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她跳崖了
把自己的女儿交由情敌照顾,难免也让任与璇寝食难安。
她几乎每天都做着同样的梦,梦见水铃音站在井口边,怀里抱着她的女儿,然后朝着她笑,笑得让任与璇毛骨悚然,然后“扑通”一声,水铃音和孩子都不见了。
“夫人!夫人?”听见任与璇一直在睡梦中唤着自己女儿的名字,杀无不由得担心地摇醒任与璇。
王也真是的,明明知道少主就是夫人的心头肉,还交给水铃音那样的女人照顾,分明是故意让夫人难受。
任与璇总感觉一直有个人在呼唤她,她猛地睁开眼睛看见是杀无……
“夫人又做恶梦了?”杀无关心地询问。
任与璇摸了摸额头,那里已经湿透了,她朝着杀无轻轻地点头,然后就让杀无备了点热水洗了个澡。
七天了。
她感觉自己行尸走肉般活了七天。
“杀无,凤西邪呢?他的伤可好了些?”她躺在水里,仰起头,任由杀无替她擦拭,她已经习惯了别人替她擦洗身体了,也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也不知道哪天自己会离开这里,能否还能具备生存的能力……
杀无手里还在继续擦洗工作,然后回任与璇的话道:“回夫人,他已经好了许多,伤口已经结疤了,夫人莫要太担心……”
她能不担心吗?当初可是替她挡的刀子,她若不担心,那就真的不是人了,好吧,虽然她已经不是人了,可是她的人终究还是一颗人的善良之心。
杀无笑了一声,她家夫人是个好人,王也算娶到了一个好妻子,凤西邪也是狐妖,伤口愈合也不是什么难事,不像一些普通的人类,吃上噬魂的一剑,想必当场便足矣毙命,当初在灵云山那一战,王也吃了君子绛的噬魂一剑,差点就魂飞魄散了。
杀无正欲开口说话,缺感觉背后一阵风掠过,还没来得及扭头背后便感觉被什么妖物给狠狠地抓出了几道血痕。
“何方妖物!”杀无的暴喝声顿时响起,带着背后传来的痛楚而愤怒的颤抖。
转身反手一把抓起了背后的妖物狠狠地往着墙壁上甩去,定睛一看,这个妖物竟然就是任与璇养的火焰。
火焰“喵”了两声,眼里全是暴戾之气,然后一拱猫身,往着门口方向蹿了出去。
“杀无你没事吧?”任与璇紧张了起来,只见杀无背后的白衣已经有了点点的血丝,可是……“火焰今天是怎么了?往日里可是温顺得紧,是不是随便抓伤别人的。”
“夫人,杀无不碍事,想必是火焰无意抓到的。”杀无一法力,背后的伤口也随之慢慢地愈合了起来。
接着继续帮着任与璇搓背洗澡,任与璇也没多大在意了,回头给火焰检查检查就可以了。
任与璇郁闷地用手上下上下地拍打水,捧着鲜花到嘴巴一吹,语气满是无奈地道:“你说寒衣什他凭什么禁足我?凭什么不让我看望凤西邪?凭什么夺走我的女儿?”
杀无耸耸肩,“或许是凭他是王也说不定……夫人别忘了,他可是我们狐族的领主。”
狗屁领主!
任与璇张口正欲反驳,背后有人咳咳了两声。
杀无惊慌地回头,看见了寒衣什,识趣地退了下去。
“哎——!”
她怎么可以这样就把她这个夫人给丢下了!
可是尽管任与璇在后面叫喊着,杀无也没有回头看她一眼,甚至有种恨不得逃离的感觉,留给了任与璇一个背影。
“你刚才是不是想骂本王来着?”寒衣什眉毛一竖。
“是啊是啊,我就是刚打算要骂你狼心狗肺忘恩负义不识好歹他妈的不是个东西……”
任与璇剩下的话都消失在了寒衣什的嘴巴里面。
因为,他再次突袭成功了。
他伸手把任与璇从水里抱了起来,手轻轻揽住她的玉腰,另一只手与任与璇十指紧扣,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任与璇的脸上,然后从额头到眼睛一路下来,接而含住了任与璇的红唇,慢慢地撬开那诱人的红唇,然后越吻越深入……
任与璇还是被他的吻弄地心慌意乱不知所措,即使跟寒衣什同床共枕了两年,吻过了无数次,她还是为他的这次突袭而失去了反抗的意识。
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胸口砰砰砰跳动的声音。
两人就这样紧闭着双眼享受着这个吻,浓密的睫毛垂落着……去他妈的矛盾!去他妈的争执!去他妈的冷战!
此刻的两人,正吻得投入,都忘了前些日子的不快,兴许是因为久了没有温存,心里对彼此的渴望也就多了一分。
吻了接近十分钟,寒衣什才放开怀里的任与璇,任与璇离开了寒衣什的嘴巴后大口大口地喘气着,胸前因为喘气而一直抖动,寒衣什看到这幅光景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全身开始发热……
啧啧,他的璇儿永远都是这么的诱人。
“啊!你……你要干嘛?”任与璇被寒衣什突然滕空抱起来吓了一跳,说话都开始有点结巴了。
寒衣什朝着她坏坏一笑,然后凑近她的耳朵说道:“当然是要去干好事了,我们去帮心儿找个弟弟来……”
弟……弟弟?
所以他是打算大白天的去制造弟弟?
任与璇终于反应过来,然后不顾形象地在寒衣什的怀里挣扎。
大白天的,一脱掉衣服岂不是得全部被看光光了?她一想到自己待会在他身下情迷意乱娇喘红着脸颊的模样就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塞进去,他这是让她情何以堪啊~~~
不行!
某女坚决反抗。
可是某男的眼神是:反抗无效!
于是最后还是让寒衣什给得逞了,可是他们之间的感情也没有因为这次的结合而有所提高,寒衣什依旧没有把寒一心交给任与璇,这让任与璇很是纳闷,明明那个的时候,温柔得让她觉得他是世界上最无害的男人,可是完事了竟然拍拍屁股就走人!
任与璇一边拿着手里的花儿发泄一边骂着寒衣什,男人果然是床上的潇洒汉啊,只管播种。
忽然听到听寂的声音:“不好了!不好了!水……水夫人她疯了!”
疯了?怎么好端端的一个人,就突然间疯了?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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