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唇唇欲动
两个人在超大的浴缸里一起沐浴,浴室里顿时一片雾气莹绕.
欧阳斯宇挤了一些洗发露,温柔地帮她揉洗着头发,那动作更像是猸惑,语鸢皱了皱眉,缓缓睁开了眼,可恶!她装睡装不下去了!
一把扯过他手中握住的发丝,语鸢一阵手忙脚乱地自己动手,她至少还没有同他一起沐浴的习惯!这霸道男,为什么要将她抱到浴室里来,他不会先自己来洗吗?
干嘛要管自己洗不洗?她简直无语了,透白的浴室里光线如同白天般,不,应该说是比白天的光线更加好!
她简直想找个地洞钻了进去。
“为什么不让我帮忙,以前也有过啊?”欧阳斯宇眨着无辜的眼睛,只是仔细盯着他的表情,就会发现他的蓝瞳里装满了邪气。
“总之,之前忘记的记忆全不算,我不记得了。”语鸢逃避似地开口,快速地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然后将浴巾包好自己逃也似地闪了浴室,差点一把摔到了地上。
“女人,你当我是什么?”他轻声叫住了已经走到门口处的身影,发出一阵轻笑,灼热的目光隔着热气腾腾的雾气肆无忌惮地落在她的娇躯上。
“我现在太困,说不清楚。”语鸢脸颊一阵发烫,飞快地跑了出去。
然后趁着他在浴室还未出来的空间,赶紧在衣柜里找睡衣,可是,却发现这些睡衣都太透明了,左翻右翻想要挑件比较保守的,结果翻遍了整个衣柜,却发现一件也没有,真无语!
最后,语鸢的目光盯在他的衬衣处,想也没想,她并拿了他的一件蓝色的衬衣套上,谁叫他全带的这种暴露的睡衣呢?
所以自己只有糟蹋着他的衬衣咯!
语鸢这么想着,心里终于平衡了些,随意整理了一下微有些凌乱的衣柜,并一把躺回了大床上,轻轻深呼吸一口气,感觉他的衬衣上全是他的味道,却是无比的好闻。
语鸢微微浅笑,很快并进入了梦中。
没过多久,浴室的门开了,欧阳斯宇很快便躺在她的身侧,轻轻搂住她。
嘴角勾笑,想不到她穿着自己的衬衣竟然可以如此的心安理得。
月光渐渐转入了云层,大床上,搂着她渐入睡眠。两人在不知不觉中,心在越靠越近,沦陷进去!
伊雷斯庄园
夜幕开始降临,深静庄园的充斥着炫目的光亮,白天或昼夜在这里仿佛没有界线般。
欧贝依端着刚煮好的咖啡,越过花圃走上了石板路,朝着伊雷斯的书房里走去,偶尔眨着星眸了望天际,心里扬起一片愁畅,她到底还要在这里呆多久,为什么要让她碰上这种事,可是,一想到他曾为她挡枪,她就觉得像是欠他一个人情,矮人一等的感觉。
该死地伊雷斯,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嘛!就算他救了自己一命就可以肆无忌惮,对自己为所欲为了吗?只要一想到他借故将她囚在这儿,欧贝依就气得直咬牙,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连骨头都拆了。
“小贝,你在这做什么?还要快把咖啡端上去,去晚了,首领会发怒的。”后面跟上来的小芋开口提醒到,手里端着一碟热气升腾的茶水,在这里呆了两周了,与佣人小芋渐渐熟了起来,欧贝依紧追上佣人小芋几步,“你们是不是都很怕伊雷斯?”
“嚅,你小声点,伊雷斯是随变能叫的吗?”佣人小芋赶紧抚住欧贝依的嘴巴,一片大惊失色的表情,东张西望着,开口道,“你怎么敢直接称呼主人的名字,小心隔墙有耳,如果被有心人听到,传入了首领那是要受最严厉的惩罚。”
欧贝依拉了拉小芋的手,忍不住开口地问,“会有什么严厉的惩罚?”
佣人小芋似乎是有所惧怕,没有明说,用手微微做了个抚脖子的动作。
欧贝依明白过来了,佣人小芋的意思是指最严厉的惩罚就是去见上帝,现在是法制社会,还有这样滥用私刑,杀人像切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的事情发生,太过分了吧!
佣人小芋可不敢再说再多的闲话,将茶水盘一并放入她手里,朝欧贝依使了个好自为之的眼色,便撤了很快就消失在了长廊尽头,欧贝依甩了甩头,登上楼梯,很快便穿过幽静的走廊到了二楼的书房门前。
呃,门是半点掩着的,欧贝依微皱了下眉,朝着门边走去
轻轻推开门的一角,发现伊雷斯正站在落地窗前专注地讲着电话,显然是好像没能发现进来的人,欧贝依本想放在咖啡就走,却突然听到了乔语鸢三个字。
那不是小嫂嫂的名字吗?
难道他在进行着一场阴谋吗?
“你说他们去了拉萨?”伊雷斯有些烦躁地抚了抚发丝,重复问着,怕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是的。”电话那头手下汇报的声音十分确定。
“马上去安排,一定要赶上今天的最后一般去拉萨的飞机。”顿了顿,伊雷斯又交待了句:“多带些人手。”
“你站在这多久了?”伊雷斯忽地转过身,看到门边正偷听他讲电话的欧贝依,他几步走近沙发处坐了下来,他斜靠在沙发里,冷冷地看着她,阴寒的眼神像是要在欧贝依身上戳出洞来。“你又在计划什么?为什么要破坏我表哥和嫂嫂,他们与你有仇吗?”欧贝依一阵激动着,他把她囚禁在这受尽凌辱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计划这种天理不容的事情。
“过来!”伊雷斯冷冽的嗓音在命令着,透着一种高傲地气魄,却没有正面回答着她的问题。他要干嘛?欧贝依有所戒备地看他,没有移动脚步。
欧贝依防贼一样的眼神彻底激怒了他,用力一拍沙发,朝她大吼着,“我叫你过来,听到了没有?”
伊雷斯浑厚的嗓音震得屋子仿佛要开裂般,她留意到他满是怒气的脸上仍然有些苍白,这才想起他身上的伤还未完全好。
美眸里的火气瞬间消散了很多。
其实他的心地应该还不算太坏,欧贝依打心里头这么认为。
她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试探地问,“伤口还疼吗?”伊雷斯绷着俊脸,冷冷地哼着,“你才记起我有伤吗,还不过来!”
这家伙的脾气怎么这么大,总是这种蛮横的口气,欧贝依不屑地撇着唇,终是朝沙发靠近了些。
“该死地,你这是什么表情?在骂我吗?”伊雷斯火大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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