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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的建议

漫天洒网与重点培养两种发掘材的方式,很难说孰优孰劣,都有成功的案例也都有失败的案例,有的时候还真要看运气。然而机会放到了眼前,不趁势推一把,真是对不起自己。先是,池修之上表,奏称春耕即,司州官员缺员严重,他虽已举荐若干,架不住缺的更多,请求朝廷重视。

郑靖业打开池修之的报告一看,露出了会心的微笑,随即肃容对李幼嘉道:“大战即,司州地处要冲不可不有做事的。”

韦知勉听了一耳朵,不咸不淡地道:“池修之不是正司州?如何没有做事的了?”又要搞神马鬼?

郑靖业与韦知勉是老相识了,也不他面前故作愤慨,平静地通报了司州的现状:“为双鹰王突进之事,司州自刺史之下罢黜、问罪者百余,去年仅补地方长官二十余,又有属官二十余,仅止支持庶务。又自去年至今,弃官而逃者主政官六、属官十余,如今春耕即,又大军将有调度,司州之官,已不敷用。”

韦知勉喉咙里哼哼了一两声,这个情况他知道得不详细却也心中有数,本来缺了这么多,里面还有郡守、刺史这样的高级职务,应该是许多疯抢的。郑靖业为女婿弄了个刺史,池修之自己又推荐了许多,摆出实干的架式来,余下的郡守职位只有靠南的两个郡有世家子弟愿意去“吃苦”,往北一点的地方,就算是自己有点意思,家族里也不愿意让他们过去。后来又出了勋贵子弟那一档子事儿,司州就更少乐意去了,把李神策气了个半死,暗箱操作着派了俩族侄去做县令,年前就背着包袱跑回来了!李神策大过年的都想动家法了。

李幼嘉给了韦知勉的后背一个鄙视的眼神,认真地对郑靖业道:“如此真是一件大事了。缺不缺倒其次,朝廷官员弃官而逃,有损朝廷尊严。一方主政者尚且如此,看到百姓眼里就更加恐慌了。”这种情绪绝对不能让它蔓延!

郑靖业的笑容里透着冷酷:“弃官而逃,或是畏惧蛮夷或是不肯出力,只肯享受之辈,要之何用?既不肯为国效力又只贪图安逸,以后就不要做官了。”

韦知勉怒道:“相公一语而定终身,不觉得太苛刻了吗?”韦知勉有一拐弯抹角的亲戚也偷跑了回来。

“还要再让他们来耽误事情?衣华服、食珍馐,猪都会做的事情,何必要?,谁愿意养这样的蠹虫就去养好了,反正国家不当这样的冤大头。”郑靖业一句话把韦知勉噎个半死。

韦知勉冷笑一声:“相公想得倒是极好,却不知一时之间要到哪里找补回这么些来?”

郑靖业已有腹案,却没有提前向韦知勉透露,只说:“所以才要上奏圣、召集群臣来集思广议之。”

韦知勉拿眼把郑靖业和李幼嘉看了又看,肚里一盘算,他也算知道郑靖业的风格的,这货几乎从不乱用,实力不够,纵然关系再亲密,他也不会给一个无法胜任的位置。于元济那样亲密的关系,于元济之少子于明朗也从未能独当一面。如果按照这个标准来看,郑党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可用!池修之上任有几个月了,能用的都荐完了,借机安插手也早做过了,郑靖业他手上根本就没有这么多可以用的!——他这又是要做什么?与郑靖业不一条心的总是有这样的困扰,感觉到他会有动作,想得头都秃了,也想不出他会怎么做。

郑靖业手上不这么多不假,可他会借鸡生蛋!

次日朝会,郑靖业把司州缺员严重这一问题正式摆到了桌面上来让萧复礼和众臣一齐商议。李神策对于弃官而逃者永不叙用是一点意见也没有:“正该严惩,以正视听,以儆效尤!使知国事非儿戏!”冷冰冰的语气听和牙根发凉——那是他亲戚呀,如果他穿越了,一定是个虎妈。

“苦主”都没意见了,别更不好吱声了,惩罚意见通过。接下来就要讨论补充缺员岗位的问题了。萧复礼对于这事也比较着急,早熟的孝子对于政事有着比同龄更深刻的看法,也认为这件事情很上紧。想来大军开过,地方官员又要搞接待,又要安抚境内民,还有可能要组织征发民夫为军队服务,同时还要与军方进行交涉,还要保证田间劳作与日常断案等等政府工作,满员的时候都未必忙得过来,何况现还缺了!

萧复礼郑靖业通报了严峻的形势之后,一改往日旁听的作风,添了一句:“众卿有何建言?”

韦知勉出来说了难度:“司州艰险,若是好做,就不会有那么多弃官而逃了,选官尚其次,难能够使愿意长处司州。”

说了等于没有说!李神策暗道就是个二货,遇事没担当,就别怪家不把当回事。出列奏道:“司州之难,战也!以前司州也没有听过有逃官的事?若一战而克虏,何愁无肯久居?要择不畏艰难之士方可。”他把困难的范围给缩小了。

李幼嘉心说,这不是废话呢吗?也出列道:“逃官当严惩,以儆后,以作榜样。”

这就更废话了。

萧复礼的一个习惯就是“外事不决问郑相”,他一点也不含糊地问郑靖业:“郑相公可有以教?”

郑靖业也不拿大,捧着个笏板出列,手笏上写着要点作提,郑靖业脱稿讲话的水平也很高:“李神策所言择,李幼嘉所言用,此一而二二而一之事。于今京中集天下仁志士,国家不愁无可用,择其善者而用之则可。又,当申明制度,奖罚分明、令行禁止。国家本就有考核办法,于弃官一事亦有明文规定,只不过时重‘潇洒’反以不知轻重之辈为风流气度、名士风范,简直一派胡言不知所谓,分明是助长不义之风!如今当重申之,凡弃官而逃者,永不叙用。”

萧复礼点头道:“善。”

楚椿被郑靖业这个焚琴煮鹤的口气给刺激到了,但郑靖业占着道理,只得从另一方面下口:“如今司州官员缺了几十,有主有副,是要上任就能任事的,书生们先前对政事一无所知,如何能任事?”

嘿!可真配合!郑靖业就等这一句呢,继续说出了他的办法:“考!考试!”

萧复礼对考试一点也不陌生,他现还做着崇道堂的旬考试卷哩!李神策是知道郑靖业招考相府僚属的办法的,略一寻思,便问:“可是如同相公招考相府属员之法?”

郑靖业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李神策道:“相公每每招考不过区区几,可以从容考察,如今所缺既多,时间又少,又不容有失,又该如何避免不得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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