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
有劫持个女孩来,听女孩喊救命,就抢着救,奈何技不如,又昏死过去……”他最初醒来,也以为身上的血都是他自己的,后头检查一番,见身上伤不严重,于是也不明白自己哪来的一身血,“将军放心,血不是的。”
“不是的,那就是贼的。颂儿,可曾被……”金将晚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担忧地看着严颂,看严颂也是个俊秀少年,唯恐他被歹玷污了。
“将军,什么?”严颂不明白金将晚的意思。
“前面有动静!”玉破禅忽地伸手指向前面,看金将晚等儿女快速地追去,待也要追过去,又见他怀中的金折桂嘤咛一声醒来。
金折桂从沈氏房里出来,就被个高瘦女借口要去见金将晚领了出来。
金折桂跟着那女走了几步,见那女要领着她去花园,心知金将晚进了西陵城,就将大半时间花军营,他未必知道自家宅子里还有个花园,于是就问那女:“是谁买进来的?家里可还有其他?”
那高瘦女只摇头,却不说话。
“不说,那就算了。父亲等着纳妾呢,得回去准备吃他的喜酒,就不跟去花园了。”
那女听金折桂这般说,就笑盈盈地道:“好个孝顺女儿,要吃父亲的喜酒,这可有的吃呢。”
金折桂听她一口中土话说的别扭得很,打量一番,看她脸色发黄,嘴唇干瘪,不像是黑衣,笑道:“明不做暗事,阁下是哪位?”
“多谢教儿子做针线,辛苦了。”那女将手按金折桂肩头。
“郁观音?”金折桂道,再三打量她,忽地伸手向她脸上摸去,见她脸上糊了一层面粉、泥土,因为手巧,竟是叫看不出一丝破绽。
那女拍开金折桂的手,笑盈盈地说:“师兄叫助一臂之力。师兄说,再找到不到们这样正派,又对朝廷十分厌烦的啦。快走吧。”
金折桂紧跟郁观音身后,“们要去做什么?”
郁观音道:“只管跟着就是了。咱们女儿家,最要紧的,就是矜持。”
金折桂“矜持”地住口,看郁观音露出来的手细嫩得很,心想范康的小师妹、南山的母亲,能是多大岁数,三十七八?四十一二?
跟着郁观音出了花园,又接过她递过来的大氅披上,骑着马出了东城门外,到了长亭,金折桂眼瞅着一个俊秀少年站前面,纳闷道:“这是谁?”
“的救命恩。”
“谁?”金折桂又问。
郁观音道:“知道什么是弼马温吗?马厩里的马好吃好喝,懒怠动弹,容易生病,养只猴子马儿动弹了,才不容易生病。看上的那个玉家小子脑筋死的很,就跟马厩里的马儿一样,不弄只猴子来,他就不动弹一下。”
金折桂点头,玉破禅脑筋死,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她不容易说服他,其他也不容易,如此一旦把玉破禅拿下,也不用她费劲去跟玉夫呀、金老夫呀较劲,全交给玉破禅一个就好了。
“等醒来,就说这小子是的救命恩,至于,咱们等会子再见。如今,先喊声救命听听。”
金折桂自觉没什么能叫郁观音算计的,郁观音若见过范康,肯定知道就算她被劫持了,金将晚也不会为了她服软,于是扯着嗓子喊了两声救命,挣扎一番,就被郁观音丢下马。
果然听她喊救命,长亭外一头雾水的少年稀里糊涂提着宝剑就跟郁观音厮杀起来,自然,那少年以惨败昏厥收场。
郁观音不知从哪里提出一桶血水,将少年浑身淋了个遍,又将自己淋湿,看金折桂看她,笑了笑,然后趁着金折桂一时不留神,一个手刀将她砍倒。
此时金折桂醒来,心里暗骂郁观音下手狠辣,拉着玉破禅的袖子呆了呆,忽地伸手将玉破禅推开,“恩?恩?”三两步走到严颂身边,“呀,恩流血了?”
“……这不是的血。”严颂无奈地说,茫然地看着金折桂,“是……小姐?”
“眼睁睁地看着恩为救流血,怎不是恩的血?恩莫谦虚。”金折桂此时明白郁观音给严颂泼血,是为了虚张声势,严颂为救她,弄得一身是血,如此岂不感?
“小兄弟先坐下歇一歇,血流得太多,千万别动。”玉破禅神色晦涩不明,不管血是谁的,只能说一黑衣被严颂重伤,二,严颂为救金折桂受伤不轻。听金折桂嘴里的话,似乎对黑衣还存有眷恋,于是道:“小前辈,那黑衣不是个好。他无恶不作。”将一路上黑衣j□j掳掠的事迹一一说出。
“胡说,不许污蔑他!”金折桂反身抓住玉破禅的衣襟,“不许污蔑他!”
玉破禅看金折桂胡搅蛮缠,冷笑道:“为什么要污蔑他?小前辈素来分得清真假,这么这会子就糊涂了?”难道真是年幼无知?
金折桂赌气道:“不信说的,他是个大侠,武艺高强。”
“武艺高强的也不一定是好……总之,那是个无耻小,断然不会叫小前辈被他蛊惑。”玉破禅咬牙,就算金折桂无理取闹,可看一起乐水、瓜州逃难的份上,他也不能放任她不管。
严颂此时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尤其是听到玉破禅说那贼子会掳掠俊秀少年然后行不轨之事,更是呆若木鸡,待看见金将晚等过来,赶紧迎了上去。
“金叔叔,可抓到了?”玉破禅赶紧问,见众马前都坐着一个昏迷的俊秀少年。
“将军,为什么有抓小姐?还有……为何会这里?”严颂摸了摸脖子,脸上涨红,他也曾听说过娈童,千万别叫他撞上那样的事,走动两下,吸了口气,觉得除了饥饿疲惫,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这才放下心来。
金将晚咳嗽一声,对众说,“这是严邈之的儿子,严颂。”
“严大叔的儿子?”金折桂听到严邈之眼前一亮。
阿大咳嗽一声,示意众看坐他马前的女,只见几点寒星下,那女长发披散,穿着寻常妇的罗裙,眸子虽紧闭,星光虽暗淡,但依旧能叫看出她鼻梁高挺,红唇饱满如花瓣。
金折桂心想这就是郁观音的真面目?仔细瞧了瞧,只觉得郁观音看起来像是二十七八,急忙问:“父亲,那敢男扮女装的贼呢?”
金将晚无奈地摇摇头,“前头有一滩血迹,血迹到了河边就没了,”想到河边那贼子用血写下定要劫走金折桂的话,不由地叹息一声,咬牙对金折桂道:“都怪识不清!不然,颂儿也不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