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问(一)
在回答,那夜在诏狱里,我走之后,你和纪挽月一定一夜都在那里,没有离开过吧?”
王曦一惊,知晓白寒烟话中深意,低头想了想,斟酌着道:“是,姑娘走后,纪大人便同我一起审问那个黑衣人,那人倒是嘴硬的很,我们软硬皆施却也没有问出什么,之后我和纪大人便在禁房里等待姑娘来领人,虽然没有离开过诏狱,可也没有见过谁。”
“禁房?”白寒烟皱了皱眉,确是不信,冷声又道:“我当夜离开诏狱,清晨又来领人,这中间间隔了三个时辰,这么说,这三个时辰之内纪大人和王千户明知道我是为何而来,却除了审问杨昭,便是待在禁房内,没有去甲字牢房里去见过岁寒几人?”
“是的,我和纪大人的确没有去甲字牢房。”王曦低头应道。
白寒烟不由得冷哼,这个王曦明摆着说假话,她甩了甩窄袖,道 “那你们何时知晓他们被人杀死的?”
“就在清晨姑娘带走黑衣人走之后,那时是卯时,守在甲字牢房的锦衣卫忽然来报,说绮罗族的重犯全都被人毒死在牢房里了。而且之后牢里的仵作验过,这三人死亡的时辰是在一个时辰之前,也就是寅时。而且……在那天夜里这三个人只有你全部都见过,所以姑娘的嫌疑恐怕很难摘的掉。”王曦抬着头,一件轻笑着看着白寒烟,笑容里带着那么一分不怀好意。。
白寒烟却陡然柳眉,沉下声问道:“如此说来,我当夜离开诏狱之后,过了两个时辰他们才被人毒死的,为何偏偏又挺了一个时辰,你们锦衣卫才发现他们被人杀了,这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
王曦沉吟片刻,似乎是在考虑怎么说才能将锦衣卫的嫌疑给摘的干干净净,良久,他才道:“绿绮和常凤轩是重犯,他们都受了重刑,昏倒在牢狱里的干草上并没有多奇怪,而那个叫做岁寒的,虽然没有受邢,可平日里她也喜欢倒在干草上,不言不语,若不是他们三个人同时维持这个姿势一个时辰,恐怕锦衣卫还是很难发现他们已经死了。”
白寒烟却陡然一惊,与段长歌对视一眼,都从各自眼中看到了惊讶,白寒烟偏头对王曦急声问道:“你是说他们三个人是同时死的?”
王曦点了点头,道:“仵作是这样说的,他们死亡时间几乎是同时,就是那个绿绮好像能早个半刻钟,怎么,这一点,白姑娘没有验出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