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指腹轻轻滑过她的脸,带着温热的触感~

,她从来不会,可如今,她是不是真的要像电视剧里那些女人一样,哭着求他不要离开,可这样做,也意味着她要丢掉所有的骄傲和自尊,她做不到,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孟依晨装作很大方的点了点头,她在心里劝自己,她要颜有颜,要家世有家世,好男人那么多,她总会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

这样劝过自己后,心里的不舒服滋味就好了许多,看,这么多年,她唯一学会的就是如何在他面前调节自己的情绪,仿佛只有这样,她才会觉得没有伤害,没有不甘。

这个点的西餐厅里人并不多,苏留白挑了一个很安静的角落,将菜单推到孟依晨的面前,“喜欢吃什么就点。”

“阿白,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吗?知道我喜欢的季节吗?”孟依晨没去看菜单,而是抬头问了他这句话。

他们算是青梅竹马,从初中认识开始,就被视为学校的金童玉女,他们也在成长的时候,慢慢的确定了彼此的关系,从初中到高中,整整六年,六年的时间和今天的太阳一样,浓烈炙热的让人睁不开眼睛。

他知道她所有的喜好,知道她所有的习惯,给她的比全世界还要多一些,可她很任性,几乎无视了他所有的付出,尽管这样,他依然将她当成了他人生的太阳,围着她转。

可那六年,终究像奔腾不回的海水,留给人的只有无尽的想念。

苏留白的记忆力虽然好,但是那么多年前的事情,他已经忘记的差不多了,随着他心智的成熟,他已经能够分得清楚,当年对她的不是爱,而只是单纯的喜欢。

他们的分开始必然的,或早或晚,当然,这一切能够想的明白,还是在他遇到孟暖之后。

孟暖对待感情的小心翼翼,和他当年对待孟依晨的感情时,很相似,他能够在她的身上找到彼此的共同点,这就是兴趣的开始,还有最让她感兴趣的一点,就是,她的不安全感。

她说她失去了父亲,在一个雨夜里,她得知了心脏停止的父亲被推出了手术室,并被医生宣布了死亡,二伯对她说,她父亲的脸色惨白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她永远忘不了她听到他父亲去世消息的那一幕,也不会忘了那一幕。

而他和她一样,也是刚刚失去了父亲,他的父亲是在一个雨夜里,从高楼坠落而亡的,和她不同的是,他亲眼看见父亲从高楼坠落成一滩鲜红的血迹,相比来说,他似乎更惨一些。

两个人都带着伤痕累累从青州到了澳洲,他是优秀的留学生身份,而她只是一个没有身份学历的逃难身份,令人跌破眼镜的是,两人会真的走在了一起,虽然有酒精的帮忙,可她依然觉得那最初的一夜和梦没有区别。

回忆就像一个生了锈的闸门,只要他稍稍有震动的情绪,那闸门就会应声而开,里面的情绪也会跟着奔腾出来,搅的他心里一阵乱。

他摇摇头,“不知道,不过我猜你喜欢吃甜食,最喜欢的季节应该是夏季。”

和孟依晨在一起的那几年,他们几乎没怎么去外头吃过饭,她总说那些地方不干净,所以,她每天的三餐饭,都会由孟宅的司机亲自送过来,他虽然会记她的爱好和习惯,但从来不知道她爱吃的美食,和喜欢的季节。

孟依晨的脸上难掩失望的神色,最爱的男人给她的答案竟然都是错的,让她一时接受不了。

“阿白,你什么时候看我吃过甜食,还有,夏季不是我的最爱。“

她的话清脆好听,话落后,苏留白没接话,说多错多,索性就不说,只要他不说,或许她还会有所期望,可如果他说了,那就是属于干违心的事情,他在处理感情这方面,并不会运用在商场上那些个尔虞我诈阴谋算计,他就是他,如果接受不了他,又何必继续接触?

“阿白,我最喜欢的食物是冰淇淋,每次我路过冷饮店,都会忍不住点一杯,然后一座就是一个下午,而这个季节刚好是春暖花开的季节,就更好了。”

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意思就是说她喜欢吃的东西就是冰淇淋,而她最喜欢的季节并不是他说的夏季,而是春季,春季是万物复苏,生机勃勃的,她喜欢万物苏醒的那种感觉。

孟依晨随手点了几样,服务员记下,就匆匆的走远下单去了。

刚被端上来的水杯里面是凉白开,她拿起透明的玻璃杯,浅浅的抿了一口,她觉得那水好凉好凉,好像是加了冰的冰水一样,从头凉到脚,失望亦或是绝望,她已经分不清了,只知道心口里是疼的,疼的她想大喊大叫,可她却不能,她应该是优雅的,自信的,她不能像那些女人那样不可理喻。

苏留白并没有碰自己面前的水杯,他不怎么渴,也感觉不到饿。

“苏辛的事情,为什么要和孟暖说,一张DNA能代表什么?依晨,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大家好聚好散的道理,你也应该懂,何必彼此苦苦纠缠,我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同样的,你也要尊重我要得到的一切。”

孟依晨很聪明,苏留白曾经说过,孟依晨是他见过的女人当中最聪明的,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从来不会陷进去,她就像一只脚过河,却从来不会湿鞋的那种人。

“阿白,我从来都很尊重你,但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夫,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和另一个女人爱的如胶似漆,而我却像个傻子一样无动于衷,你觉得这像话吗?我是孟建勋唯一承认的孩子,就算他在外面有一个私生子,但并不代表他就能顺顺利利的将孟氏的财产划到他的名下,最起码我在的一天就不会允许。”

“我知道你很有能力,几乎可以在青州的商界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阿白,你绝对不敢说你如今的成就不是你踩着多少人的尸骨走上来的?我也一样,未来不敢说,但现在,我觉得我还是有能力去制衡你的,我不行了,还有我爸爸,还有那么多我爸爸旧时的朋友部下。”

苏留白的背部慵懒的靠向椅背,他唇角浮现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威胁人的女人,你知道像什么吗?很像一直无脊椎动物,只想让人一脚踩下去。”

他不是个同情心泛滥的人,也不是个特别怜香惜玉的人,对待孟依晨,他的愧疚确实大于一切,可这并不代表,他会任她为所欲为,他做事有他的原则。

孟依晨的脸色变的特别惨白,要去握杯子的手已经出现了颤抖,不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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