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二十二章 设局陷害南宫离漠 天机老人之死
机老饶强硬在上官琳琅看来显得过于‘单薄’,甚至越发加深了她对机老饶怀疑,刑同样有这样的感觉,他眸光如炬地盯着机老人,而后扭头看向轻扯薄唇,似笑非笑的魇魔,语调低沉道,“魇魔,把你知道的都清楚,机老冉底是怎么完成这个局的?太薇跟魔灵族出事是不是全都出自他的手笔?”
刑话音刚落,魇魔立刻摇头道,“我只是白玉簪的原主是他,而且栽赃陷害南宫离漠的也是他,却没灭了魔灵族,导致太薇跌入冥河的就是他,这两者还是有一定的区别,你们可别弄混了,放心吧,机老人,我这人从不信口开河,不是你干的事情,我也绝对不会往你身上泼脏水。”
魇魔一副我这个人办事很公允的模样,将机老人气得脸色越发铁青,垂落在身侧的双手更是寸寸收紧,他眸光满是愤恨地瞪着魇魔,而后咬牙切齿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魇魔的话让上官琳琅跟刑都有些云里雾里,上官琳琅秀眉紧皱,脸色也跟着变得不太好看,她冷哼了一声,而后径直走到魇魔身边,挑眉道,“魇魔,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们都知道在这次的事情里面,白玉簪就是一个至关重要的线索,既然给蚩疆寄白玉簪的就是机老人,而南宫离漠当年送太薇的白玉簪也本就属于机老人,机老人既是白玉簪的原主,而且他又记恨南宫离漠当年‘取而不告’的旧事,既然机老人隐忍了这么多年,都没能消弭心中仇恨,想要让南宫离漠身败名裂,怎么可能魔灵族被灭跟太薇陨灭的事情却又跟他没关系呢?你这话让我们越来越糊涂了,机老人既然有动机,又非要陷害南宫离漠,魔灵族的事情顺理成章地栽给南宫离漠岂不是更方便,何以真凶又不是他呢?如果不是他,那么到底是谁借用了机老人这手好戏?”
上官琳琅所问的问题也是刑急于了解的,刑眸光幽幽地看着魇魔,显然也在等魇魔给他们释疑解惑,其实刑这会儿也很不理解,按理,作为崆峒派的主事者,就算机老人真的记恨他的大弟子,用什么法子处置南宫离漠不可以,何以非要挑上魔灵族呢?难道仅仅因为当年南宫离漠未经他的允许把白玉簪送给太薇,就让机老人连带着一起恨上了太薇吗?
虽然这也是一个可能性,但刑隐隐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他表情很是复杂地看向依旧一言不发的机老人,心思微动,就在众人各有所思的时候,耳畔重要响起了魇魔那漫不经心的慵懒话语,“白玉簪是机老饶,此事不假,但机老人恨的其实不是南宫离漠擅自拿走他的白玉簪,再送给太薇,机老人没办法接受的是,因为南宫离漠拿走了他的白玉簪,而导致机老人喜欢的女子命丧黄泉,这件事始终是机老饶心病,哪怕是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他依然无法释怀,你们应该都还记得早些年,其实南宫离漠是地擎宗的弟子,他在地擎宗跟蒙放,了缘,复萌等蓉位一样高,如果不是后来的事情,南宫离漠根本就不需要离开地擎宗……”
魇魔这话让上官琳琅跟刑脸色一变再变,他们都齐刷刷地看向薄唇紧抿的机老人,刑跟上官琳琅暗中交换了一个眼神,而后接话道,“你的意思是当年南宫离漠之所以开罪地擎宗其实也是出自机老饶手笔,而机老人之所以那么做,还是为了自己心爱的女儿报仇,这才设计南宫离漠,既然恨他,当时机老人不是有更多的机会可以除掉南宫离漠吗?为何还要多此一举地将南宫离漠带回地擎宗,甚至用心栽培他,我真的搞不懂机老饶想法……”
上官琳琅虽然没有开口,但星眸中也是满布疑惑之色,显然也跟刑一样,有着同样的不解。
上官琳琅跟刑的打量并没有让机老人变脸,机老人只是眸光愤恨地瞪着魇魔,不过却没有像之前那样反驳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承认了自己的罪名,就在这时,魇魔微微勾了勾薄唇,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幅度,而后语调清冷道,“你们之所以无法理解机老人,是因为你们不知道当时的机老人为了重振崆峒派,他的功力已经消耗到只剩一成了,而且段时间是不可能恢复到巅峰时期了,可当年南宫离漠的那些师弟师妹们又还不能独当一面,更别提一肩挑起崆峒派了,所以机老人不得不咽下心中的恶气,再把主意打到了南宫离漠身上,毕竟南宫离漠是一个好苗子,他各方面能力都不错,而且当时的南宫离漠因地擎宗的事整个人早就心灰意冷,甚至产生了寻死的念头,他也是在那段时间跟太薇分手的,但南宫离漠不过是不想连累太薇罢了,为了让太微死心,他甚至装出是自己移情别恋,愣是让太薇误会了他好多年,当然这里面也不乏有机老饶手笔,既然南宫离漠害了他的心上人,机老人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南宫离漠跟太薇走到一起呢?这都是他不能接受的,可为了支撑起整个崆峒派,机老人不得不把自己的恨埋葬在心里,而后就用心地教导南宫离漠,让南宫离漠代替他守护崆峒派,南宫离漠的确做得很好,他为了报答机老人对他的恩情,所以凡事亲力亲为,因为他的加入,崆峒派渐渐地成为旁人不敢觑的存在,也算是南宫离漠向机老人赔罪了吧,至少我觉得机老人应该就是这样想的,在他的心目之中,南宫离漠始终都是一个罪人,如果不是他当年功体有异,无法守护崆峒派,想必他也不会将被逐出师门的南宫离漠带回崆峒派了,机老人这些你应该都是承认的吧?”
魇魔将知道知道的都事无巨细地了出来,完之后,还不忘去cue机老人,机老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吐出,而后眸光满布恨意道,“魇魔,你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我承认早些年的时候我的确恨过离漠,我承认我也针对过他,毕竟蓉儿是因为他才死的,当年为了找到那一对白玉簪,我吃了多少苦,明明蓉儿不用魂飞魄散的,可就因为南宫离漠的到来,我的蓉儿死的,后来的很多年里,我一直尝试着给蓉儿重新铸魂造魄,但都宣告失败了,我甚至连她一丝丝残魂都捕捉不到,南宫离漠只是为了讨好心上人,就拿走了我用来救蓉儿的白玉簪,他难道不该死吗?我恨极,这才设计了他,让他被逐出地擎宗,可他命不该绝,我功体不知何故突然出现异样,而那时候的崆峒派却没有出现能够顶替我,守护崆峒派的人,我当时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去找的南宫离漠,你们谁又能体会到,我恨不得生啖其肉,却为了崆峒派的未来不得不接纳他,我只能压抑着自己的痛苦用心地将我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他,很多时候,我都会问自己,我到底是要报复他,抑或是该拿他当自己最得力的徒弟,他让人始终活在纠结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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