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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只管挑

了。”金将晚催促道,带着一步三回头的金阁老等向院子外走去。

金蟾宫、南山去学堂之前也来看了一眼,剩下的时候,就只剩下金折桂、戚珑雪对着被马啃得只剩下根子的兰花发呆。

“根子,应该,能养活吧?”戚珑雪不忍地看着沈氏。

沈氏苦笑道:“算了,这边养着马,也没地再养花了。”

昔日芙蓉花,今日断肠草?戚珑雪也从金折桂那听说过沈氏、金将晚二乃是青梅竹马,看沈氏不住地心疼地看着兰花,心里替沈氏抱不平,暗道金将晚什么时候能察觉到他的爱马把沈氏的兰花啃光了。

“汹,汹。还剩下一片兰花叶子,吃不吃?”金折桂拿着一片叶子凑到汹马跟前,眼下没有金将晚,她也不敢挨得太近。

“夫,鼎国公府的夫来了。”白鹭过来传话,眼瞅着院子里娇俏的小丫头皱着鼻子小心翼翼地锄马粪,赶紧问沈氏:“夫,不会……一直都咱们院子里养马吧?”

这一天还好,两三天下去,这院子还怎么住。

“这得看老爷的意思了。”沈氏试探着摸了摸徐马,见那徐马并不闹腾,就又顺着它的脖子摸了摸,转身带着白鹭去金老夫房里见去。

金折桂笑道:“这红马必定是公的,好色得很。”看了一会子,见戚珑雪有些心不焉,心知她等着梁松、蒙战等来接她出去,就体贴地说:“咱们回房先收拾东西去?要走了,怪舍不得的。可是不放走又不行……”

戚珑雪道:“等开了铺子,请过去坐坐。”

“阿五就会咒,开的可是药铺。”金折桂笑着打向戚珑雪,二立时回房去收拾东西。

这会子,女孩子,除了金折桂、金擎桂,其他的都去了学堂。因此院子来处处安静得很。

到了午时,果然沈氏带着月娘过来了。

月娘过来,先打量金折桂,看她走路没有大碍,放心不少,又看戚珑雪,见她生得越发脱俗,心叹难怪金老夫不舍得放,戚珑雪这相貌,宫里的娘娘们都未必比得上。

“魁星,陪着梁娘子说说话。那边鼎国公夫没走,又来了个韦侯夫。”沈氏无奈地一叹。

“都是从冲着马来的?”金折桂问,看向月娘,见月娘听到马字,淡淡一笑,心想梁松、蒙战、阿大他们必定都有好马。

沈氏点头,“据说玉家除了老将军、将军有马,其他都没份。”

金折桂又拉着沈氏的手,“母亲,那梁大叔、阿大他们来接阿五,能不能送阿五去梁大叔家?”

沈氏一怔,迟疑道:“祖母说阿五年纪大了,此时出去了没替她做主,别耽误了她的终身。”

金折桂听出金老夫要替戚珑雪做出说亲的话音,忙道:“谁说没做主?梁大叔、梁大婶都呢。”

“……那等晚上好生跟祖母说说,别惹她生气。”沈氏琢磨着金老夫是想接着戚珑雪捞个好女婿,这事若是戚珑雪答应,那就是两全其美的事,若戚珑雪无心,那就是金老夫独断专行。

金折桂答应了,等沈氏走了,安慰戚珑雪两句,便跟戚珑雪一起打听他们西北的事。

月娘皮肤粗糙了许多,毕竟西北风大天干,听她慢慢说起玉破禅一行如何循着蛛丝马迹找到马群,如何费上数月驯服头马,金折桂、戚珑雪不禁也为他们一路的惊险捏一把汗。

月娘不能金家久留,许了戚珑雪过两日接她走,便离开金家。

金折桂待打听到前头来做客的夫们走了,立时去金老夫房里找她,看金老夫检查金擎桂抄的佛经,心里不明所以,挨近了金老夫,抱着她的手臂道:“祖母,阿五姐姐不想留咱们家,咱们就放了她走吧。”

金老夫一顿,笑道:“别是自作主张吧,今日过来的月娘是个什么?忙没见她,听二婶子说是个脸上有疤也比旁俊俏的。”

金折桂赶紧将月娘的身世说了一通,遮遮掩掩,把虞之洲等事也说了。

“……是个奇女子。”

“祖母,梁大叔他们一群个个不凡,若不是……父亲、玉将军他们,如今他们早功成名就了。祖母何苦好不做,做个坏?”戚珑雪虽不是金家,但若想出金家,也非要金老夫点头不可。不然闹出来,家只说金家好客,不会说金家不讲理。

金老夫先以为戚珑雪是孤家寡,此时听说戚珑雪跟一群能异士不是亲胜似亲,自然不敢再莽撞地给她寻婆家,免得跟玉家一样出力不讨好——若是戚珑雪心里对她有敌意,凭是再好的女婿,金家也借不到力。于是点了点头,转而问金折桂:“昨儿个去玉家,大姐姐腰上挂玉了没有?”

金折桂仔细回想一下,摇头道:“不记得了。”因萧综的缘故,她跟金擎桂亲近不起来,自然不会留意金擎桂身上的饰物。

“去吧,叫阿五安心,没有强留客的道理。”金老夫心不焉地说。

金折桂见金老夫有心事,心思不戚珑雪这,赶紧回去。第二日一早捎信给梁松、月娘他们,等到后日,梁松、蒙战、阿大四便跟着玉破禅上门来接。

玉破禅终于露面了,等着分钱的沈氏、岑氏,等着给玉破禅送钱的冷氏、宁氏纷纷出来迎客。

金折桂陪着戚珑雪自然也要出来。

梁松、蒙战等是外男,只叫如鲠喉的金朝桐陪同前院吃酒说话,玉破禅虽看着高大,但也不过十五六,算是世交家的畜生,被请进金老夫房里说话。

“马场怎样了?地圈好了没?”金老夫关切地问。

“户部叫量地,皇上知道这马需要多跑才能长得好,据说划下一座山头呢。”玉破禅谦逊地道。

“得防着使坏。”冷氏生硬地j□j一句话,极力地劝自己别这会子厌烦玉破禅,得看银子的份上尽释前嫌。

玉破禅道:“多谢金二婶提醒,皇上也说,要多派看着马场。免得有想偷马。”

“破哥哥,姐姐的马叫父亲抢去了。”不知今日何故没有去学堂的金蟾宫忽地露出头来,环顾一圈,才将眼睛盯屋子里唯一的男性身上。

瞧着,他竟是只管告状,没认出来玉破禅是哪个。

“没事,喜欢只管挑去。”玉破禅随手递给金蟾宫一个陶埙。

“真的?”宁氏脱口道,想起金朝梧回家后,因她催着要银子,就跟她生分了许多,暗道自己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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