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难题
本身就不具价值,猪队友属性强烈。比如先帝时有一王谋反,王妃是继妃,出身勋贵之家。先帝可不是萧令先这样的二货,他亲自出马把兄弟拍扁了,可是那是亲兄弟,杀了名声不太好。于是,继妃的叔叔出马,亲自去忽悠侄女:乖~招供吧,供了,供了没事儿啊,儿子也没事儿。
继妃听了她叔的话,招供了。结果呢?王被杀,继妃被自杀,孩子一个也没保住。
血淋淋的教训,真特么不可靠!
世家,从一定意义上来说,就是历史悠久一点的土鳖、勋贵,历史悠久四个字,淘汰了多少二货?现的勋贵,都是没经过严格筛选的,很多方面相当不靠谱。
所以池修之说,选择要慎重。郑靖业赞成道:“这话说得是,宁缺毋滥。”
李幼嘉道:“不可明说,却可以暗中来办嘛!就不信,有会嫌官大!”暗中扶植,还不让被扶植者知道,通过各种方法,把勋贵一路也给安排上来,与宗室形成竞争。
郑靖业肯定了这种做法,他心里另有一个主意:如果能借勋贵而与宗室打好关系,也是很不错的嘛!
郑党最终决定,萧令先塞,他们也塞,值得庆幸的是,虽然他们的比较少一点,但是比起世家子,萧令先更乐意用他们的。事情似乎也就这么定了,池修之心里也暗暗定了几个与他走得挺近的,此时却不必说出来,他有的时间私下与岳父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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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郑琰的脸就垮了,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池修之伸手抚着她的眉毛:“不开心?又不是立时就走,且早着呢,没有个一两年,是出不得京的。就算要走,也得把太府的事情交待好了,有一个能上手的接手才行。看看闺女去,嗯?”
提到女儿,郑琰的眉头也松了:“好~”
小丫头正睡觉,小拳头松松地攥着,睡着睡着还吧唧一下嘴,口水都流出来了。郑琰看得直乐,小心给她擦了口水,还嘲笑一声:“小猪。”池修之伸出食指戳戳女儿嘟嘟的小胖脸,赞同地道:“确实肥嫩。”
一对无良父母很克制地女儿快要被逗醒了的时候果断收手,看、看,蹑手蹑脚地溜了。
郑琰坐桌边喝茶,整个都放松了下来:“可算是缓过来了,真累。”
池修之轻轻地给她捏捏肩,阿庆要接手,被他挥开了:“娘子辛苦了~好些了么?”
郑琰拿腔拿调地道:“甚好甚好。”
池修之改捏为揉,又揉了一嗅儿,郑琰笑道:“好啦好啦,也够累的了。过两天阿爹和先生的生日又都到了,还有得忙呢。”
池修之摇头道:“不累。”他已经能够很好地适应这样的生活了,更何况他还有了后代,自从有了女儿之后,他的心态产生了很大的变化。他有女儿了,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子女,比较虚幻的子孙后代被具象化了,心底产生了莫大的动力。生活更有奔头了。虽然有不靠谱的皇帝,有各种各样的竞争者,他还是干劲十足。
郑琰站到他的背后也给他捏肩膀:“咱们下面要怎么办呀?”
什么要怎么办啊?这不是已经商议好了的吗?
那是开的联盟会议,池氏小夫妻自己呢?
池修之反手压住肩膀上的手,轻声道:“只有顶上去,又想有前程,又想不出力,哪有那么多好事等着呢?只是又要辛苦了,咱们家这手,实是捉襟见肘。”
“不怕的,只是有几件事情,”郑琰犹豫了一下,“只怕朝堂相争,因私误公。狄有八部,朝廷也不是铁板一块。方才诸公计议如何对会狄,又要离间又要分化。衮衮诸公,不用离间会要闹上一闹。咱们怎么才能既不误国害民,又能保全自己?咱们毕竟少。”
内耗很容易给外敌以可趁之机,最坑爹的莫如岳飞那样,前线拼命,他后方要的命。
如果双鹰王一气呵进地南下,很多地方就要倒霉,世家能以坞堡为依托结阵自保,郑党就坑爹了。尤其是池家,就他们一家三口,连个帮衬的都没有!池氏是吃过兵乱的亏的,当时也是池家托大,非京畿不走,无法与盟友姻亲呼应,最后被包了饺子,就那样,堂堂第一大族,还坚持了那么几年。现的池家,能坚持个几天就算烧了高香了,所以朝廷一定不能垮,世道一定不能乱。
池修之给了郑琰八字真诀:“该硬则硬,该软则软。”不要吝于去哄一个二货皇帝,当然更不要吝于坚持自己的立场。世家就是太装了,装得最后自己都以为自己是那么高贵冷艳了,这才坏的事儿。
想到要哄萧令先,郑琰就胃疼:“萧十七现那副嘴脸,看得胃疼!昭仁殿这回要是能生个儿子就好了。”
池修之对于萧令先的儿子十分不感冒:“那又如何?”
“!”
“那也是圣的儿子,有许多等魏王动手吧?”池修之的语气里充满了嫌恶,“远不如先帝多矣!别指望他们能变好。”
这语气略微妙,郑琰恍然。皇帝这种生物,某种程度上跟老公这种生物极其相似。如果嫁了个会家暴的男,千万不要有“忍一忍,也许他以后会变好呢?”的想法,不管他是因为什么暴力,又如何幻想这个外因消失之后他会不家暴,这都是不靠谱的。最终的结果不过是家暴一辈子,直到有一个死亡。
皇帝也是,如果他年轻的时候不靠谱,悔悟的机会基本为零,不要说“劝谏一下,圣以后会变成明主”。那是不可能的!翻开史书看一看,有几个皇帝能够浪子回头的?别抱幻想了!
“还是先看看宗室如何吧。”
“拦又拦不得,只能先看看了,心中实是矛盾,”池修之叹了一口气,“既盼着这些里有一、二可造之材,不致误国,又恐其材不得正用。”
话题有些沉重,郑琰从池修之肩上探出头去,趴他的脸边:“还认得什么不?就算眼下不外出,可也先定好了,别叫抢了先。”
池修之转头“啵~”郑琰脸上亲了一记:“误不了事儿。”腰一拧,手一揽,郑琰就落到了他的膝上坐着。
“战事虽然停了,还是等情势定了多囤些粮吧。”郑琰跟池修之商量着事情。
“嗯。明日赴边的宗室要陛见,宫中多事杂,且不要过去了。”
“好。萧十七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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