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过猛
愿?”金将晚心知金老夫虽专横跋扈,但衣食住行却是名门仕女中的“典范”,慢说是大街上的臭豆腐,就算是家里厨役精心烹制的鸭舌,她也谨遵娘家时候长辈的教导只吃舌尖一点,犹记得昔日沈氏才进门,不懂金老夫的规矩,多吃了舌尖以下的一段,沈家就被金老夫嘲笑了大半年。这等食不厌精、烩不厌细的矫情,叫她吃臭豆腐,不亚于当面指摘她不像名门仕女像个市井泼妇,乃是莫大侮辱。
“还有一个心愿,那就是叫父亲许经商,再不插手的事。”
金将晚不觉咬牙,玉家看玉破禅能耐地把汗血宝马弄来,皇帝、太上皇跟前露了脸,更想叫他从武了。心知玉家的事难办,眼睛依依不舍地看着大黑马,半天喊道:“魁星、魁星,过来。”
金折桂正跟金蟾宫、南山炫耀自己的骑术,听金将晚喊的着急,赶紧又驭马回来,“父亲,什么事?”
“玉贤侄,”金将晚有些咬牙切齿,见金折桂额头发梢粘着许多毛绒绒的蒲公英,又叹亏得金老夫不嫌弃这野丫头,“想叫祖母吃臭豆腐。”
“破八,为什么想要祖母吃臭豆腐?”金折桂听那边金蟾宫喊她,就急等着玉破禅回答后立时折回去。
“一个喜欢吃臭豆腐的祖母,怎么能拦着喜欢吃臭豆腐的孙女吃臭豆腐?”玉破禅肯定地说。
“破八……”金折桂心里感动了,一个肯为了她那点不大文雅的口腹之欲这般兴师动众的男,错过了就要后悔十八辈子!“父亲,臭豆腐挺好吃的,叫祖母尝尝也无妨。还有事。不跟们说了。”说罢,又纵马向梁松等奔去。
金将晚有些糊涂了,眼瞅着高马大已经是大男模样的玉破禅,再看一下娇小玲珑一团孩子气的金折桂,无论如何,他都没法子往儿女情长那面想——依着金朝枫曾经的话,他宁可相信玉破禅讨好金折桂是为了跟金折桂上头的姐姐们私相授受。于是认定了玉破禅定是使出激将法,想逼着他搅合到玉家的家事里头,暗道自己拿着臭豆腐回去跟金老夫明说,不唬弄她,以金老夫的性子,她定然会乐意用吃几口臭豆腐换回一匹骏马,“好,就叫母亲吃一盘臭豆腐!”
一片蒲公英飞来,前面“八哥”“破哥哥”地喊成一片,玉破禅立时纵马过去。
金将晚被蒲公英呛得咳嗽个不停,等到前面,瞧见一株极品兰花被扯掉了一半,心疼不已,待要骂一句,又想脱不了就是他们这几个中的一个扯的,于是强忍着心疼,下马细心地将剩下的一半连带着泥土挖起来,用帕子包住根,小心地藏怀中,又去追赶其他。
此次多,不便再从狭窄漆黑的一线天里穿过,众迂回地绕向正城门,外风餐露宿了三四天,才绕回正城门,进入京城的时候,已经到了黄昏时分。
进城后,众先被接应着进明园,明园里,皇帝、玉将军、玉老将军、金阁老等都。
金阁老见金蟾宫平安归来,顾不得皇帝、太上皇,先落泪地搂着金蟾宫道:“的儿这样多灾多难,少不得要多去庙里烧烧香去去晦气。”
“不用去庙里,无着观就很不错。”肥水不流外田,金蟾宫主动地替南山师父家道观拉生意。
“是呀,们无着观就很不错。”南山附和。
范康虽看不上金家打醮的那点银子,但此时也含笑点头,谦逊道:“金阁老放心,蟾宫遇难成祥,乃是有福的面相。”
金阁老不管是不是范康救了金蟾宫,先连声道谢,随后意识到皇帝、太上皇还,赶紧牵着金蟾宫站好。
太上皇、皇帝二反反复复地端详南山,见他皮肤雪白,头发微微发黄,鼻梁高耸,唇红齿白,这样的相貌中原难见,塞外也罕见,难怪那些鲜卑能认出他来。
“太上皇、皇上,慕容猛士们也,末将斗胆许他们留京城教导南山鲜卑话跟礼仪,免得南山对慕容部落一无所知,将来大了,回去了不好主持慕容部落的大事。”金将晚拱手道,也拿不准郁观音到底会不会给朝廷送信来,因此瞒下范康所说的郁观音诈死等事。
皇帝沉吟一番,看向太上皇,见太上皇微微点头,才说:“此法也好,朝历来愿同关外众部落缔结友好盟约。南山小王子留京城,朕自是不会叫他受委屈。”
慕容猛士们闻言,连连上前磕头。
“只是其他部落的存心不良,他们定会想暗杀南山,把南山放无着观倒是不安全。”皇帝望着金将晚说,其他部落的要防着,范康也要防着,毕竟范康能不动声色地弄个慕容王子来,也能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把南山送回去。
皇帝要把南山当做质子了,金将晚心知此事不能避免,一是擅察圣意,二是怕南山留其他手下被看管会受委屈,赶紧道:“末将愿意保护南山安全,恳请太上皇、皇上许末将将他带回家教养。”
“那就有劳金将军了,南山小王子一切吃用,宫中自会送去。还请金将军把南山小王子养成个文武双全、足智多谋的才。”如此南山将来回去夺位才有可能,皇帝又要追问勾结鲜卑的奸细,“诸位既然追上了柔然,那显然,对京中谁是勾结鲜卑的奸细,知道的更多吧?”
玉破禅因有要偷他的马,心里气恼得很,就道:“禀皇上,那些柔然穿着的衣裳还有身上的东西,草民已经带回来了。请皇上令循着蛛丝马迹查看。”
“可有书信?令牌?”若果然有,铁证如山,就省事多了。皇帝急切地看着玉破禅、金将晚。
玉破禅摇了摇头。
皇帝心中一叹,一时也没想起来答应过玉将军给玉妙彤赐婚的话,又拿出早先送来的写着三横一撇的一角布料问:“们看这是什么字?”
“像是秦字。”金折桂对秦王成见颇深,毕竟秦王是个翻覆小,先跟宁王、英王一起造反,半路上独自弃暗投明。如今宁王、英王两家都遭殃了,就他没事,她不信他不想再造反。
“像是个钱字,若说是秦字,那一撇未免太偏了一些。”玉入禅唯恐落于后,便也猜测了一个字,话出口,见金阁老、金将晚看他,才后悔地想自己怎地忘了钱家是金家的亲家,不看僧面看佛面,钱家日薄西山了,可金家还春风得意着呢。
“们没看见他是先写哪一笔的?”玉将军赶紧要替玉入禅补救,仔细看了看,肯定道:“那一撇是压三横的血印子上的,可见,是先有三横,才有一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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