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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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海堂不会再临月城,但是唐玉还是去了,因为他的找个理由把这事脱开干系,海堂要那书肯定是为了徐子阳,可千万不能让贺庭歌以为是自己怂恿的.....
而此时,在昏暗的房子里,却传来一声轻微的铁链震动声,紧接着便是一声怒骂:“操!怎么回事?”
试了试手脚,发现完全动弹不得,刚刚吻合手脚腕粗细的镣铐紧紧贴着皮肉,根本没有一丝缝隙,动一动便是牵扯出一阵铁链撞击声。
“你比我想象中要醒的早。”忽然,一声低沉的男声响在屋内,下一刻原本昏暗的房间里瞬间点燃了几排灯火,海堂眯了眯不适应的眼睛,这才看清突然出现的人,不禁破口大骂:“挞拔帧,你个变态,把小爷放开!”
挞拔帧慵懒的披着毛裘,踱步走来,站定在海堂身边,俯视着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人,薄唇勾起一丝笑意:“海堂,你还是穿红色好看。”
海堂一阵恶寒,随即便发现自己身上原本的黑色夜行衣,此时已经变成了水红色的装束,而且,似乎有点眼熟。
“几年前,你就穿着这一身出现在本相面前,那真是妖孽的紧。”挞拔帧伸手食指指腹划过海堂的侧脸:“多美的一张脸。”
“把你的脏手拿开,别恶心老子!”海堂啐了一口:“快放了我!”
“恶心?”挞拔帧残忍的笑了笑:“我还有更恶心的要不要试试?”说着手下突然一用力,海堂的下巴便被捏在他手里,海堂想甩开,却是使不上半分力气,看来是被下了毒。
“没事,只是一点点软筋散,让你浑身无力罢了,不会影响其他的。”挞拔帧戏虐的笑笑,棱角分明的脸在海堂愤怒的注视下效益更浓:“对,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每次看到你这个样子,我都在想怎么把你这一身红的妖艳的衣服撕成碎片,看你在我身下承欢......”
“你住口!”海堂怒道。
挞拔帧却是丝毫不为所动:“从第一眼看到你就想,直到现在......”手指顺着海堂的喉结一路向下,隔着衣服抚摸着手下的身躯,满意的感受着海堂在自己手下发颤。
“住手,你这个变态!”海堂咬牙道。
“为什么?你不是喜欢那个书生吗?为了他情愿冒着这么大危险来偷书,被我碰一下就受不了?”挞拔帧唇角残忍的笑笑:“海堂,我告诉你,你,只能是我的!”
话音刚落,便是一声衣帛破裂声,挞拔帧扯下海堂衣襟,红色的衣料在下,露出较旁人白皙的胸膛,挞拔帧满意的笑声响在海堂耳侧。
“你最好别让我活着,不然,我一定把你碎尸万段!”海堂冷声道。
“你们中原人不是有句古话。”挞拔帧丝毫不在意的伸手抚过海堂的锁骨:“叫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着俯下身,面对面的贴着海堂的脸,鼻尖就抵在海堂的鼻尖上,轻声道:”你可是比牡丹更美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