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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六日

各大武宗都排的上名号的摘星剑法,形意结合,炉火纯青…呃,这些话当然是李姐姐跟我说的嘛。但是真的很了不起,有一个下面宗门的武者,在他的剑下甚至被一招击败!”

摘星剑法,织星剑术?听起来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渊源……

“就在今天早上。摘星剑宗的年轻弟子已经轻松击败轩武派弟子,进入到最后的头名对决了。另外一边,桃林拳宗以及无支门两大宗门的年轻弟子将在明天决出最后的胜者。”

“小公子啊,有件事情我倒是挺想告诉你的。柳儿,姐姐能不能说?”

“哎呀…人家不就是看了她两眼嘛……”

“嗯?我家柳儿这么快就…”

“夏郎你别乱说…我自己告诉你吧。就是摘星剑宗年轻一辈里面,有一个长得挺有味的小妹妹…人家就多看了两眼,问了问李姐姐这姑娘叫什么而已啦。”

“反应别这么大嘛,姐姐又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跟你家夏郎提醒一下嘛。摘星剑宗年轻弟子击败轩武派之后,每个人站在台上,领融巾教为皇室调制一枚玄化定血丹。那姑娘看着比你们还小几岁,背着一把青剑,一身白衣,看上去很有几分剑士气质,英姿飒爽。她叫白河茗,河流的河,香茗的茗。”

“三大头武宗与宗门界差不多,他们也有二十座次弟子以及后面一些的中门弟子。像少林寺之类的巨头武宗,还有外门弟子这一分类。白河茗是其中年纪比较小的,但是座次很高,所以才得以参加此次武会。据我所知,此女暂时还没有锻造出体内的剑脉,仅仅凭着自己对于剑术的理解,与其他两位师兄丝毫不差。算是剑宗内一个出色的天才弟子了。”

“那女孩儿小小年纪,待人处世从容自如。似乎宗门为了历练她,让她对战的是轩武派一个比自己年纪大了几岁的弟子,白河茗艰难将其战胜,十分不易。也难怪咱家柳儿一眼就注意到了她……”

“哈哈,柳儿不要紧张嘛。难不成本公子会和一个小姑娘吃醋嘛。不过话说回来,据我所知,这几年来武会规模一直在扩大,越来越多的武宗加入,很大程度上是想进入朝中作为武官。真正参加武会的,应该大多数是男性吧?”

“是的。真正强大的武宗不屑于参与凡俗世事,也不会参加官方的这种活动。也只有年轻一辈里面,能见到几个姑娘。年纪大点的,除了某些武宗里面可能确实是某位女子实力出众,基本上全部是大老爷们。毕竟在凡俗界,女子从仕,范围极浅,更不用说做什么武官了。”

“唔…听你们说的真是有些意思。我也好想去看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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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星剑宗与无支门在第五日的年轻弟子比试中,鏖战四场,年轻女弟子白河茗出战两局,先负后胜,剑术惊艳绝伦。太子殿下亲自将东宫内一把名叫皇玉的宝剑增之与其,加以勉励。荣王李琬将两副道门丹药分别赠送给白河茗的二位师兄,王蘅暮与江阳子。”

摘星剑宗的三位年轻天才一路击败长安各大武宗年轻弟子,于第五日夺得武会头名的消息立刻在长安城内开始流传。尤其是这位女弟子白河茗。这些年来已经很少见到有这样的巾帼女杰出现在武林世界中了,她的飒爽英姿甚至得到了皇帝陛下的称赞。

“年轻弟子中摘星剑宗第一,无支门第二,桃林拳宗第三,轩武派第四……接下来还有两天比试。不过在最大年龄段内,雷一溟大师已经遥遥领先,成功守擂十五次。其余几大武宗的老大师们实力也很强劲,凉刀武门的长孙奇大师,桃林拳宗的古风流大师,每个人的武技招式非常鲜明,十分有特色,都有自己武宗的独门绝技。相比于前几年,更加精彩纷呈。估计是雷一溟大师肯定能取得大师段的头名,其余的九个名次,现在还说不准呢!”

“青年一段的武者们,比试更加激烈。目前第一是无支门的高龙波,第二居然是一个下面宗门的女弟子,来自泾水门的梁敏。前两人都守擂成功十次,多是连续守擂,体力不支才勉强被人击败的。后面的九人守擂次数不相上下。所以局势还非常激烈,谁也不知道最终的排名会是怎样!”

夏繁星苦笑着制止住了她们二人兴冲冲的话,“别说了…别说了,说的我心里好奇死了。真想去看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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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日。

下午时分,暖阳洒入宫雨桃的卧室内。

此时的她坐在床边,慢慢地喝着汤药。经过这些天的夏繁星细致的照顾,再加上郑妈以及李喜君帮忙弄来的一些道门灵药,她身体恢复的还算不错。虽然一行动下身还是会疼痛,但已经能够勉强起坐了。面色也恢复了很多,越发地清秀可人。

夏繁星坐在旁边,腿上放着那几页琴谱,静静地看着谱上自己完全看不懂的那些字眼符号。虽然看不懂,但这是母亲留下来的字迹啊。

窗外隐隐传来不远处武会的喧闹声。夏繁星微微一笑,看着床边的“妹妹”,柔声道,“雨桃,慢点儿喝。”

汤药极苦,宫雨桃一边喝着,一边露出了艰难的表情。听了夏繁星的话后,她轻轻放下勺子,温和一笑,“我不怕苦。”

她不怕苦…夏繁星不动声色地苦笑了一下。轻轻地将手中的琴谱递到她身边,“没事,等会儿再喝吧,我随时可以帮你热热。和我说说,在别人面前弹琴是怎样的一种感受?”

宫雨桃拿起琴谱,看了夏繁星一眼,抿了抿嘴说道,“我经常会感觉…琴弦会突然变得特别重。我挑都挑不起来的那种。这种感觉很奇怪的,当我一感觉到的时候,它又消失了,当我好不容易投入进去的时候,它又出现了,我又会感觉弹不出来…这样子节奏就完全乱掉了,弹起来总是出错。”

“你要自信一些。这是你的琴,它就静静地躺在那里,怎么会变重呢?”夏繁星笑着握住了她的手,双目中满是鼓励。他大概能理解,宫雨桃之所以会有这样古怪的情况,其实完全是出自内心深处的一种不自信以及不安全感。

宫雨桃俏脸一红,低眉思索了一会儿,说道,“郑妈也和我说过,但就是…繁星哥哥,我现在可以给你弹一曲吗?”

夏繁星下意识地看了看她的白裙,展颜一笑,“现在,真的可以吗?”

“当然,我已经恢复很多了。”说着,她就要站起来。夏繁星连忙搀扶住她,挽着她走到床边的瑶琴边,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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