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4 脚踏两只船
个的,景琂不太赞同这样的办公室恋情。许是因为朝夕相处太熟,不便下魔爪,许是从同事变成恋人,感觉上总是怪怪的。
景琂试了两套衣服,是经店家推介配好的衣服,瞧着不错就付账买下。霍天宥本想抢着付账,可景琂却一早递过自己的信用卡。“朋友归朋友,一码是一码。”
说好是普通朋友,就不会让他买单。
“我是男人!”
“我知道!”
在过往的三段感情里,霍天宥都给对方买东西,而且对方从未说什么,可景琂却抢着付账,这让霍天宥多少觉得有些失落。
“就算真是恋人关系,也不一定非得花对方的钱。”景琂停顿了一下,看店员将衣服包好,“先从普通朋友做起,适不适合以后再说。”
昨天在休闲会所的感觉还不错,可今儿到绿都玩耍,整个就像是一场闹剧,像是娃娃家一般。景琂一生气,霍天宥又恢复正常的样子。
下午,霍天宥开车回花城。
景琂不想和他说话,扒在后排座上打盹儿。
霍天宥见她不理自己,知道她多少有些生气。不过,他就是想惹她生气。“景琂……”
她不理,只想静一会儿。
“景琂,知道你给我的印象是什么吗?”
她还是没吭声,微眯着眼睛,却在听他说话。
霍天宥笑着:“初见你,我觉得你有一种特别的气质,是身上流露出来的清雅秀丽,就像从烟雨蒙蒙的江南而来,就如湖中盛开的白莲,带着几分古典的气质,像从诗经里走出来的女孩。再后来,我又觉得,你就像一块木偶娃娃,如果用芭比来形容,最是贴切不过,只有一张面孔,不懂得怎样笑、怎样哭……”
她也曾开心地笑过、悲伤地哭过。但,在母亲离开人世的那天,所有开心的、悲伤的都在那时候终止。虽然她还活着,她的喜怒哀乐却都随着母亲的离开而消失了。人生路还长,可她的心情路已结。
“你是人,不是木偶娃娃,你应该像其他同龄女人一样,可以尽情的笑,也能放声地哭。.你把自己的心藏得太深,深得不让任何人触碰。景琂……”
她依旧没有睁开眼,却在用心聆听他的话。如若,她可以尽情、任性地哭和笑,就会被人所伤。她掩藏真我,她深埋情感,不过是想保护好自己。未曾动心,就不会有心痛。心不痛,就不算得是伤害。
“我想认识一个真实的你,而不是掩饰得极深的你。可以吗?在工作以外的时间里,当我们相处时,把你真实的一面展示给我。景琂,无论你是当成朋友还是当成是同事,我都不希望你活得这么累。轻松地活着,为自己活着。”
她不想听。是害怕迷失了心。“霍天宥,你今天真的很烦,就像老太太样的话多。就不能让我安静会儿,我想睡觉。如果你觉得无聊,可以播放音乐CD!”
霍天宥笑了一下,透过倒视镜看着后排座上的她,她用手遮住自己的眼,他的话还是触及她的内心。
景琂何尝不想如他所说地轻松活着。可让她如何轻松,多年来,她就是为了报仇而活。当母亲为了她,付出一生的代价,也付出最宝贵的生命时。她就不配再得到任何的快乐和幸福,她不愿奢求得到,也不要韩美玉拥有。
霍天宥不明白,也终不会明白景琂心里的所思所想。
两天的相处,两天的旅行,两天的放松,她也在这两天里试着放下。离花城的路越来越近,景琂打理着思绪,也整理着心情。
“霍天宥,下次别再用这样的方法骗我和你独自相处。”
她不配享受这样的轻松和快乐,因为之后她会让自己陷入另一种窘境之中。
“我是看你最近太累,希望你能放松一些。”
“可是我真的不需要。如果有这样的时间,我宁可用在复习上。两天的时间,如果我都用来复习,说不准又可以多考十分。”
霍天宥哭笑不得,原以为这是他们彼此认识对方的机会,可她居然认为是一种消磨时间。“你除了学习,还会什么?”
“工作。”
“工作、学习!学习、工作!你这样活着不累啊。”
“不累。我甘之如饴。”景琂坐起身,“我们根本就是不同的人,而且我不需要你的同情,请你不要用怜悯的目光看着我。”
霍天宥很生气,原本此行,是很圆满的,应该说在休闲会所里时,他们都是开心的。可要回花城了,因为彼此的话,她不满意,曾经的美好也被她给打破。
进入花城,他开车近了百花景苑。
景琂拿着挎包,一手提着衣袋,霍天宥替她打开车门。
两个静站着,她望子一眼,依身而近,在他的脸上没有任何前兆地亲了一下。正要开口说话,霍天宥伸出手指堵住了她的嘴:“什么也别说。有时候,你不说话比说话时可爱得多。我更喜欢你安静的样子。不喜欢你说话犀利的样子。我该回去了,再见!”
不等她说一个字,他折入驾驶位,开始倒车,她望着离去的方向:“我说话的样子就那么令人讨厌?”她迷茫,总之没有原由的,在他的面前就像是进入战备状态,所有警惕都在升级,就想保护好自己。即便霍天宥没有伤害她的意思,她还是想保护好自己不再受到伤害。
提着袋子,景琂进入电梯间,按了楼层数,脑海里还浮现着她与霍天宥在休闲会所里的情形。他们下棋、他们一起玩台球,一起吃饭、一起说笑……
点点滴滴,都是这样的温暖。即便她在嘴上一次次地说不好,可她心里还是认为美好的。她只能视霍天宥为老板、为上司和同事,其他的不能,哪怕是当他是朋友也不行。
他知道她太多的事,一面防备着他,一面却又告诉了他。这种感觉连景琂自个都解释不通是怎样的心情。总之就是一个复杂,既然防着他,就不该让他知道太多,偏偏让他知道了,还毫不客气地拒绝了他,甚至要让他难受。
进入房里,扑鼻而来的是一股酸酸辣辣的香味。
屋子里依旧,一切都是她和宋妈妈一起布置的。客厅里垂挂着桃红色蔷薇纹饰的窗帘,配着桃红色白条纹的窗纱,因为是晚上,只拉了窗纱,窗帘静肃垂泄。
“宋妈妈,我回来了!”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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