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第 46 章
葆丝一口气睡了两天一夜,其实她不知道自己是睡着了,还是昏过去了。
醒来后仍是疲惫不堪,她知道这种感觉,以前工作累到极限时,睡觉都睡不过来了。她先熬了些燕麦粥喝,垫了垫肚子后去简单洗了个澡,然后开始打扫卫生。
——她需要用忙碌来让自己恢复过来。
等她连浴室和厨房地板、磁砖都跪那里仔细擦过一遍后,她觉得她有又精神了,脑袋也不那么木了。
她长出一口气,挎着篮子出去买菜了。牛肉、香肠、火腿,黄油、奶酪、果酱,小麦粉、橄榄油、咖啡豆、方糖,甚至还让蔬菜店老板扛回来一袋土豆。
——她都不知道这些东西怎么才能吃完?
以后几天,她每天不是擦地板、擦窗户、洗窗帘和床单就是厨房里做吃,做完就拿出去送邻居。她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起来了,晚上两三点才睡。教会医院里,她甚至会去做工人活,帮小孩子洗澡洗衣服换尿布喂他们吃饭。
她几乎不知道累。
直到一个星期后,邓布利多再次登门了,他看着客厅里那个漂亮大壁炉说:“哦,看来你做了很多事。”
葆丝没有说话,她去厨房端来了一大盘蛋糕,上面有水果蛋糕、巧克力蛋糕、布丁蛋糕,还有一大盘各种饼干、曲奇,和一大盘上面堆满了核桃和杏仁松饼。
她提着水壶准备烧水,一边问他:“要喝什么茶?”
邓布利多打量着她说:“什么都可以,不如你坐下来,我请你喝茶?”
葆丝仍是把水壶放到火上才回来坐下,她平静看着邓布利多:“好,谢谢。”
邓布利多一挥魔杖,两只精致水晶杯子浮空中,里面是蜂蜜色漂亮液体,散发出醇香酒味。
“这是蜂蜜酒,是巫师里非常受欢迎一种饮料,你可以试试看。”邓布利多端起其中一杯,喝了一口,露出非常陶醉表情。他示意葆丝也尝一尝。
葆丝拿起另一杯浮空中杯子,这种感觉很奇怪,她到现都无法理解巫师魔法是怎么跟物理完全相左?
她对角巷买了一些巫师书,她认为巫师魔药和化学很像,他们叫做炼金术东西,类似于古时候矿物冶炼。可是魔法和魔杖就无法解释。
她喝了一口,完全不知道自己喝下去东西是什么味道,她突兀说:“我不懂巫师。”
邓布利多安静听她说。
她几乎是充满攻击性看着他说:“我不知道巫师存有什么意义!你们能做什么呢?魔法又有什么用呢?它无法帮助人类进步,无法做出对社会有用东西。你们完全把自己关自己世界中,不管有什么也不肯跟人类分享。你们活着到底有什么用呢?”她说完一口把酒全都灌了下去,瞬间酒杯就又满了。她看着酒杯笑了笑:“好吧,我承认这很有意思。”
邓布利多慈爱看着她:“是,我孩子。我也不知道,这种事大概只有神能回答。”
葆丝害怕自己说出多不礼貌话,而她很清楚这一切都跟邓布利多没有关系。他是来帮助她。
她只是因为这些话没办法跟邻居说,就是跟上帝说,上帝也不会回答她。不管她怎么祈祷都一样,上帝不会跟她说一句话。
邓布利多是一个巫师,他知道所有事,她只能对他说。
“对不起,请忘了我说过话吧。”葆丝捂着脸说。
邓布利多问她:“你找到瑞德下落了,是吗?”
葆丝握住水晶杯手隐隐发抖:“他一个女巫手里。她叫纳特梅·英唐崔斯。我猜她大概是一个巫师贵族。”
邓布利多轻轻哦了一声,这表示他确实知道这个名字是谁。
“是。”他说,“英唐崔斯是个古老巫师家族,几乎从有巫师开始就有他们,很多传说后面都有他们家族身影,不过我记得他们家族已经都死光了。”他几乎是毫无敬意这么说,葆丝抬起头看他,当她发现邓布利多对英唐崔斯没有好感时候,这让她好受得多。
邓布利多就像说一个无聊故事一样:“我参加过英唐崔斯家族里很多人葬礼,大概二十二年前,英唐崔斯家族后一个嫁进他们家女巫去世了,她留下了一个女儿。那时我们都认为她会很结婚,或者招赘,结果我们都猜错了,她退婚了。”
“退婚?”葆丝说。
“对,如果我没记错,她未婚夫是布莱克家族阿克图卢斯,我想这桩婚事他们两家可能都不怎么满意。退婚后布莱克很就结婚了,而英唐崔斯家小姐却隐居了。”邓布利多回忆着说,他问:“她是怎么认识汤姆?”
葆丝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我只知道那个女巫深爱汤姆。”
邓布利多难得皱起了眉,他啊了一声,谨慎喝起了酒,没有说话。
葆丝问他:“有什么办法能够让这个女巫不要再来烦我?如果我把瑞德找到话,能把她关起来吗?”
邓布利多想了想,摇头说:“大概……不行。没有什么罪名可以颁给一个只是爱上别人丈夫女巫,特别是像她这样拥有一个伟大姓氏女巫。魔法部会对她非常宽容。”
葆丝绞着手指,试探问:“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控告她带走瑞德呢?能把她送进阿兹卡班吗?”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低头拿下他单片眼镜掩饰擦着:“我恐怕……她只需要给魔法部一大笔金加隆就能毫发无伤走出来了。”
葆丝闭上眼睛,这一切她早就料到了。所以,她可以说自己一点都不吃惊吗?
邓布利多抱歉看着她:“对不起,巫师界有很多陈规陋习。对于一些所谓巫师贵族,我们总是格外宽容。”
“不,什么地方都一样。权贵总是能得到多东西。”葆丝避开邓布利多眼睛。
邓布利多问她:“如果你愿意,或许你可以跟瑞德藏起来。我可以安排,不会有人找到你们,哪怕是……”
“不,谢谢。”葆丝很拒绝了。藏起来?永远被追杀?永远不安生活?不,这不是她信条。
客厅里沉默了一会儿后,邓布利多站起来说:“我该告辞了。”
“我送您。”葆丝也站起来,没有挽留他。
两人走到大门前时,邓布利多回身说:“如果有什么是我还能做,请告诉我。”
葆丝想了想,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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