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钞转手栽祸根
白须坐在一辆装载着肥猪驾驶证里,跟在一辆装载肥猪的车辆后面,顺畅的行驶在公路上,心里乐滋滋的,拨通了电话:“喂,甜妹妹嘛?”
电话里传来娇滴滴的声音:“白哥,我好想你哟。”
白须失魂落魄的神态:“甜妹妹,现在我要去办一笔业务,晚上等我的电话。”
“好的,不见不散。”
白须刚挂断电话,电话响起了‘康定情歌’的声音。他一接听,就听到电话里的斥责声:“白哥,你是卸磨杀鹿哟,求我给你办事的时候左一个徐妹妹,右一个徐妹妹,现在你做生意发财了,妹妹也要变成你姑奶奶了嗦。”
白须连忙哄骗:“妹妹说那里话,我最近一直在外地出差,不在家,我回来第一个想见的人就是你。”
押解员不知道内情,想说点赞美语言吹嘘白须这位老板:“你今晚回去有这么多美女等你,硬是艳福不浅啦。”
电话里把这话传到了对方,“好啊,你今天晚上就要回来,还有人在等你了,姓白的,我不是白痴,是不是你把姓甜的女人勾到手里,把我打入冷宫了。”
白须被押解员这两句话,整得啼笑皆非。连忙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大弯:“徐妹妹,你莫急嘛,我今天刚回来,我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好嘛,我就等你的惊喜。今天如果见不到你,你就莫怪姑奶奶心狠手辣哟。”
“徐妹妹,我就是借个胆子也不敢得罪你嘛,我们是好久的交情了,简直是开玩笑哟。”白须挂断了手机后,他满腔的悠闲热情,被徐的一席话泼成了一身的冰水,真想痛骂一气押解员方泄心头之恨,一想到他今天是用假钞的替罪羊。只好佯装睡觉,一肚子的苦水只好忍气吞声了。
周方山心急火燎的背个背篼赶路,路过“大众茶馆”,一个衣冠楚楚,留宿大分头的中年人,手端玻璃杯一边品茶,一边在四处观望,瞧见他便喊住:“老周啊,你娃不够朋友,好久都不来和兄弟们聚一聚,陪我们喝茶、打牌了,乌鸦变凤凰了,简直有点不讲江湖义气。”
周方山上前与他握手,耐心解释:“李哥,对不起,我前次打牌输了借你的五十元钱还没还给你,你们不晓得,自从我老亲爷死后,我们家又欠账,老亲娘长期卧病在床,还有三个娃儿在读书。我总不能抛下他们不管嘛!真是老婆婆的簪子,别起了。那个不想成天这么清闲的和朋友一起喝茶、聊天呢,身不由己。”他拿出一张的百元元钱还给李三:“对不起,欠久了。”
这位李三接过钱,细着钱的真假后放入钱夹子里,掏出一张五十元的钱给周方山,更是有点得理不饶人的口气:“好嘛,过去的事不说了,你既然难得上一次街,今天你总该抽点时间来和哥子们搓两把,你不会推三阻四的噻?!”
周方山更是急得焦头烂额的解释:“李哥,你怀疑我给的假钱嗦!瘫痪在床的老亲娘病情加重,大女儿眼睛又长‘火巴眼’痛得嗷嗷叫,我还要买部电视机。这阵子我简直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对不起我的确没时间、没心情坐下来喝茶、打牌。”
老李更是有点得意忘形的笑容可掬:“我说你这个周方山,简直是名符其实的晃晃。你难道就忘了我是干啥的了吗?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无论是用药还是请神,不知医治了多少疑难杂症。难道你不要朋友帮忙还去麻烦别人。前次我说你印堂黑里透红,要因祸得福,你还说我是洗你的脑壳,怎么样?你亲爷老汉被水淹死,看起来是坏事,你家得了一砣钱,现在你家通电了,还有钱买电视机,是不是因祸得福呢!你家是不是发了财呢!”
周方山恍然大悟:“啥子福哟,得那点赔款还了老账所剩无几,早就用完了,现在手里这些钱是我们家喂猪挣的。我还晓不得嗦,看相算命就是过蒙,哄到一个算一个。哎呀,硬是打嘛,我这人真是忙昏了头。我怎么把你是医生这挡子大事给忘了呢!你不就是出了名的医生嘛。对不起,都怪兄弟心劳日拙,忙中出错,把你这位名医搞忘了球了。你在这里喝茶等到,我去买好电视机就来喊你到我家里去给我亲娘妈和女儿治病、还要把家里打整一下。”
老李胸有成竹的拍拍胸脯:“算了,我是耍嘴皮子横还是有真本事,梁山到大足,县过县,我不施展出真本事你娃硬还不得服气嗦。我不在你面前吹,给你家驱邪搜鬼,给你的亲娘妈和女儿治病的事就包在哥子们身上。你娃也算半个内行,瞧仔细。”
周方山还是有些不放心,甚至于怀疑他所说的话是施展江湖骗子的骗术骗人呢?还再具有真才实学,因而,他再次毫不隐瞒的征求老李的意见:“李哥,我们不是外人,是多年的江湖朋友,你得把话说死了,你到底是真的能请神搜鬼治补是吹牛?真菩萨面前莫烧假香。被治病的人不是别人,一个是我亲娘妈,一个是我女儿。”
老李的手机突然传出哒、哒、哒的响声,他接听电话后,并与对方交谈起来:“等等,我先接个电话。喂,那位?”
(这是李三故意设的陷阱,打电话的人就是茶馆的老板,他和茶馆老板约定的,只要他和任何人谈到治病的事,他就用这种口气给他打电话,打一次电话李三付十元钱。用这种欲擒故纵的方法能够哄骗不少人的钱财。)
“李老师吗?”
“是我。”李三得意洋洋的接听电话。
“感谢你,治好了我的失眠症,今天中午你有空吗?”
“请吃饭就免了,行医救人,积善成德是我的份内之事,不必破费,吃饭喝酒就免了,你如果的确要表达感谢之意,给我传个名,明天你打面锦旗送到‘大众茶馆’来就行了。”
“要得,我打一面锦旗送来。谢谢你,李老师。”他把手机放回手机套子里,便神气十足的向周方山表态:“你相信我就请我,不相信我就请别人,我若不是看在你我是多年江湖朋友的情份上,我才懒得爬坡上坎的往山里跑呀。我又不想赚你的钱,只是适当的收成本费,主要是看在你我这么久的弟兄感情上想帮兄弟的忙。如果要请我去的话,你去买一把香、蜡、买一捆火纸,我做法时用。不请我就另请高明吧,我就不陪你了,还预约了几个地方,要出诊去了哟。”
周方山被他这一举动,打消了重重顾虑,治理得口服心服:“好,我相信你就是了,一切听李哥安排。”
他与老李握手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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