作所为做支撑,又及时得到了反馈。

阿庆照顾跑出去跟八婆们磕瓜子儿,刚说了自家的宣传,又被反宣传,八婆甲神秘兮兮地道:“庆娘,听说府君是来算旧账的?要把池家原来的田都收回去?”

八婆乙帮腔道:“到底是不是真的啊?庆娘是夫面前得用的,一定知道的吧?”她家有田似乎是以前一个大户家。

阿庆呆了一下:“不知道啊?听谁说的?没有的事儿!”匆匆辩解过,“若不信,回去打听一下。”就有许多等着她出来,又有一些等不及去打听今天早上分水括隐的事儿。

阿庆急忙跑回来:“娘子,果然有恶信口开河!说郎君要收祖上田宅呢!”

对见过论坛掐架的郑琰来说,这样的灌水根本就是小意思:“多带几个去,让他们打听打听,郎君今天可有做什么不妥的事情?既没有,就是恶作乱,这是要扰乱民心。让百姓作出头鸟,把府君赶走,没有了府君,再来一个横征暴敛的,大家就要遭殃了。记得语气讽刺一点!”

阿庆心领神会,出去就说:“探过口风了,哪有的事啊?府君今天必是公平持正的!谁说府君只为私利啦?为私利的就该不减税,多收一文是一文,过不下去了,这田……啧,还能保得住么?”

众听她说得也有道理,阿庆又道:“也不知是哪个聪明,竟想用流言逼走府君,府君一走,再来一个,税是不会少的,咱们日子又该过不下去啦!们说,最后好处让谁得了去?真是好算计!”

祁氏的水军攻势被郑琰有效遏制,并且给予了精确打击。郑琰还不肯罢休,争取郡中牢固树立“府君是为大家好,反对府君就是大家的敌”、“恶为了赶走府君这个好官,一定会无所不用其极地污蔑造谣栽赃陷害,大家不要上当”的信念。

池修之也没闲着,分水分得公平匀道,防范措施也很到位,对于本土地主的利益尽量触动一个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有了头一天的例子,后来的行动就进行得很快。池修之把阮县令的县定最后一站,乃是因为知道阮令为官不错,辖区应该比较规矩,先把精力用来对付刺儿头。

对几位县令的询问,池修之也没有隐瞒:“已奏报圣。”行了,们都挂号了,不跟着池府君走,皇帝那里一定会留下“好印象”的。

祁高流言放出去了,才知道池修之根本就没有大动其他几家的土。直把祁高气得团团转,大骂池修之“狡猾”。又让请王、朱、陈、张四家来,世家内部通婚,大家都是亲戚。四家倒是来了,祁高煽动,他们却装死。池修之的行为他们可以容忍的范围之内,而且明显只是针对祁高。

王氏是祁高岳家,还苦口婆心地劝祁高:“算啦,也年纪一大把了,不要总是那么大的火气。池府君不过是年少气盛,换了,新到一地,衙门是空的,是缺的,水是冷的,灶是凉的,全都跑到别家祝寿去了,恼不恼?更何况他少年得志的!们几家作中,两下和解了罢!”

朱氏是祁高亲家,也跟着道:“正是。冷眼看着,他不是那么没分寸的,想做政绩,又不下狠手。该管的管,不该管的不去碰,他的老师又是名满天下,高升指日可待。他朝回京,必列高位,们现给他做脸,他难道心里会没有数?”回报的日子就以后了。

陈氏、张氏也是这么说,他们甚至已经盘算了,自家子弟少有做高官的,只能一鄢郡里胡乱转,如果去报考,以自家子弟的素质,做个主簿啊、参军什么的。池修之年轻,要崛起就要有自己的班底,这不正好是个抱大腿的好时候么?

祁高愤怒地道:“们的骨气哪里去了?就这样被一个黄口小儿给制住了么?他今日能如此待,日后便要如此待们,便是京中诸公,也没几个干净的,岂会容他胡作非为?们只要坚持这一阵,要走的还是他!”

四开始了新一轮的劝说,祁高闭上眼睛装死,其他几一盘算,咱们是姻亲不假,可不能为当炮灰啊。到时候品级高,没事儿,换了其他哪一个,池府君这几招下来,他都扛不住啊!四摇头叹气地告退了,出来之后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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