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请求,天王堡寻
风清遥的话,让在场的人一震。..
白勾月怒不可遏站起来,斥责道:“风清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凤长歌到处杀人抢夺神器,早已是天界人人知晓的魔头,这样的人我们玄武一族还会污蔑她不成?”
“我并没说你们污蔑师父。”风清遥冷冷地反驳道。
“既知道我们没污蔑,那为何说要证明凤长歌的清白?”白勾月咄咄逼人问偿。
风清遥对于她的态度气恼,扭头,不去理会她。
“清遥,你为何要说证明你师父的清白?”见风清遥不说话,向宴生威严的声音缓缓问道。
“宫主。”风清遥俯伏在地,额头贴在冰冷的地面,含悲颤声说:“弟子恳求宫主让弟子去打开混元巨鼎的另一扇门。”
“混元巨鼎还有一扇门?”向宴生狐疑问。
他的话也让在场的人微微一愣,却又狐疑不解。混元巨鼎还有另一扇门,和证明凤长歌的清白有什么关系?
“弟子见过师父的偃术书,她也曾告诉过弟子,混元巨鼎这么大,定有两扇以上的门,现在混元巨鼎不过只开了一扇门而已。”
“即便混元巨鼎有两扇门,凤长歌已从混元巨鼎中出来,事到如今你再去开另一扇门,又有何意义?”
“因为弟子不信。”
“不信什么?”
“不信师父会滥杀无辜,不信师父会背叛无极长宫。”
“为何不信?”
“因为那是弟子的师父。”他声音藏着悲切,“弟子拜师父为师后,就与师父朝昔相处,师父的为人弟子最熟悉不过。那日从鼎中出来的人不可能会是师父,弟子相信是有人易了师父的容出来作恶,师父现在定还在混元巨鼎中,所以弟子恳求宫主给一个机会让弟子去打开混元巨鼎,将师父救出证明师父的清白!”
风清遥一字一句都说的振振有声。
只是,他这话说出来也是让人笑话。
虽未见过凤长歌,但与凤长歌交过手的人道那绝对是凤长歌,因为在她身上没感觉到法术易容,何况招式与凤长歌的如出一辙。连无极长宫都断定,那就是凤长歌,如今风清遥却说不是。
这一听上去岂正像是他的狡辩,只为让魔头徒儿这个脏名从他身上洗掉。
站在离他较远的凤长歌,将他的话都听进耳力,心中很是欣慰暖暖,她望向不知何时趁乱走到自己身边的解临雅,凑近他耳边,用着只有他们两个人可听到的声音说道:“雅狐狸,看看那就是我家的徒儿,对师父坚信不疑。比起你,好多了。”
解临雅望了她一眼,默了。
她若真告诉风清遥她便是凤长歌,想必脑子里全是草的风清遥也未必会信。
何况,凤长歌对与他们来说非比常人,太容易相信,反而说明了凤长歌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并不重。
再说,拿他与风清遥比,是想羞辱他不成?
向宴生清冷的双眸定定地看着他,问:“若混元巨鼎的另一扇门里什么也没有?”
“弟子愿以死谢罪!”他话语中的坚决,容不得一丝的犹豫。
凤长歌闻言,心微微一颤,勾唇有些无奈,这徒儿果真傻。
“宫主,清遥都这般恳求,应了他这个要求又何妨?”罗揽的声音传来。
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凤长歌微微地皱了皱眉,又是罗揽。
罗揽年事已高,手中又无权力,但对无极长宫的事,是事事插手。而且,三年不见刁钻固执的罗揽何时变得这么好说话,居然处处都在帮着他们。
向宴生听到罗揽的声音,面具下的俊眉不悦一挑,冰冷的双眸望向罗揽一面,不答她话。
自是被向宴生冷落习惯,他的问而不答,罗揽丝毫不在意。
在人群中,走到向宴生的面前,继续道:“凤长歌终究是我们无极长宫出来的弟子,她如今作恶多端,让无极长宫处于一个尴尬的局面。既然清遥愿意拿自己性命为赌来证明自己的看法,我们倒不如看看,凤长歌是还困在混元巨鼎中?还是在外作恶?”
罗揽出声,在场一片哑寂,她虽无权无势,但终是向宴生的母亲,无极长宫的老夫人,看在这辈分上,诸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向宴生不喜与罗揽交谈,更不愿听从她的意愿做事,但这次关系到风清遥与凤长歌。
他皱眉,沉思了会,轻轻颌首道:“你现在可去开混元巨鼎。”
向宴生同意了。
风清遥脸色一白,犹豫道:“宫主,弟子现在无法打开混元巨鼎。”
“打不开混元巨鼎,也敢来提要求,也不怕丢脸。”站在一侧的白勾月小声讥讽道,白天安拉了拉她的衣袖投去阻止的眼神,白勾月冷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宫主,师父在研究混元巨鼎时,正在建天王堡,她那时都将混元巨鼎的构造图留在天王堡里,弟子请宫主给弟子三天时间去天王堡拿构造图再开混元巨鼎。”风清遥再次恳求道。
既然都应了让他打开混元巨鼎,也不急在一时,向宴生也就再应了他这个要求。
今日毕竟是向宴生的寿日,虽出了这么多事情,但寿宴依旧要继续下去。
只是与三大家族的人坐在一起时,他们不是闲谈些趣事,而是认真地谈起如何讨伐凤长歌的事。
不管凤长歌是否困在混元巨鼎,还是在外作恶多端。玄武族族长被杀和镇族神器被夺已是铁板上的事实,不论是谁做都绝不能容忍下去。
何况讨伐凤长歌与风清遥开混元巨鼎的事也毫不矛盾,于是他们这一桌对凤长歌的事谈论得如火如荼。
罗揽坐在离他们较远的独桌,身旁的木槿为她的空杯倒上清酒。
酒香四溢,她端起杯子轻抿了一口,酒香淳厚让她不由感叹道:“这藏了三千年的桃花酒果真香。”
“自然,咱们无极长宫的桃花酒是天界最好的酒。”
“继续倒上。”罗揽道,木槿应是再倒酒,见罗揽将第二杯酒喝完,她小声问。
“老夫人,你刚才在堂外为何要帮风清遥?”
“你觉得我在帮他?”罗揽反问。
木槿木愣望向她,“老夫人刚才说出那样的话,任谁看都知道你是在帮风清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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