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历史军事 > 夺鼎1617

第六百二十章 万人坑(下)

冲在前头的悍匪打得整个身躯四分五裂。

城墙上的炮阵地上空又是大股的烟雾腾起,一拨拨火热的实心铁球又是呼啸而去。

这些炮弹从城墙上掠过,在空中画出一个漂亮的弹道,狠狠的砸向城下的叛匪军阵中,带起一片片血肉残肢,或是各路器械的车轮碎片等。

被炮弹带过,就是血肉横飞,断手断脚的惨样,便是明军的正规军都未必能够坚持得住,这些叛纺主要成分都是四乡里被裹胁胁迫而来的佃农,骨干大多数是豪绅们豢养的打手、团练、土匪之类的角色,军纪是半点也无的,从上到下都抱着一颗打进临沂城大大的捞一把的心思,哪里有这种心理承受能力?

每一波炮弹过来,就是一阵剧烈的骚动,全靠各级骨干们拼命的威胁鞭打,甚至是杀券压,才勉强保持住继续向前的态势,不过,速度已经大大的降低了。

“胡星兄!这样不行啊!咱们的队伍火炮太少,这样顶着炮火前进不是办法!”

“慌什么!南蛮的火炮也不是太上老君的丹炉,打几炮下来就要停一会,不然就得炸膛!趁他不能开炮的时候,咱们大队人马冲上去就是了!”

宋胡星很不以为然的驳斥了那个乡绅的意见,继续摇动令旗,督促叛匪继续前进。

但是,城头上不停响起的隆隆炮声,让叛纺队伍行进速度越来越慢不,整个队伍也变得越发的稀疏,不少人都有意放慢脚步,拖拖拉拉的走在后面。

“直娘贼的南蛮!恁般凶狂!”宋胡星也是无计可施,咬了咬牙,在数十名保镖的紧紧护卫之下,策马从后方直奔城下。

“临沂义军统领,崇祯八年乡试举人宋某,请伍兴出来话!”

城头上哗啦啦的一阵响声,数百支火铳出现在城头垛口上,黑洞洞密密麻麻的的铳口让城下的叛匪们不由得整个队伍向后倒退了几步。

“混账!饭桶!”

宋钦华手下的大头目们抡起鞭子狠狠的抽打着那些向后退去的叛匪,但是脚下却也是跟着移动了几步。

城门开处,一哨守望队的兵钉卫着伍兴从城内出来。

“我便是伍兴。对面可是宋头领?”

伍心话带着骨头刺了宋钦华一句。话里暗自蕴含的味道是将他和当年梁山泊的宋江摆在了一个位置上。

宋胡星却是顾不得伍兴话里带着的刺,只管用手中马鞭一指:“伍兴,你好歹也是读书人,应该知道读孔孟之书,方通周公之礼。通了周公之礼,再秉至圣先师克己复礼之道,才能实现三代盛世。而你违背圣人教导,招收女学生,**无度,又横征暴敛,盘剥百姓。你就不怕将来见到历代先贤至圣先师,无颜面对吗?”

伍兴却是冷笑一声:“宋胡星,枉你还是举人功名!读书读得都是些什么成色!莫非你那举人功名是买来的不成?!我正是因为读过书,才不相信有什么三代盛世。关于三代盛世,南中图书早有论述,依照永信大师所着之《龙骨文考》,所谓的三代盛世,无非是断发纹面赤足人殉的盛世!孔孟讲存亡续绝,可尔等又不效忠秦汉。诗经讲桑间濮上,你们又不玩群那啥交!到底是哪个不敬祖宗?至于我招收女学生***若不是你等强逼族中男子不得来秦法学堂,我何必招一帮裙钗惹上嫌疑。而且就算我如此,那也不过是应了孔孟的仁爱之道,顺了诗经的桑间濮上,见到老祖宗我非但不会惭愧,还可以很自豪的我才是孝子贤孙。”

“大胆伍兴!你连先人祖宗都敢污蔑,想必定是家风使然。也罢,你家毕竟不是我等诗书世家,自然少不得腌臜之事。”宋胡星脸都被伍兴这番话气得都白了,可是也无言以对。只能是气呼呼的用手指指着伍兴大骂。

“你这话倒是在理,我是民出身,父母早死,兄妹皆无,纵然要做那苟且勾当,也无从下手。不像尔等,母亲众多,姐妹如云,少不得偶尔桑间濮上瓜田李下。当然,你们那不叫乱那啥伦,而叫富者之乐。就你宋钦华吧,你不是当着你家翠花的面过,这种事齐桓公做的,你也就做的吗?”

这通话对宋钦华的杀伤力不亚于城头上的排炮齐射!他现在很是后悔自己为啥要出来招呼伍兴这个杀的扫把星出来话?!这不是脑袋被石碾子给碾压过了是什么?!

齐桓公的荒唐事,在世人眼中早已被他尊王攘夷九合诸侯的丰功伟业,以及他下场极其凄凉的晚年所遮蔽。事实上,这位姜白齐桓公好色的事迹,便是在正史当中也是斑斑点点的。仅后宫有儿子有地位的如夫人就有六人,其他没有儿子的或者有儿子没有地位的不知道还有多少位。而且,还是在做公子的时候,他就和他的姐妹们乱那啥伦私那啥通。

这样的基因便流传了下来。以至于到了后来,孟轲见到了早已改朝换代的田家齐宣王时,便诞生了两句着名的成语,“寡人有疾”、“寡人好色”。这大概也是这位齐桓公的流传吧!反正田常为相时,后宫嫔妃数以百计,而他的宾客及舍人入后宫不禁。等到田常去世时,有子七十多人。不定那个儿子就是姜齐的血脉传常

“史记孔子世家上,纥与颜氏女野合而生孔子,祷于尼丘得孔子。叔梁纥在田间地头上与女人野合才生的仲尼,你为何却不效仿启圣王与至圣先师父子,在田间地头席慕地一番?”

伍兴充分发挥了胡搅蛮缠的特点,用他的话,对付这些衣冠禽兽,就要比他们还要泼皮无赖三倍。饶是被伍兴气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宋钦华却也是无言答对。

伍心话,任凭那一句都是有据可查,出自儒家典籍或是史料当郑虽然是为尊者讳,可是,夫子的出身就是如此,一个六十六岁的贵族和一个十几岁的女子生下了他。(嗯?不厚道的作者又有点想法了,比起启圣王来叔梁纥,那位八十二岁娶了二十八岁的学者,可是差得远呢!要知道,在两千多年前,饶寿命身体健康状况可是远不如现在的。人家六十六岁还能生下来至圣先师,他呢?这么多年似乎只有段子里他老婆怀孕了。)

得好听些是他娘嫁给了叔梁纥为妾,得难听些,只怕也是这位老爷子一时兴起先上车后补票。不过,按照中国民间的法,这样出生的孩子往往都是好样的。远的不了,在无数戏剧里风流倜傥的那位四爷,不也是他老子喝了鹿血之后急于出货的产物吗?

所以,人缺少什么,便会特别在意什么。孔丘这样的出身,所以在他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