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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校服

好的连环画给拿了出来。

萧复礼没见过画得这么逼真的铅笔画,惊讶地张开了小嘴,眼睛看得有点儿直:“这是给的?真好看。”可怜的孩子有个苦逼的童年,就算他的童年不苦逼,铅笔画自从常弼死了之后也有十来年不曾流行这世间了。

郑琰拍拍他的脑袋:“往哪儿看呢?让看底下的字儿,盯着画儿干什么?”

萧复礼吐吐舌头:“知道先生心疼的,画的就是给看的。”

郑琰戳戳他的额头:“收起来慢慢看,不要扯坏了。”

萧复礼用力地点头:“嗯嗯。”眼睛仔细不要往画上瞄。

郑琰看天色不早了,又叮嘱一句:“想看就看,给了就是的了。功课必得完成了才好!明天来检查功课,要是写得不好,还收回来!”又让怀恩监督,“老翁提醒阿元。”萧复礼要是因为这个“玩物丧志”了,她就成千古罪了。

怀恩笑眯眯地道:“您就放心吧。”

萧复礼也保证:“先生放心,会用心写功课的。”

郑琰从大正宫出来,回到家里继续督导一双儿女的功课,池春华已经开始握笔,每日功课与萧复礼一样,小丫头开蒙更早,识的字比萧复礼还多。池长生小朋友就凄凉一点,有点像“乳母的孩子”亲妈给别当储备粮,自己家喝稀粥。两只有下午的时候才能被郑琰教导识字背书、背儿歌、背诗词。

以致于让郑琰有了一种“即使不办小学也要先办幼儿园托儿所”的感觉。

这一天是池氏小夫妻往郑府里跑,顾益纯是个能不上朝就不上朝的,闲得很,也不乎跑这几步路锻炼一□体,也跟庆林大长公主过来了。杜氏与儿媳妇、孙媳妇们忙了一顿丰盛的晚盛,因先帝之丧,并没有歌舞,却也其乐融融。

郑琬摔坏的腿已经好了,因为伤停职也恢复了,他的事儿这回都没用郑靖业多操心,宜和大长公主一炸毛,气场全开地给女婿讨了许多福利回来。如今郑五身上几乎看不出受过伤害的痕迹来了,笑嘻嘻的模样儿,一副纨绔相。席间,郑琬夫妇对郑琰分外热情,弄得郑琰以为郑琬吃错了药,念他曾经瘸过的份儿上,郑琰忍了。

吃过饭,郑靖业很无奈地再次召开了个嗅,郑琛参加了、郑德兴、郑德平、郑德谦也。池修之评估了一下与会员,很痛快地道:“先生、岳父,阿琰与商议,想开一所学院。们家孩子少,怕孤单,也是怕拘束着不会与相处。想择一地,邀名师,再邀些年纪差不多的孩子过来,自家亲朋的孩子愿意来更好,为的就是从小相处。”

学院这个事物并不新奇,不但有国家开办的如国子监这样的官方学校,还有私学。比如顾、郑二就曾季繁门下求学,季繁因为名声大,学生多,也形成了学生过百、年龄跨越二、三十年的一年私立学院。

顾益纯首先提出了疑问:“各家差不多的都有家学,再不成也有族学,何必舍近而求远?只怕肯来的少,纵是看的面子上有愿意附学,也多不了几个。孩子小,怕孤单,”看看郑靖业,“送到岳父这里来,亲外祖父家里,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郑靖业也微微点头,时代嘛,民情嘛。

池修之笑道:“们办的这个学院不太一样,不似一般私学,”掏出一叠纸来解说,“阿琰想,他们穿一样的‘院服’,读一样的书,有一样的老师,前消而后继……”

三个“一样”下来,郑靖业两眼放光,顾益纯面露疑惑:“别的都好说,为什么要穿得一样?”

郑靖业压抑着兴奋,绷着声音问池修之:“这是阿琰的主意?”

池修之认真地点点头:“是,小婿一开始还不曾想到这些呢。”

郑靖业开心地捶桌:“甚好!甚好!”

顾益纯道:“们翁婿穷开心什么?有什么好的?这与家学、族学有什么不同么?除了衣服什么的……”

郑靖业道:“可见是个世家子,们家,几百年下来,宗族上百,们这等贫寒家,这才几个?如何比得?单请先生太浪费啦!少,认识的就少,眼界也不开阔呢,”奸笑,笑得好奸诈,“自家少,就要多交些朋友嘛,有不趁手的事情也有个帮衬的。”

池修之道:“天下多少军镇,服色大致一样,又各有不同,一见到服色一致的,就知是同袍……”

说穿了,就是一种归属感,“们是一伙的”,现是同学,哪怕小有不摩擦,出去了还是一个团体,到了朝廷上互相扶持成为一方恶霸。朝廷上的结党就够让吐血了,更何况这是真真正正的从小结成的情份?

郑琰的脑袋里划过了四个大字“伊顿公学”。据说,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个腐国,除了黑暗料理哈利波特黑心裁判还有一所可与霍格沃茨媲美的学校。霍格沃茨是腐国魔法界的唯一学校,出来的学生都是巫师。而伊顿公学,出来的学生基本上全都混政坛去了,不从这个学校里出来,根本就政坛高层混不下去!

她好像无意中又干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OTZ。

顾益纯略一想,也明白了:“这样好是好,可,岂不是有党争之兆?别说们不知道,世家虽然势衰根基仍,新兴之族又起,们这一弄,不是又要闹起来了?眼下国家多事,正要安定,怎么能再乱?”

他毕竟见识过,除了郑靖业说的表面原因,很快领悟到了郑琰能想到的内容,看向郑同学的目光也带上了复杂。他是不喜欢世家,可看着世家被这样生机勃勃的力量冲击着,心里的滋味啊,简直是甭提了。

郑琰莫名其妙道:“世家为何不可来嘛?!兼容并包可也。”孝子是最容易被影响的,尤其是被老师影响。

郑靖业看向郑琰的目光又是欣慰又是鄙视,池修之无奈地提醒他老婆:“娘子,士庶有别!”

顾益纯恨恨地道:“就是这个士庶有别!别看们现朝中得意,可不是所有都服们的,”略过郑靖业这个名声洗不白的奸臣师弟不提,数落起学生来,“,”指池修之,“挨的骂还少吗?与交心的多吗?,”指郑琰,“背后说骄纵的也不少,盖因敢直言极谏,又有文名,这才逃过一劫。不然就凭私下里受皇太后所托给圣启蒙,看弹章是不是要淹了御史台!”

日子真是过得太顺了,以至于忘了什么是世家了!也是因为京城地方特殊,与权利的联系更深一点,郑家又是站金字塔顶峰的那一群里的一员,郑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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