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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医假药戏愚民

两样洋机器搁到屋里的,刚才给姐看病的叔叔就是我们家的客人,来了客人就要打牙祭。”

周缘三姊妹跑到厢房围着装电扇,电视的纸箱子蹦了起来,围着电扇和电视焦急的高吼:“好安逸哟,我们家也有两样洋机器了!爸,把纸箱子打开让我们看看嘛。”

周方山进屋来,分别从两个纸箱里取出电扇和电视,插上电源调试收缩出有节目的频道,并叮嘱子女们:“周缘你们看电视只能把这个开关按一下,不看的时候也按一下,不要乱摸哟,电是看不见的,触电就要遭打死。”

袁兰花警告三个子女:“你们三个小东西听到没有,只能按开关,不能乱摸哟,摸到电就麻不脱爪爪。”

周缘招呼弟妹:“两个小东西听到没有,只准按开关,不准乱摸,触电麻不脱爪爪,要遭电打死。”

袁承他们三姊妹跑到堂屋,看到桌子上摆的肉,高兴得跳了起来:“好安逸哟,打牙祭了。”

周缘毕竟要大些,看到婆婆被安排睡在椅子上,惊奇的问:“妈,婆婆不是在床上困瞌睡吗,为啥要把婆抬到凉椅上困瞌睡?这个样子她能困吗?”

袁兰花被女儿问得有些不好答复,停顿片刻后,给子女们解释:“你婆在床上困久了,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她想在椅子上困瞌睡。如果不信,你们去问婆婆嘛。”

周缘、袁承、周娟虽然觉得妈妈这种说法有些牵强,却找不出什么理由来驳斥,来到椅子前问:“婆婆,妈妈说的话是真的吗?哄没哄我们?”

老人已经进入死亡前的沉睡状态,充满皱纹的脸膛血色消失,那双眼睛也消失了视觉,显得暗淡无光,仿佛灵魂已进入一个空幻的世界,还有一缕气息,只差最后的一缕气息还没有停止之际,根本回答不了孙子和孙女提出的问题!面部呈现了一丝欢颜,就算是这辈子最后对他们的答复吧。

李三看到这微弱的变化,明知这是当地人们说的这是人逝世前的回光反照,他却牵强的说成是自己施法的功劳:“你们下细看嘛,老人家的精神状态好多了。”

周方山回来看到这个结果,无比欣慰:“李哥,能够有这个效果,今天我一定要多敬你几杯酒喽。”

李三神出鬼没的神情,叹为观止,唉声叹气:“有件事我难以启齿!”他看到满面的皱纹向鸡皮疙瘩似的老太婆唐达菊眼前这种身体状况,明知道她有可能随时就要断气,他为自己找个下台阶的说辞。

周方山有些半信半疑的追问:“你把我当成外人嗦,说话吞吞吐吐,你在搞啥子鬼把戏哟!”

袁兰花看到丈夫也回来了,把炒好的菜端上桌,碗、筷、酒杯摆好,听到丈夫用这样的口气和他说话,瞪眼制止他:“袁承他爸,你让李哥边吃边说,把话说完嘛,不能说半句留半句。”

李三边吃菜喝酒,边故意卖乖子:“周老弟,你别性急,也许我说出来你会吓一跳,从表面上看来,是你亲娘妈瘫痪的年辰久了,身体衰败,而实际是你亲爷老汉不放心你们这一家子,再加之安葬你亲爷老汉的事没做好,从我刚才画水时看出,他想接你妈走,同时要检验你们是否心痛周缘,你们近期一定要小心谨慎,估计你家近期还要发生料想不到的大事情。”

周方山迷惑不解地责问:“难道我请你来打整了还没解决问题,是请你来喝酒吃饭喽,你还要神秘兮兮的。”

李三强词夺理:“正是你请到我来打整,这只是治表未治本,要彻夜解决问题,必须迁你亲爷的坟墓!”

袁兰花听说要迁老人的坟,马上持强烈的反对意见:“不行,他辛苦一辈子没落个好的结局就悲惨,入了土还要动他,死了都不安宁,太不孝道,太不仁义了,我是坚决不会同意!”

李三只好借机会下台阶:“我要说的话都说清楚了的,信不信是你们的事,出了大事别怪我。”

周方山开诚布公地问他:“如果我亲爷的坟不迁,会出什么大事?”

李三用右手大拇指在手指关节上点了几下,继续装腔作势:“你亲爷坟地的方向不空,他死亡和安葬的时间与你亲娘和周缘相克,很显然事情出在她们身上哦。”

袁兰花听他说这些话,像疯癫了似的哭诉道:“你胡说八道,我爸和我妈生活了几十年,我女儿自从出生到现在,从未有人说他们相克,给我爸爸做安葬业务的师傅在我们这里做了好多家,从来没出过差错,你说的事我坚决不信!你是让我们做忤逆不道的事!”

李三见自己的谎言被揭穿,怏怏不乐,急如星火的吃饱喝足,便匆匆忙忙的离开,周缘,周娟,袁承三姊妹看到大人说事,虽然听不太懂,基本原则还是明白,今天来的客人说的事,遭到妈妈的坚决反对,爸爸半信半疑,孩子们巴不得这个客人早点离开这个家子。一切欢愉的心情被这个客人搅乱了。

散发假钞的密底是否能揭开?李三安神驱邪后,唐达菊还能活多久?花季少女周缘的眼病能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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