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刑讯逼供

李蕙质心下一惊,随后淡淡一笑说:“念娇妹妹你不是也会武功吗?如果会武功是个错误的话,那么帝京内的大多数人都是坏人了!”

李念娇温婉一笑,随后笑道:“郑大人,虽然我不知晓这人究竟是什么底细,但是我可是知晓她来自哪里的。”

郑直蹙眉,看向了李念娇问道:“怎么?来自哪里?她不是帝京的人吗?”

李蕙质听到李念娇的话,不由得手心里出了一层惫。难不成她要说……

“她可是月城的人,月城何家村的人。”李念娇笑嘻嘻地说,“月城的三村惨案,究竟是谁主导的可是都不知晓,这姑娘……说不定就是幕后凶手。”

李蕙质紧紧地握成了拳,她没有想到这话居然是从李念娇的口中说出,她觉得脊背发寒,随后辩驳说:“李姑娘这话可是不对了,我明明是自幼在花茗镇休养,怎么就成了月城人?月城在哪里我都不知晓。”

郑直却是看向了李蕙质问道:“那么李姑娘,你如此说,你家中可还有亲眷没有?”

李蕙质哼笑一声说:“自然是有的。我父亲便是李国公,兄长那是刑部侍郎岑侍郎,这是说不得慌做不得假的。”

“满口胡言!”郑直怒声道:“李国公独女早已病逝,岑侍郎的妹妹亦是生祭在八月十五当日,他们无女无妹,你作何乱认亲?更何况你不知晓吧,这位李念娇李乡君,便是李尚书的侄女,你居然敢冒认亲戚。”

李蕙质瞪大了眼睛看向了李念娇道:“你怎么说?”

“我可是不知晓伯父堂兄还有个女儿妹妹什么的。今年八月十五,伯父与堂兄还休沐去祭奠我哪里来的姐妹。”李念娇轻轻一笑说,“郑大人,您不若关押了她,好生审问,说不定可以问出一堆事情来呢!”

李蕙质紧紧握成拳道:“李念娇,你疯了,你居然敢……”

“闭嘴!”李念娇看了一眼李蕙质冷声说:“你对待我早逝的堂姐不敬,此时是伯父堂兄不在这里,若是在,定不饶你。”

李蕙质看了一眼李念娇笑道:“你疯了是吗?你一定是疯了!”

郑直听到二人的对话,顿时拍了拍惊堂木道:“肃静肃静,将这女子拿下,等候发落。”

“放开!”李蕙质看到上前的捕快,反抗起来道:“郑大人,昏聩不是你的错,偏信就是你的不是。胡乱抓人,我绝对不容你!”

郑直看着李蕙质轻易绕开了捕快的抓捕,不由得皱眉道:“你们给我抓住她。”

衙门堂口小,李蕙质毕竟是休养了两个月不曾动武,她又是因为之前大出血元气大伤,仅有的微薄内力一直无法凝聚,单纯的和人火拼招式,一对多空手倒是还有些底气,只是这些衙役各个手持棍棒,一个不注意就会被打在身上,不一会李蕙质便被压制在了地上。

郑直原本还对着李蕙质有几分的犹豫,毕竟手持大皇子令牌的人,不会是个可以小瞧的,只是看着李蕙质意图反抗后,心里就是更李蕙质直接画个了个叉道:“大胆女贼李蕙质,还不将你的底细从实招来!”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乐意信就信,不乐意信我也没有任何的办法!”李蕙质被压倒在地,还想要挣扎一番,只是这些衙役们手持的棍子毕竟沉重压在她身上竟是让她动弹不得。

郑直恼羞成怒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啊……打!”

“你凭什么打人?”李蕙质看向了郑直,“你这是刑讯逼供,滥用私刑。”

郑直摆了摆手说道:“我这是正常的审案,动手……”

刘主簿看着被压倒在地上的李蕙质,蹙了蹙眉说:“大人,不宜动手,万一……”

“没有万一!”郑直很有自信说,“你不是也看到了,人家李乡君都说不认识这女贼,你还有什么疑虑的?”

李蕙质瞪大了眼睛看着郑直,反抗不得却只能被压翻在地,还没有等回过味来,原本压在身上沉重的棍子,就已经招呼子在了她的身上。虽说不是自小被保护得很好,但李蕙质也是身娇柔弱的姑娘,几乎没有挨过打,就是之前与村民争斗,那些不会武功的村民对上自己,也是白搭。

她从来没有想过,挨打竟是这样的滋味。沉重的棍子砸在肌理上简直是痛不欲生的,李蕙质此时不仅仅觉得痛苦,更是觉得恨意满满,她此时格外怨恨着李念娇了。她暗暗后悔为什么不听一听翠娘的话,为什么对着这李念娇存着善意。

衙门的棍子足有成年男子手腕般粗细,又是足有八斤沉的实心木棍,这种棍子压在身上都会感觉到疼痛,更不提抬起落下这种狠辣的责打。只是七八棍子下来,李蕙质的额上就已经密密麻麻浮起了一层的冷汗。

痛是剧痛的,李蕙质觉得身上某处已经痛到格外的麻木,又是极为的敏感,她起初还可以怨恨一下,此时她就想不到别的了,她只能用力气来忍痛。所谓逼供,自然不能杖在背上,否则容易打死。

不能打背,自然是杖臀。李蕙质被打第一下的时候,就打定主意,即使今日她被打死在这里,她也绝对不会叫出一声来,因为丢脸,这种事情实在是太丢脸了。

被当众打屁股,还有人在一旁看好,她不能服软。她没有做的事情,她也必须得撑着。

李念娇倒是期待着,庆幸着,李蕙质被动刑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只是她有些遗憾,如果郑直吩咐衙役杖背的话,内息尚未恢复,又曾经元气大伤过的李蕙质必然撑不下去,到时候只要李蕙质死了,伯父兄长便只是自己的了。

李蕙质此时越是痛苦,李念娇越是觉得解恨,她此时巴不得衙役下手再重几分,直接将李蕙质打死才好。

疼痛,越来越密集的疼痛,她已经快要承受不起了,原本还可以紧紧抓着的手,现在也是无力的松开了,李蕙质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原本是不乐意呼痛,现在是连痛也叫不出来了,因为她早已经疼得脱力,眼前一片模糊了。

“哥哥……”李蕙质低声呼唤了一句,她脑子眼前都在渐渐的发花,此时竟是有些倍感后悔,若是听话带着人,就不会人如此了……

坐在轿子里的岑子瑞心惊胆战,他手脚不停的冒冷汗,整颗心也慌乱了起来。今日他与父亲都当值不在家里,香坊居就出了事情,这本不是什么值得太在意的事情,哪里想到闹事的人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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