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两个选择

根。”

“我顾不得那么多了。阿琛,帮我。”夏溪十分的固执。

路遇琛看她如此的样子,也只好继续帮她收。

赵陆蓉被带了下来,只是她的脸色苍白,唇边开始吐沫,她竟然服毒了。赵焕之怒吼着:“姑姑,你为什么这么傻?即使坐牢,也不会死。你怎么就这么傻?”

赵陆蓉惨然一笑,看着张贺于在倾盆大雨里跪在地上搜集骨灰,冷冽的笑了,“张贺于,我得不到你的爱,那就带着你的恨走好了。”

张贺于置若罔闻,根本不理会赵陆蓉。

赵陆蓉见此情形,眼神苍茫,继续道:“尽管我毁了她的骨灰,可我没有赢,我注定是输家。真是可笑,爱情开始的理由就是那么肤浅,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便让人如此痴迷一辈子。其实我一直都很清楚,无论结果如何,我始终都是输的那一个,爱情这种东西,不是努力就有结果。”

大雨倾盆,没有丝毫停滞的意思,瓢泼的大雨一如老天的眼泪,苍凉而凄迷。

在漫天的雨声中,雾蒙蒙的一片天地,像是由上天举行的一场盛大的葬礼,无声的哀悼着人间的一幕幕悲欢离合。

谁对谁错,早已说不清。

赵陆蓉的话,大家都听到了。爱情这种东西,不是努力就有结果?可是有多少人看不透。

张贺于收着骨灰,却怎么也收不全,手上满是灰,被大雨淅淅沥沥一冲刷,他绝望了。

无论他怎么收,这些灰都收不起来,他的雨烟都收不完整了。他好绝望,好绝望,突然不收了。

他抬起脸来,看着赵陆蓉,风在耳边呼啸着刮过,雨声中似乎夹带着呜咽之声,似是雨烟透着胸腔发出的低泣,凄惨而哀绝。

张贺于瞳孔一片晦暗的血色,没有表情,谁也看不出来他此刻心里到底是哀是痛?

他脑子里一片空茫,在时间一点一滴流逝之中,他的眼中逐渐被愤怒和仇恨所充斥,满心满脑子都只有两个字:丫头。

丫头,自从你走后,我就像是天涯孤鸟一般,独自飘零,低低哀鸣,寂寞孤独的飞翔,春夏秋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悲不喜,将你想念。

可是我,还是没有保住你的骨灰。一切都是我的错。

赵陆蓉看着张贺于,看着他。

“不要让赵陆蓉死,把她灌回来,动用武警,严格看官,不许任何赵家人靠近,我要亲自收拾她。”张贺于突然冷声说道。

赵明生亲自压着她走了。赵焕之也赶紧跟着离开,赵陆蓉在吐沫了,她一定喝了药。

夏溪怔怔的看着地上汇集了一大片的灰和雨水的混合物,呼吸都仿佛停滞了。

“不收了。女儿,让你妈妈长眠在这里。完完整整的长眠在这里。”张贺于站了起来,“路哥,你去安排推土机,把这里夷为平地。”

路遇琛亲自安排。

夏悠然一直在车里,陆以华没让她下车。

“我去安排,你快抱夏溪去换衣服,别墅里一定有,先进去找衣服,雨太大了。”关擎去安排推土机。

那个狠毒的女人,他要让她付出代价,张贺于双拳紧攒,大雨依然在下,瓢泼一般,张贺于跪在地上、

他缓缓抬头,撑着地面站起身子,雨水顺着脸流下来,在唇角掠过一抹苦寒滋味,闭上眼睛,似是花了好大力气,才重又睁开双眼,他看着满地的骨灰,眼底心底都是剧痛。

雨烟离开的真相最终造就的不是张贺于的悔恨,而是将他打入了无边地狱。

路遇琛把夏溪抱进了别墅,夏溪回头看还在大雨里站着的张贺于,喉头一哽,眼眶便红了:“阿琛,他还在外面。我认了他。我居然认了他。”

“我知道。我都知道,小溪,你做的很对,他是你爸爸。妈妈也不会怪你的,你今天很棒,我为你有你而骄傲。”路遇琛柔声安慰她:“我给你找毯子,先把衣服换好。”

屋子外,张贺于还在望着那一大片散落的骨灰,那碎了一地的白玉碎片。

没想到,一别经年之后,当他再睁开布满沧桑的双眼,却再也看不到那熟悉的一直存在脑海里的容颜,当他想要再伸出疲惫的双手,却再也握不到曾携手相依的身影。

大雨从指尖滑过,落在地上,一滴滴溅出一朵朵绝美的花,留下一朵朵忧伤的痕迹,每一朵水花里,都映出你昔日的容颜。

而梦里,谁在穿行?昔日雨伞下的并肩,在流年不老的记忆中渐行渐远,独留一抹清冷的时光,溢满我的相思和悔恨。

有些事,过去了,却越来越清晰,有些人爱久了就会放在心底,一如我爱你依然朝思暮起。只是,这叫我如何面对人去楼空的哀伤和物是人非的苍凉?

叹只叹,时光的横流,让我沧海无船可渡。

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从眼角滑下来,只是你再也看不到我想你的模样,而我,也再也无法补偿你。

丫头,为了成全我,你当初怎么就离开了呢?

张贺于不用想也知道他的父母说了什么,一定是说她耽误了他的前程,叫她成全他的前程和人生。可是,她竟然真的走了,是他没有保全她,他终究有错。而这样的成全,也叫他们一辈子错过。

她一生跟过三个男人,可是在他心中,她依然是纯洁无暇的,像梅花一样,独树一帜,寒霜枝头。

他忽然就想起主席的那手词——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丫头,幽幽时光里,再也见不到你的容颜,两两相望,却是阴阳相隔,如今,只是想问一句,人言相思能断肠,借问君知否?

****************

医院。

“啊!不,不——”夏溪在昏睡里慌乱的挣扎着,汗水浸湿了她的身子。她又做恶梦了!她梦到妈妈怪她,路遇琛不要她了!

“小溪,小溪,你怎么了?又做恶梦了?快醒醒。”耳边有人呼唤,那道声音带着主人的焦急与担忧,还有浓浓的深情,她的手抬起急急地朝着那声音来源处抓去,像是害怕那声音消失了一般的急切,“路遇琛……阿琛”

昏睡中的夏溪拼命挣扎在噩梦的边缘,冷汗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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