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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缱绻

心捂热,到如今却发现一切只是徒劳,叫他如何能不惶然无措?

凤止歌将萧靖北的表情看在眼里,却不明白他为何突然之间露出这样的副好像随时会哭的样子。于是伸出两根手指一左一右的戳着萧靖北的脸,“你这又是怎么了。可别哭出来啊,我可不会哄孩子。”

哪怕心头难受得紧,萧靖北仍不愿被凤止歌比作孩子。

他将凤止歌的双手拉下来紧紧握在手中,犹豫了半晌。还是忍不住问道:“止歌,你真的一点也不为我担心吗?”

话问出口后,萧靖北紧紧盯着凤止歌的脸。生怕一眨眼,就错看了凤止歌脸上的表情。

凤止歌毫不犹豫的点头。

“我当然不为你担心!”她回答完这个问题。紧接着又道,“与其作无用的担心,我更倾向于直接派人保护你的安全。”

一语地狱,一语天堂。

萧靖北的心情,就随着这两句话而忽上忽下,直到最后高高飞扬。

他从没有过像如今这般的感觉,可以因一个人的一句话而心情低落,也可以因同一个人的另一句话而如沐阳光。

他不知道眼前的女子到底有什么魔力,但他也知道,至少在自己心里,这个女子始终无可替代。

意识到这一点,萧靖北心里有些尘埃落定的平静,也有些莫名的喜悦。

他忍不住伸手将凤止歌搂入怀里,紧紧的,就仿佛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一样。

“止歌,有你在,真好。”萧靖北道。

他想,他这辈子最大的幸事,就是当初在湖州被追杀,性命垂危之时,遇到了突然出现并救了他一命的凤止歌。

他不仅从她手里捡回了一条命,也得到了日后一点点向她靠近的一条线。

如今的他,是如此感激当初那短暂的相遇。

凤止歌好歹也与萧靖北做了一段时间的夫妻,对他时不时的就喜欢触碰她也已经有了些习惯,因为并不反感,倒也由得他去了。

她就着先前的问题继续思考下去,停顿了一会儿,才继续道:“如今冲突还未暴发出来,你的安全倒也无虞,但为了保险起见,我会安排几名暗卫护在你左右reads;。”

说到这里,凤止歌猛然一顿。

她微微皱了皱眉头,两条细致的眉间于是多出一个小结。

凤止歌是知道自己的性子的,她并不是什么悲天悯人之人,于她来说,若是个无感的陌生人,就算是眼瞅着人死在她面前,她也不会有任何的动容。

当初在湖州时,之所以会伸出手搭救萧靖北,也不过是因为在萧靖北身上看到了曾经自己的影子。

可如今,为何在意识到萧靖北会有危险,她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拨出几名暗卫来保护他的安全?

当初寒素一手训练出来的暗卫,在当初与赵天南和寒素一起打天下的老人耳中,可是赫赫有名的,就算赵天南如今手里握着的那些皇家死士,比之当初寒素的暗卫也有所不如。

只不过,后来寒素身死之后,她手下的那支暗卫也似从来没出现过一般隐到了暗处。

也不是没有人对这支暗卫起心思,可是寒素亲手训练出来的这些人本就是凌驾于普通精锐之上的,查不到任何消息也是极为寻常的。

也有人打的主意是探得寒素当初训练暗卫的方法,准备自己也依葫芦画瓢的养出一支精锐来,却不曾想,寒素根本就未曾对此留下只言片语,就算有那记性好的人。回忆起当初寒素的训练手法将之用到自己的人身上,暗卫没有训练成,反倒将手下好手折扣了好几个。

于是,当初那些身手让人惊艳的暗卫,也就从此只成了一个传说。

因这些暗卫太过出色,还曾一度成为寒素的象征。

萧靖北如今无疑被许多人关注着,若真是遣了暗卫在他身边。真到了他遇到危险时。这些暗卫就很有可能被当初的老人道破来历。

到那时,若是赵天南联想起当初寒素临死前留下的那个预言,哪怕他再怎么觉得不可置信。只怕也会对凤止歌的身份存疑,那凤止歌可就没有如今这隐于暗中的优势了。

对赵天南来说,这世间若是有一个人是他绝对不允其多活片刻的,那么这个人必定就是寒素无疑。

他既已杀她第一次。自然不会介意再杀一次。

凤止歌将这些想得清楚明白,若是这个时候因暗卫之事而惹来赵天南的注意。很有可能,她与寒老爷子精心布置的计划就会有被发现的危险。

可是即使是这样,她也并未觉得自己派遣暗卫在萧靖北身边的举动有不对的地方。

想了片刻得不到自己为何如此做的答案,凤止歌微歪了头放弃再想。

她本就是个极为护短之人。萧靖北如今怎么说也是她的夫君,本来天然就该与她是同一阵营的人,她不允他如此被赵天南暗算。似乎也没什么不对的?

凤止歌如此盘算好了,但萧靖北却摇了摇头。

他稍稍将凤止歌往外推了推。让两人得以对视。

“止歌,你不用派人保护我。”萧靖北如此道。

说话的同时,他心里也有着隐隐的疑惑,总觉得“暗卫”这两个字里应该还有着别样的深意,可再往细想,却又怎么都想不出来,只好放弃深究。

他拒绝凤止歌的保护,自然有他的理由reads;。

他才是为人夫的那一个,论理,本该是他这个做夫君的保护凤止歌,可从两人初识起,似乎一直以来得到帮助与保护的,也都是他这个为人夫的。

萧靖北并不是那等迂腐男子,若真的事情到了不得不为的地步,他也不会顾忌着这点男人的自尊而拒绝凤止歌的帮助,毕竟,比起所谓的尊严,他更看重的,是他能不能有命活着陪着他的妻子走完以后的岁岁年年。

可既然事情还未到那一步,那么,他当然更希望自己能站在凤止歌身前,替她挡去来自外面的所有的风风雨雨,而不是让她独自站在他身前。

哪怕,他其实知道凤止歌并非温室里受不得风雨摧残的花朵,更知道以凤止歌的才情胆识,她足以与这世间最伟岸的男子并肩同行,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庇佑与保护。

可他既然是他的夫君,这些本就是他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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