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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在儿身,痛在娘心

还敢算计爷爷?找死!今儿个就叫知道什么是打儿身,痛娘心。若这次之后还不老实,不跟算账,还找儿子的麻烦。”

虞之洲秀气地握拳咳嗽,疑惑自己什么时候跟金折桂他们是一伙的了。

金折桂威胁着冷氏,忽地想起玉破禅看着呢,忙悻悻地站起来,“其实是很尊重长辈的。”

玉破禅点头,“先前看家老夫跟前畏首畏尾,如今才恢复了一点小前辈的风范。”

“……不觉得无礼?”

“怎么会呢?”玉破禅挥手叫将冷氏也拉屋子里去。

金折桂掂着手上簪子,又摸了摸自己脸,莫非这叫做情眼里出西施?

“小前辈,何苦把扯进来?”虞之洲郁闷地走近金折桂,一阵寒风吹来,不禁瑟缩了一下。

金折桂笑道:“三姐夫,教训丈母娘、大舅子呢,不看着怎么行?”

“弼马温……他们当真这样叫?”虞之洲忌恨地眯了眯眼。

“嗯。”

“哼!”冷哼一声后,虞之洲便也走进了屋子里。

金折桂令武护院、庞护院看门,跟着进屋子,见胭脂、玉铛二已经用滚水将鱼肉面和成了一盘碧绿冒热气的面糊,冷氏、金朝桐母子二面对面对被绑刑架上,就对胭脂、玉铛说:“们,去把面糊抹二夫、二少爷头脸上,脖子上前后都不要放过。”

“魁星,是二婶子,有事冲着来,二哥……”冷氏叫了一声,嘴里又被堵住。

玉破禅道:“今天的事,是冲着花爷爷来的,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对花爷爷下手。”

“还不动手?”金折桂看胭脂、玉铛愣住,便拿着拐杖猛地向金朝桐腿上抽去。

冷氏望着那一盆面糊,睁大眼睛,猜不出金折桂想干什么。

“夫、夫,得罪了。”胭脂满脸泪光地说,用手抓了一把面糊,被烫的哎呦一声,强忍着将面糊抹到冷氏脸上。

冷氏被烫得哇哇叫,赶紧向金朝桐看去,只见玉铛也抓了绿豆面向金朝桐脸上抹。

等玉铛、胭脂二抹完了,冷氏、金朝桐母子二就成了绿面。

“小前辈,这是……”阿大疑惑地来回看着冷氏母子,想不通这绿豆面的用处。

“等一等,等一下这面就干了。”金折桂伸手扯出冷氏嘴里的帕子,“好端端的贵夫不做,说是图什么?”拿着帕子蒙冷氏脸上,免得还没冷下来的绿豆面掉下来。

“魁星,……朝桐,醒了?”冷氏脸上的绿豆面渐渐干了,微微探了下脖子,就觉得脖子上一阵细微的疼。

胭脂、玉铛二手背上被绿豆面糊得疼了,便用力地去搓。

“原来如此……绿豆面干了,会扯得皮疼。”虽不是五谷不分,但从未去过厨房的玉破禅等恍然大悟。

阿二伸展了一下手臂,一拳打金朝桐肚子上。

冷氏啊了一声,声音不大,脸上掉下来一片渣滓,只觉得脸上、脖子上的皮被揭下来一般。

金朝桐幽幽转醒,醒来后懵懂间举得脖子疼,待要去挠,手又动弹不得。

“说,房里丫头的孩子是谁的?”阿二又一拳砸下来,继而拿了一根木头,专门朝着金朝桐手肘打。

一棍子下去,金朝桐仰着脖子惨叫,脖子一伸,就是撕裂一般的疼,“……们是谁?……玉破禅、六妹妹……?”垂着脖子将玉破禅、金折桂看了一遍,最后目光落虞之洲身上。

“堵住嘴,再糊绿豆面。先打完了再审。”金折桂坐一个倒放着的大花盆上,叫胭脂、玉铛再给冷氏、金朝桐抹面糊,“二哥腿上也抹上,然后贴上二婶子的帕子,等面糊干了,就给扯下来。”

“……二少爷、得罪了……”形势比强,玉铛、胭脂二心知冷氏、金朝桐事后不会绕过她们,却只能照着办。

“……小前辈先出去,这边交给们来办吧。”玉破禅深知不能打得金朝桐身上留疤,看金折桂这法子甚妙,便出声叫她到外头等着。

金折桂先不明所以,随后瞧见胭脂哭哭啼啼地将金朝桐的鞋子脱下,裤子卷起来,便忙向外去。

不一时,胭脂、玉铛二也出来了,这二见门上还有守着,瑟缩盆栽架子下,听屋子里金朝桐闷声叫,就打冷颤。

金折桂向屋子里探了探头,只瞧见金朝桐被脱光了,此时浑身上下抹了绿豆面,赶紧转过头,席地而坐,托着脸想金老夫说玉家不好,但玉破禅这畜生周正得很,再者说,盲婚哑嫁总没有两情相悦来得好,自己是答应玉破禅呢,还是拒绝?

“呜呜——”金朝桐刑架上扭动起来,越扭动,身上越疼,求助地看向只糊住脸的冷氏。

冷氏眼睛里泪水滚下,她何曾受过这等奇耻大辱,就算是金老夫,也不敢对她用刑,看见玉破禅拿火金朝桐裹着绿豆面的腿上烤,待要扭头不看,脖子上又是撕裂一般的疼。

“好了,可以揭了。”玉破禅将火拿开。

阿大、阿二二互看一眼,默契地同时用力去撕扯裹金朝桐腿上的绢帕。

金朝桐忍不住挺腰躬身,眼睛里也流出泪水。

“瞧瞧。”阿大把撕下来的绿豆面拿给冷氏看,冷氏瞧见上面满是黑漆漆的汗毛,又看金朝桐越扭动越疼,等阿大扯下她嘴里的帕子,就赶紧喊:“朝桐,别动,越动越疼。”只喊了一句,嘴上又被堵住。

“这还嫌疼?还有后招呢,拿簪子往他腋下、大腿嫩肉里扎。”金折桂将一直把玩的冷氏的簪子扔进去。

“要不要扎两下?”玉破禅捡起簪子,谦让地看着虞之洲。

虞之洲想起“弼马温”三字,冷笑道:“自然要扎两下。”接过簪子,冷冷地看了冷氏一眼,伸手用力地捏住金朝桐的命根子,“是这祸根惹的祸,就该先从这祸根子下手。”说罢,微微俯□,慢慢将那根说粗不粗,说细不细的银簪子捅了进去。

“长孙殿下?”玉破禅瞠目结舌,胯、下一冷,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童真,“那里还能扎进去东西?”

阿四赶紧挡住玉破禅的视线,不自觉地护住下、身,腹诽道虞之洲果然心胸狭窄,跟阿大三推搡,最后闭着眼睛扭着头接着给金朝桐脱毛。

“呜呜——”冷氏眼瞅着那跟一指长的簪子全没了进去,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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