挞拔帧的鸿门宴

道徐子阳突然被挞拔帧“邀请”过去是做什么,也有些着急,但他总觉得,这事和海堂有莫大关系:“李将军,派一队精兵跟着,有什么情况,发射信号箭。”

“是。”李戚连忙点头。

“喂!”唐玉眨眨眼:“谁是变态?”

“挞拔帧。”贺庭歌道:“柔然国相,你可确定子阳是被请过去的,不是被绑架?”

“应该是,我还看到那几个柔然人帮他掀帘子,那恭恭敬敬的样子,不像是绑架。”唐玉道:“柔然国相?哦~”

一拍大腿,唐玉恍然大悟道:“就是那天虚涧崖边躲着想渔翁得利的那个?”

“你去过虚涧崖?”

“去了,看热闹去的,我站得远,看你们那边争得你死我活的,我站的那棵树下面就是那什么国相的马车,我听他们叫他......相爷?”唐玉一思索:“可是他?”

“嗯。”贺庭歌点点头:“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对徐子阳起了兴趣,若只是请过去的,海堂去了也没什么。”

海堂连盔甲都没有穿,只穿着平时穿的一身滚银边的红袍,腰间缠着禅熤,翻身跨上朱雀的马背,便是一声:“驾!”

沉重的城门外,一骑红衣怒马身后扬起滚滚尘埃......

挞拔帧此时穿着柔然华服,配着珠宝匕首,一头黑发编成柔然发饰,慵懒的垂在菱角分明的脸侧,与对面身穿儒服,头上带着银色发箍,嵌着水蓝色玉簪,显得整个人温润俊朗,谦和有礼的徐子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本来是想把银子都送到你们京都去的,只是觉得这么长时间的拖欠,本相心里也有几分歉疚,便请先生前来做客,也好尽尽地主之谊。”挞拔帧给徐子阳到了一杯酒。

“国相大人客气了。”徐子阳温润的笑了笑:“既然我们之间的账目已清,那徐某可是可以回去了?”

挞拔帧笑笑:“自然是可以的,只是,上次似乎先生一眼就看出我那金玉是‘鹿虬’,倒是让本相十分惊讶,我记得这物件似乎只有《海内十州记》中有所记载,莫非先生也浏览过此书?”

一提到书,徐子阳倒是有一丝兴趣:“是啊,曾经有幸读过一本残卷,国相大人也有此涉猎?”

“那倒是惭愧,本相腹中的东西怕是不及先生之十一,好在府中有些许先祖收藏的古书,闲杂时偶尔翻阅。”挞拔帧摆摆手,毫不在意的说。

徐子阳却是被他说的心痒,这么些年来,虽然看过的书不在少数,但是大多古书都失传了,像《海内十州记》他也只是在翠谷藏书阁翻阅到一本残卷,里面内容不足原书的五分之一,此时听挞拔帧的意思,倒是他那里有所收藏.....

“相爷!”门外突然进来一个柔然兵:“不好了!有人硬闯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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