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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

“破八、八哥——”玉入禅咬牙切齿地喊,待要来硬的,就被阿大、阿二两个狠狠地压被褥上,那老大夫走来,先给他诊脉,然后手就搭他腰带上。

“不行!不行,八哥,求求。”玉入禅抬腿向老大夫踢去,两只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腰带。

“都出去吧,这有娘娘给的香料。”那黝黑的妖娆女好整以暇地去点燃香料,玉破禅等赶紧向外去。

香料燃起,香气灌满了小小的帐篷。

玉入禅不禁血脉喷张,待看见那妖娆女慢慢脱去衣裳,忍不住双手握拳按捺住心中冲动,待见那女走来,慢慢吻他脸上,陌生的触摸令他向往,又令他恐惧。

玉入禅情不自禁地闭上双眼,随后范康那张凶神恶煞又带着诡异狂热的嘴脸他面前晃过、几步之外,又仿佛站着金折桂幸灾乐祸地喊他败家子。

羞耻铺天盖地涌来,玉入禅立时吓得一抖,厌恶地伸手将女推开,待见那女还要再过来,快速地跳到她身后,一个手刀将她砍倒,凑到催情香前,深深地闻了一口,待将手探进裤子里,外头响起蒙战的一句“他能行吗?”

被一群盯着,若是不行,明日就会成为大笑柄。

玉入禅赶紧系上腰带,又向地上的妖娆女凑去,颤着手要脱那女的衣裳,但手搭上去了,却又顿住,强忍着凑近那女的红唇,闻到劣质的胭脂味道,竟是忍不住呕吐出来,半天起身抬脚把香炉踢倒。

听到动静,玉破禅掀开帘子进来。

“八哥,身子好端端的。”不然不会闻到催情香就有动静,玉入禅靠角落里抱着头,哽咽道,“只是不喜欢碰。”

玉破禅呆了一呆,因里头香气太浓,就招手叫玉入禅出来。

玉入禅忍不住擦了下脸,一边站起来,一边问:“真是八哥?”

玉破禅道:“说什么糊涂话呢,快出来。”

玉入禅擦了擦脸,向外走来,见外头慕容宾、拓跋平沙、梁松、蒙战、阿大、阿二、阿三、阿四、严颂或站或蹲地看他,不禁想立时上马回中原,离着玉破禅远远的。

“所以吐了?”梁松问,有色中饿鬼,有坐怀不乱,但玉入禅这样跟女一起会吐的……“换成男呢?”

众齐齐看过去。

玉入禅咬牙切齿:“也不喜欢男。”

“那闭上眼睛想一想,心里想着哪一个女呢?”慕容宾不明就里地替玉入禅出谋划策。

蒙战的眸子立时睁大,心想玉入禅要想,只能去想戚珑雪了,“不行,想都不许想。”

“刚才迷香里,没……”玉破禅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只比自己小一点点的弟弟说话。

“自渎?”严颂替玉破禅将话补足。

“咳,严邈之教的很好。”阿四心想他只能自愧不如了。

“……不想碰那玩意、一点都不想。”玉入禅豁出去了,决心与其让众以为他不行或者好男风,不如叫众以为他清心寡欲,不好那一口。

蒙战惊诧:“那为什么一直惦记阿五?”

玉入禅咬牙,死死地盯着蒙战,“从扬州城里把她救出来,她是的……”

“她才不是的。定是不甘心原本能让她手心里撒尿的,一眨眼就比还厉害。所以柿子捡软的捏,想叫她一直被欺负。”事关戚珑雪,蒙战终于老成了许多,郑重地瞪着玉入禅,冷笑道:“死心吧,如今的阿五可不会被欺负了。”

玉破禅总是能找到重点,耳朵里听着蒙战跟玉入禅为争戚珑雪起了争执,嘴里就说:“既然身子骨没事,那就接着家法吧。塞外纸笔昂贵,回帐篷里跪着背家法。”

玉入禅还想再用苦肉计,于是说道:“八哥,自从生下来后,就从没站这边过……”

“就算母亲肚子里,想,也是站对面的。废话少说,快去。”玉破禅果断地打断玉入禅的话。

玉入禅心里巴望着跟玉破禅来场硬的,但因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是玉破禅的对手,只能放弃,睁大眼睛,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回自己帐篷里。

“几位看,老八这到底是怎么了?”玉破禅等玉入禅一走,立时就问。

慕容宾、拓跋平沙两个草原上的蛮汉子,自幼看惯了生杀予夺,自是不明白美色当前,玉入禅为何碰了家一下就吐了。梁松、阿四心思细腻一些,但终归也不能明白玉入禅心里的障碍;剩下的阿大、蒙战,巴不得玉入禅一直不能好。

“兴许是还小了一些,等九少爷再大一点,兴许就好了。”梁松宽慰玉破禅。

玉破禅喉咙动了再动,虽玉入禅可恨,自己到底是哥哥,况且自己已经决心离开玉家,就当给玉夫留下一个支柱才行。于是抬脚向玉入禅帐篷走去,到了玉入禅帐篷外,见玉入禅背家法的声音传出,微微掀开帘子,瞧见玉入禅搓草绳,心想玉入禅话里也有两分真,当真要去问问金折桂为何要玉入禅胸口刻字。

玉破禅又向金折桂帐篷去,不曾进门,先瞧见阿烈蹲着一盆热水过来。

“不能进去,金小姐还擦身上。”阿烈拦住玉破禅,再三看玉破禅,见他的关切之情不假,心里酸涩地问:“玉少侠,还记得也是这样照顾的吗?放心吧,没事,金小姐也没事。”

玉破禅怔了怔,忽地掀开帘子进去。

“玉少侠?”阿烈赶紧又喊了一声,连忙跟着进去将热水放下,又要哄玉破禅出去。

玉破禅道:“没事。”瞧见屋子里放着一只瓷碗,抬手将瓷碗砸了,然后拿着一大块碎片走到床边,只见金折桂脸上彤红,嘴角的水泡越发多了。

“玉少侠?”阿烈又催促一声。

“没事。”玉破禅见金折桂眼睛微微睁开,就又跟她说了一句,摸了摸她额头,见她额头滚烫,于是拿着碗渣子向她脖子上刮去。

“啊!玉少侠,……”阿烈心慌地去推玉入禅。

“没事,给她刮痧呢。小时候,看见给老九刮过。”玉破禅一直觉得自己很有担当,可是今晚上看见玉入禅不能道,金折桂又病的奄奄一息,就似从梦中惊醒一般,陡然间觉得自己一无是处,除了会哗众取宠地弄出一群汗血宝马外,再没其他用处。

阿烈颤声地说:“出血了。”说完,再仔细去看,却见玉破禅刮过的地方没有血,所有他刮过之处,都是一片细细的红砂,“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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