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39

钟飞耀皱眉。

程佳诺点头，“他早把我视为眼中钉了，这次能借此除掉正好，要是不能除掉，最后的结果那也是他得了大功，反正是一举两得。”

“有柳一向如此？公司正这样黑暗？”眉皱得更深。

程佳诺看了他一眼，她怎么觉得，他对这家公司额外的关心呢，以前也是，现在也是。但是还是当他不了解公司一样，慢慢解释，“其实有柳还算好的啦，你不知道，别家公司更加黑暗。所以啊，你来有柳算是来对了地方，就不要想着换地方了吧。”

得，她已经开始替有柳挽留员工了，虽然，她误解了对方的意思……

“那你的意思是说，有柳还是黑暗的。”钟飞耀点点头，沉思着什么。等反应过来什么，“公司不是有一套制度专门是治管这种情况的吗？”

程佳诺带着同情这孩子的单纯鄙视了一眼，“这是公司啊，一家大公司啊！”潜台词是说，蛀虫怎么可能没有，汹暗怎么可能没有。这个社会，哪里不是这种情况，孩子，你看清现实吧！

被她一提醒，钟飞耀顿时醒悟。是啊，这是一家公司，还是一家上市了的大公司，怎么可能没有这种情况。他一直想要有柳呈现最干净最透明的状态，却忽视了这个社会上的本质情况。想到这，忽的轻松起来，开口，摒弃了刚才的深沉，又是一种玩世不恭，不放任何人在眼里的态度，“既然这样，我陪你去做调查吧。”

“啊？”程佳诺愣了，这是什么情况，这人不是平时能躲她就躲一下的吗，今天怎么自个撞枪口来了？

嗯，说实话，程佳诺也是的确喜欢利用各种职权，各种小逸的思念，来对钟飞耀“为非作歹”……

“不要？不要那算了，我出去了。”钟飞耀说着就作势往外走。

事不宜迟，程佳诺终于从这个掉下的馅饼中反应过来，“等等！”然后变得一脸阴笑，“需要，怎么能不需要呢。”

钟飞耀听到她说话，便已停下脚步，回过头看她。本就没打算真不帮她，结果现在看到她不正常的笑容……某人到突然萌生了一股退却之意。“那个……那个我还有点事没完成，要不，要不我不去了吧？”

“不成。”回答的斩钉截铁。

“那个，我的任务还有很多，你也不好意思让我放下自己的事去帮你哈？”语气因为程佳诺越来越强的声音而带有写后怕。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想往前走，却又害怕改变的感觉。为什么想要往前走？难道教训还不深刻吗？钟飞耀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