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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挫折

小朋友的床铺都关怀到了,比照顾自家独苗都尽心,就盼着把他们养到看起来比较好了,然后赶紧跑路。

如是提心吊胆直到小朋友们满月,看着似乎没有问题了,御医逃命似地向郑靖业申请要回家。郑靖业仔细地检查过了自家外孙,看起来仍旧是小,不过比刚生出来的时候好了不少,这才开恩似地同意了。作为一个奸滑的,他也没忘了备下厚赠稍稍安抚一下御医们饱受惊吓的心脏。

郑琰终于看到了她的儿子,四个小小的、包得严严实实的小家伙。天知道这一个月里她都担心成什么样儿了!养了一个月了,还比不上长生刚生出来那会儿大,郑琰忧心忡忡,很想自己照顾孩子。

提议被驳回,孩子太多,一个哭闹了,必然会把另外三个一齐吵醒,兄弟四个来一个大闹天宫。郑琰又比上两次生产虚弱,精力有限。即使是满月了,小朋友们还是不能像他们的兄姐一样享受一段母亲卧房中生活的待遇。正房之西厢辟成了育婴室,双层的玻璃窗保温效果极好。

满月宴很是盛大,宫中传出许多赏赐来,皇太后和皇帝都很殷切地盼望着郑琰回归。于萧复礼,郑琰已经停课近两个月了,他需要老师回来讲课。于徐莹,虽然对政治不太通,还得咬牙坚持着,她需要郑琰回来当参谋。

郑琰这里却由池修之代笔,打了份再申请两个月产假的病假条,附赠医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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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靖业言道,眼下朝中无事,杜氏说生完孩子落下病根是一辈子的事儿,后悔都后悔不来,于是郑琰家中休养。

萧复礼未免失望,经过劝解也能理解,郑琰出了月子,时间也走到了十二月,快过年了,萧复礼的功课也慢慢要停下来,为新庆典的政治活动让路。

真正着急的是徐莹,她弄不明白朝政!反正自从郑琰不出现了,她总是被忽悠。一次两次的,自己都察觉出来了,想给娘家挣好处总是被阻,过问朝政上的事情意见总被驳回。当徐莹身处困境的时候,总会有想为皇太后解围的。

比如徐莹的嫂子们,再比如萧复礼的姑母们,又或者各式各样的命妇们。

郑琰的时候,不但涉足朝政,也把握着徐莹的左右,别插不进去,就算蹭到跟前了,也是个被KO掉的命。现郑琰留出了好大的空档来给大家,还不卯足了劲儿往前冲?是,郑七是厉害,可她生孩子去了。哪怕等她休养好了又回来了,中间这段时间大家各展身手,捞到了好处也是白赚来的。

萧复礼的姑母们经过各种清洗,眼下还能活跃的只余三个:七娘长信大长公主、十九娘安康大长公主、二十一娘瑞丰大长公主。这其中后两个关系更好一点,三组成了一个松散的联盟,组团忽悠着徐莹。徐莹的嫂子们没有加成女侍中,却也不断地被宣召入宫,不断地为徐莹和杞国公夫妻传递着消息。庆林大长公主也时不时到宫里晃一晃,有时候是为看一看儿子的工作环境,有时候就是闲的。

以上,统统是池修之怕郑琰太闷给她带来的八卦。也许是跟李神策走得太近了,池修之的口气里也带上了嘲弄:“皇太后能办得成什么事呢?她自己都拎不清呢。如今满朝上下谁不知道圣才七岁,皇太后就想把昭仁殿传给娘家侄女?就凭她年轻时候办的那些事,秉公而论,是个忠臣也不会答应!”

“她现也不老。”

“不老,脑筋已经糊涂了,”池修之一针见血地道,“现她的心思谁都猜得到,不就是向着娘家、想着养老么?她又不聪明,还能闹腾什么?”

“不说这个了,听着心烦。”郑琰脱岗时间过长,早已有了心理准备,随着杞国公府陆续出孝,徐莹身边必然围绕着越来越多的娘家。这并没有对郑琰造成太大困扰,当初郑党是怎么想的?就算是徐莹能够挑得起担子,她还是需要办事的!杞国公家不具备这样的条件。郑琰不用担心被过河拆桥了。

再者,对于郑琰来说,萧复礼比徐莹贴心,这孩子听得进话,分得出好坏,还能看得见他的成长。老师不怕学生笨,就怕学生不长进。徐莹就是那个不步进步的学生,一年一年地留级,还越学越往后退,萧复礼就是个那个勤学好问的好孩子,郑琰的心不由自主地就偏了。

郑琰连新年大典都托辞没有参加,那典礼一次几个小时下来,她可不想受这个罪。这次生育对郑琰身体的影响很大,身材走形就不必说了,感觉体力也差了不少,从各个方面来说,郑琰都恨不得躲起来养好了再出现。整个新年期间,她只出过三次门,一次是回娘家,一次是去顾家拜年,一次是去看望池外婆。出现大众视线里只有一次,即家中主持了一次宴请,请与池修之关系好的一聚,也只是露了一嗅儿脸就缩了回去。

各种迹象表明,生育一事使得韩国夫不得不退回家中相夫教子,尤其是一次添了四个儿子之后。外面的谣言也满天飞,最多的传说是婴儿身体不好,郑琰必须留家里看孩子。最新的传说则是皇太后的娘家陆续出孝,皇太后当然更信任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也有猜测,圣的书法老师是不是要换个来干了?毕竟郑琰已经脱岗数月,并且还有继续拖下去的迹象。

种种流言,郑琰都一笑置之,她正为池长生终于有了大名而高兴。过年了,池长生终于有了一个正式的名字,池修之请顾益纯为儿子赐名,顾益纯为徒孙取名为“宪”。池修之认认真真地把“池宪”二字给誊到了族谱上。

因为池宪取名一事,郑琰向池修之提起了一个艰巨的任务:“底下孩子们还没有小名儿呢,就二郎三郎一路叫下去么?”

池修之搓搓手:“是该起个名字分一分了,每次见他们,是……真不容易分辨他们谁是谁。”

郑琰郁闷地道:“也分不太清……不过让他们衣服上缝上了甲乙丙丁四个字,”越想越郁闷,莫名地心烦意乱,“算是明白为什么先前老天爷让挣这么多钱了,合着是怕少了不够他们分的。”

正商量着儿子们名字的小夫妻压根没有想到,他们会这么快地直面爱子的死亡。夭折的是最小的那一个婴儿,名字还没有起吓懵了的乳母跌坐地上,被侍女发现,谁也不敢瞒着,提心吊胆地上报。阿庆原是总领此事的,听了之后差点没倒仰过去:“不要慌乱,也许是背过气去了!”拦拦索索地跑去看,青石地上摔了个跟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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