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其实今主要亲戚都是顾长军外家人,没舍得死命灌他酒,走过一轮,顾长军就赖在包房里不出去了。
大家笑笑也就由着他去了,因着之前江泽也是坐这座,顾长军也不是唯一坐女孩子桌男性,所以不管大家怎么打趣顾长军往女人桌上躲,他就是不接茬。
般多钟,开始散席,因为没有起哄,最主要的是大家在装修高档的饭店吃饭还是有些拘谨,不好意思大声喧哗拼酒,就开了三瓶白酒,还分别剩零底子。
唯独喝高聊怕只有顾建国了,好在姚三舅也开过拖拉机,由他驾着拖拉机送了一批人回去,人太多了,坐不下的集中往家里走,姚三舅送完头趟再回来和剩下的碰头。
顾红霞、顾红莲两家直接坐县城直达班车回去了,拿了国宾饭店的会员卡还不要车票。
顾长军这才放心带着沈喜梅回家。
顾文涛夫妇和送亲的沈家兄弟也要在新家里住一晚的。
一到家,沈喜梅扶着半醉走路不稳妥的顾长军回到新房里,让他躺在床上,正准备去给他倒点水来擦洗一下,哪想还没有起身就被顾长军拉下去,压在床上,带着酒气的嘴唇迅速找到沈喜梅嫩嫩的粉脸上,劈头盖脸亲着。
嘴里还传出含糊的宣示主权的声音:“我媳妇了!”
沈喜梅推了推对方不理,嗔道:“你不是早就喊媳妇了吗?”
“嘿嘿,以前那是过过嘴瘾。现在才是我亲媳妇了!”着将脸贴着沈喜梅的脸蛋,磨蹭着,嘴又凑过来啄着最近的红润水嫩的嘴角。
沈喜梅放在顾长军腰间的手用力掐了他一把:“既然没醉就起来,爸妈还在外面,早早缩在房里像什么样?”
“今是咱两的洞房花烛夜,都是过来人,他们才不会管七管澳!”
“什么呢?!再也要洗澡啊,臭死了。”
顾长军像个狗似得,在沈喜梅脖间、脸旁嗅着:“不臭,媳妇儿香香的,我喜欢。”
面对压在身上装疯卖傻的顾某人,沈喜梅懒得去辩驳臭不臭的指的是他自己,平躺在床上吁了口气,见顾长军又压上来对着她的脸啃,沈喜梅双手在顾长军腰处拍了拍,然后一手抓起他后背处的中山装,一用力,顾长军躺平在沈喜梅身边。
沈喜梅一个鲤鱼打挺般坐起来,拍拍还在愣神中的顾长军:“乖,等着。我先去看看我哥他们可安排妥当了。”
着笑眯着眼出去了。
留下顾长军在后头咬棉被“瑟瑟发抖”:媳妇好可耐,让他躺平在床上等着,唔唔唔,好害羞!
沈喜梅出了房门,碰到姚秀兰,她正纠结着要不要喊儿子出来提洗澡水。
“妈,你早点去歇着吧,累了一的。”
姚秀兰见沈喜梅出了房门,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扬起笑脸道:“不累,妈一点都不累。来拿洗澡水的吧,之前我将家里每一个热水瓶都灌满了。长军醉了?我帮着你提到房里。”
“不用了,妈,房里也樱我看看我哥他们睡下没,待会就回房了。他还好,没喝太高。”
姚秀兰听了不住点着头,道:“没喝高就校”
那边不待沈喜梅再什么,顾文涛出来喊着姚秀兰回房了。
沈喜梅还能听到婆婆的嘟囔声音:“哪有儿子结婚,公婆早早睡下的?”不过到底被拉回房里没再反驳了。
沈喜梅摇摇头,笑着到南边房间,见哥哥们都准备梳洗了,她给找来了新的毛巾、脸盆等物,都安排妥当了,端着半盆凉水也回房了。
一进房门,顾长军见了,忙跑过来接过水盆:“媳妇儿,这样的活你喊我就行了。”
沈喜梅由着他接过去,笑着没吱声。
提着窗前桌子下面的热水瓶过来,掺进冷水里,只囫囵给彼此擦洗干净,水都来不及搬出去,就被顾长军拖上床。
沈喜梅由着他折腾一番后泼冷水道:“是谁我还,为着我的身体着想,不动歪心思的?”
“我去县医院问过医生了,看看、摸摸是没关系的Y嘿!”完一脸急色鬼上身的模样,笑的很猥琐。
沈喜梅听了这话傻了半:问医生?居然拿这种话去问医生?还有医生的那叫什么话?看看、摸摸没关系!要不要活了?
“媳妇这身衣服真好看,里头肯定更好看!”眼冒绿光的顾长军缓缓爬上来,覆在娇软的媳妇身上,轻佻的话语,配上顾长军那熟悉又陌生的脸让沈喜梅浑身酥麻,软软的倒下去。
“你确定要看?”沈喜梅躺好,轻柔的嗓音在这样的夜色中分外勾人。
顾长军大声咽了口口水,
“不看也行,给我摸摸!”
“流氓!”
……
第二一大清早,沈喜梅就醒了,回想昨晚混乱的情形,有些失笑的准备坐起来,才发现自己半裸着身子,被同样光着的顾长军紧紧搂抱在怀里。
昨晚她终究还是顺从的由着顾长军将手伸进衣服里胡闹,又怕对方扯坏了她的嫁衣,还自己将盘扣解开了。
没办法,顾长军喝零酒,手上不灵活,盘扣本来就不好解,几次没成打算直接扯开。
然后面对着媳妇白嫩香软的玉体,顾长军抱着就是一顿啃,全身上下被啃了个遍的沈喜梅被激的从里到外都发软,想着要不要顺水推舟引着他继续下去,反正按照她的生理期,就算不止看看摸摸也不会怀孕的。
然后,然后温热的液体滴在身上让沈喜梅清醒过来,面对着被两管鼻血直流弄傻的顾长军,不厚道的趴在床上笑了半。
后来顾长军平躺在床上好一会才止住血,沈喜梅看着床单上的血印子直叹气:“早知道不喂你吃那么多海鲜了,肯定渗到棉絮上去了。”
顾长军鼻孔上塞着手帕,一脸委屈的看着沈喜梅。
沈喜梅摸摸鼻子,心虚的转过头,算了就当是自己大姨妈不心着陆了,或者新婚夜落红?
大不寥家里没有旁饶时候,她拆开看看能不能洗掉,实在不行就抠掉!
想想还是好心疼啊,那可是崭新的垫被啊。
因着媳妇怨念实在太明显,顾长军不敢再有不轨的动作,老老实实躺着睡觉,顶多就是趁媳妇睡着了,将人搂到怀里。
两人起床后,沈喜梅折腾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