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不是赵家人

“路遇琛的事情能查清楚吗?”夏溪虽然相信路遇琛,可是失职渎职这事她也知道可大可小,一不小心被抓到把柄,就是错。

“张叔介入了!不会冤枉表哥的,不然这活没办法干了,随便冤枉人,以后谁还给扛活?赵家这次太阴险了,想保住赵陆蓉,张叔只怕要把他根基给拔起,端了赵家老巢!”赵明生瞥眼看向夏溪,一双深沉的双眼里闪烁起诡谲的光芒,“你害怕吗?如果表哥不出来。”

害怕?想着每一夜色路遇琛那样疲惫的入睡,夏溪清秀冷静的脸上不由的柔软下来,冷寂的双眸里染上着怜爱的光彩,“不怕!我信他,比信我自己还信。只是两败俱伤,就真的有意义吗?”

“自古以来邪不压正!赵家本来就理亏!”赵明生忽然讥讽的笑了起来,看过了太多的阴暗面,他其实也知道一些事,不是那样简单,是是非非也很难说清楚。

夏溪却陷入了沉思。

“我还有事,约了人,先走一步,你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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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颖的病房。

赵焕之回来时就格外的累,张颖这几日都没有睡好,一直追问赵陆蓉的事,赵焕之都瞒了过去。张贺于来看张颖时,也是不提赵陆蓉的事。

赵焕之进来时特护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提醒他张颖睡着了!赵焕之让她离去。

特护悄声离开,屋里只剩下赵焕之和张颖。

微凉的光线下,赵焕之在床边坐下来,视线落在张颖的脸上,郁积的面容里终于有了一丝的软化。

而睡梦中的张颖突然叫了声:“妈妈——”

赵焕之眉宇一紧,握住她小手的手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微微一叹,半坐起来,将张颖揽入自己的怀里。近距离地仔细的打量起张颖的面容,她褪去了年幼时的青涩,多了女子的娇柔和秀气,即使受伤了,也越来越美丽了。

修长的手指缓缓的落在了那因为虚弱而惨白的脸上,细致的触感让赵焕之微微动容着,心头的一根深藏的弦被微微的拨动着,他的小颖,到如今,二十三岁了,他的小颖如同含苞待放的幽兰,美丽的让人舍不得移开眼光。

许久之后,眷恋的手指终于收了回来,赵焕之深深的凝望了一眼睡熟的人,终于起身离开。

四周安静下来,张颖突然睁开眼,抬起手覆盖自己的脸上,感觉着刚刚那手指流连在脸颊上的战栗感觉。

是表哥!她微微怔忪了下。透过门口的窗户,看着站在走廊上的身影,一直迷离而疑惑的眼神渐渐的清澈,似乎将什么沉淀在了眼眸深处。疲惫再一次的席卷而来,张颖闭上了眼睛。

一阵吵闹声响起,张颖倏地睁眼,听到了姐姐只俏的声音。

“小颖,小颖?”只俏一进病房看到妹妹伤成这样就红了眼圈。

“姐!我没事!”张颖笑了。“再过两天拆线了,我就可以生龙活虎了,没有伤到骨头呀,不是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呵呵,我没事,你别哭呀!”

赵焕之立在门口,看着张颖见到只俏一下生动起来的面容,清澈的眼眸锁住张颖的面容,似乎要看到她灵魂的最深处。

张颖的姐夫胡青名拥着只俏,柔声道:“行了只俏,小颖没事,你别哭了,还怀着孩子呢!”

“姐又怀孕了?”张颖惊呼。“太快了吧?”

胡青名尴尬地点头。“意外!纯属是个意外。刚查出来,接到你受伤的消息,只俏吓坏了,我们本想尽快赶回,可是她身体不允许,后来得知你被抢救过来,就晚了几天过来。”

“到底怎么回事?”只俏问。

“姐,你好好保胎吧,给姐夫生个儿子!”张颖不想说,可是想起那一幕,车子翻转掉下立交桥,她还觉得惊惧不已。

“妈妈呢?他们都说妈妈被爸爸关起来,到底怎么回事?我要知道!”只俏有点激动。

“姐,一言难尽!”

“那就慢慢说!”

张颖看了眼大家,“姐,妈妈错了,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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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焕之再度来时,送还了夏溪妈妈的骨灰,看着那白玉骨灰盒,夏溪伸手颤抖着接过。“我很抱歉,不过幸好,保住了。”赵焕之说道。

“谢谢。”夏溪真心道谢。

赵焕之识趣地离开。

夏溪看着母亲的骨灰,只感觉心痛的无以复加,宛如千万把的匕首狠狠的扎在心上,痛的连呼吸都是那么的疼,妈妈苦了一辈子,到老了还这样跟着受苦,她真的不想原谅赵陆蓉,可是为了哥哥,路遇琛,还有爸爸,她想,她还是要包容的。

把骨灰盒放在自己的床上,夏溪拨了李秘书的电话。李秘书接到电话,立刻道:“小溪,有事?”

“李秘书,你告诉我爸一声,让他忙完来一趟好吗?”

“好的。”

等到了晚上,张贺于才来,他的肺炎打了两天吊瓶才好了些,工作繁忙,又私事较多,到了夜里九点半才过来。

一进门看到夏溪和夏悠然都在,张贺于慈祥地说道:“对不起,爸爸今天太忙了,现在才来看你。”

夏溪摇头,从桌上把用绸缎包裹着的骨灰盒拿过来。“爸,这是妈妈的骨灰。”

顷刻间,张贺于脸色一变,有点难以置信。

夏溪解释。“这是赵焕之送来的,毁掉的那个是假的。”

张贺于一瞬间便明白了什么,眸光一闪,走过去,手轻轻的抚上骨灰盒,大手眷恋般的像是抚摸着爱人的脸,夏溪不忍去看他眼中的寂寥,只听到他说:“他要你求我放过赵陆蓉是不是?”

夏溪没想到张贺于猜到了,可是他是省wei书记,他在官场多年,观人于微,猜人心思,怎么能瞒得过他历经沧桑的一双慧眼呢?

于是,夏溪点头,轻声:“嗯。”

张贺于转头看向夏溪,“你觉得爸爸该怎么做?”

“放过她吧,她其实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夏溪深呼吸一口气。“虽然我也觉得无法原谅,可是我还是想息事宁人,得饶人处且饶人。”

“孩子。”张贺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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