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0章 《为你,不过一世守候》(宋爸妈篇)4

然后,我走向他摸着他腿上厚重的石膏,泪如雨下

自始自终,他都没有看我一眼,也不肯跟我说一句话。

我以为,他是在恨我!

毕竟,要不是因为他爸爸非要我做宋家的少夫人,他也就不会被他爸爸逼得连火车也跳。

可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我才知道他不是在恨我,而是,在怪我。

怪我什么呢?

怪我,什么也不肯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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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筋动骨一百天。

我们结婚后的第三个月后,宋建仁的腿终于可以扔下拐仗直立行走了。

虽然每走一圈他都会疼得直冒汗,可他每天都会坚持绕着我们所住的小楼走上一整圈。

大多时候,我都会跟在他身后看着他走

也曾想过要上前一步扶着他,但他不肯,甚至,不肯让我碰触他身体的任何部分,甚至是他的衣角。

有很长很长的时间,我都是压抑的苦闷的心痛的,因为我没有想过我和他的婚后生活会是这样的。

于是我一次一次地想要放弃,但我却一次一次地说服了自己。

没有结婚前,我或许可以走得潇洒,可我们毕竟结婚了啊!这个男人毕竟已经属于我了啊!

再让我放手,我真的做不到!

于是,整整三个月的无言以对,整整三个月的同床异梦,整整三个月的不闻不问

他用极致的冰冷击碎了我心头最后的温暖,我看着他一天一天地好起来,绝望的心情也一天天地浓烈。

就在我濒临绝境的最后一刻,我接到了一个噩耗。

白荷去世了,在香港的某间医院里

那时候,我感觉我彻底懵了,甚至有种死掉的人不是她是我的感觉。素来不轻易落泪的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了整整一夜,直到喉咙沙哑,直到眼眶红肿。

第二天早上,我在房门发现了宋建仁。

那时候我才知道,我在房里哭的时候,他一直在门外,只是守在门口一直没进来。

我看着他,很久很久都说不出话来。

直到我明显地看到他的嘴唇动了一下,我却抢在他之前说了一句话: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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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荷死了,我要去看看她。

你,要一起吗?

这好像是我那天对他说的第二句话。

我以为,无论我对他说什么,他依然会对我继续用那样的冷暴力,可我没想到,那一天,他居然理我了。

一开始我是高兴的。

有种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载,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庆幸,可下一秒,我又难过了。

瞧!

如果不是为了白荷,他可能还是不想跟我说话

这个认知让我心都快要碎了,就在我心痛到几近窒息之时,他却上前一前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我。

然后,他告诉我,他早就知道了!

我以为,他说的是早就知道白荷去世了,可他却告诉我,他早就知道白荷病了,也早就知道白荷和我串通了一切,更早就知道,我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要嫁给他。

然后,我又懵了!

他是怎么知道的?

其实,他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因为事实就是这样的。

我无可否认,也不能反驳!

因为在这件事上我确实理亏,可我不知道,他竟把这么大的事情闷在心里这么久。

也是在那一刻,我才明白了他为什么不理我的理由。

这三个月的冷遇,是他对我的惩罚,不是因为我用尽办法想要嫁给他,而是,他以惩罚我没有跟他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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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为你是明智的,我曾以为你是了解我的,但我没想到你直到最后还是选择瞒着我。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你们两个都是我生命中停留时间最长的女人,你们的一动一向怎么可能瞒得了我?

我一直在等着你们向我坦白,可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以上,是宋建仁质问我的每一个字,我无言以对,因为,我从来没想过他真的会知道。

甚至还特意告诉他白荷死了,就是打算跟他坦白。

可是,可是,可是

到底是晚了一步!

我想跟他说对不起,可他似乎并不愿意听,于是那天,我们各种带着沉重的心情一起去了香港。

然后,一起见了白荷最后一面!

白荷闭着眼的模样安详,似乎去得并不痛苦,她妈妈告诉我,直到最后一刻,她还在念叨着我和宋建仁的名字。

我听着听着,便落了泪!

说起来滑稽,因为我从来没想过和白荷的关系会变成现在这种状态,不似情敌,不似朋友,更不似路人。

那天晚上,我们来不及赶回京市,便直接在香港最豪华的酒店里开了一间房。

临睡前,我主动走向夫人房,可宋建仁却拉着我的手不放。

然后,他对我问了一句我至生难忘的话。

他说:若荷,你难道真的觉得,我是因为屈服于我爸爸才答应娶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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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月色太美好,也许是我太爱他!

总之,那天晚上,我们终于睡在了一张床上

结婚三个月了,他从来不让我碰触他的身体,就算是住在同一间卧室里,我也一直睡在床边的软榻上。

他家姑妈知道后,曾为此特意说过我,我却以他的腿伤为由,轻描淡写地带了过去。

我喜欢他,与其它无关!

只是喜欢,没来由的喜欢,所以,纵他虐我千万遍,我仍待他如初恋。

他不让做的事,我不做就是,她不让我碰触他的身体,我不碰他便是。我曾以为,他这样的行为已是对我厌恶至极的表现,所以一度伤心,一度消沉。

直到,那一夜

他没有碰我,但也没有对我做除了拉手以外的更过份的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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