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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隔断兄妹情

正义举动,地方上的贪官污吏把他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惊弓之鸟,给这家人带了一顶“**家属”的红色帽子,地方“剿赤匪司令部”派兵经常到他家,多次以抓“**”为名,要抓捕圆为国,敲诈勒索,逼得圆善人怕子女受迫害,断了香火,急功近利找到宋财主家的女儿给圆为民成了亲,经不起折腾的圆善人便气绝生亡,妻子也不久离开人间。几年后,富甲一方的圆善人一家,从此家道中落,田地财产分为三份,圆为国将所得财产变卖后,所得钱财全部捐献给地下党组织,党组织便紧锣密鼓的筹建了自己的武装力量,他率领这支神秘的武装力量在战斗中不断壮大,在密林深处与敌人展开了艰苦卓绝的斗争,发展到数千之众,后来归入了红四方面军。已经成长为红军团长的圆为国,在长征途中英勇献身。正是他家有这位烈士英灵的庇荫,他家才躲过很多灾难。

他家从此家道中落,年仅十八岁的圆为民,虽然没有读书的智商,在父亲身边所学知识,居家过日子还是举手之劳,虽然不是富甲一方,只有一百多亩耕地,生活还是比较富裕,面临减少家里驱使的人员。

圆为民在右厢房,找来妹妹协商,两姊妹很难统一观点。

“妹妹,无论如何,不能让奶妈和重长工留在我们家。”圆为民仍然固执己见。

圆为香虽然只有十六岁,自她醒事开始,她听说过奶妈救她生命之事以后,心里揣着两个妈,一是自己的娘亲,二是奶妈,尤其是奶妈身边那个只比她大几个月的小哥哥重长工,憨厚朴实,寡言少语,几岁就给家里割草放牛,到了栽秧、打谷的农忙季节,老板还要驱使家用的长工们都要参与留着没有佃租的田园里抢收抢种,重长工也跟着娘亲下地干活,她只是一时贪玩,经常跑出去偷看奶妈的儿子,还把长工哥,喊得即甜又脆,开始家长不知道,被父母发现后,狠狠的斥责一气,劝阻她摆正小姐的身份,并告知她:小组是金枝玉叶富贵命,长工是分文不值下贱命,二人是富贵与贫贱天壤之别,只能喊名字,不能喊叫重长工叫哥。同时,又苦口婆心的开导女儿,找婆家也要找门当户对的富豪子弟,平日要养成好习惯,做到举动雅致,走路的时候,要轻巧稳健,笑的时候要做到笑不露齿,在家多学纺纱织锦,绣花纳鞋之类的针线活。她觉得父母的话很有道理,是为自己的终身大事考虑,也是希望自己终身幸福。于是,自己就乖巧的到针织房去学针线活,学着当好一名大家闺房的千斤小姐。

针织房里,虽然有奶妈和一些女工们谈笑风生的干活,纺车的呜呜转动声,见不着重长工,脑子里就觉得空荡荡的,站坐不宁,非常憋闷,长工哥的影子就像烙铁烙在心中和脑海,怎么也忘不了,抹不掉,根本静不下心学纺纱针织活。吃不香,睡不宁,父母见到这种状况,本想给她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家把她嫁出去,遇到全家人带了一顶“**家属”的红色帽子,忙里偷闲处理完二哥的婚娶之事,否则,圆为香会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下嫁于一个门当户对的富豪子弟。

圆为香心中暗思,二哥是有意赶走奶妈母子,一旦真的奶妈母子被赶走了,那将再也见不着长工哥了,好似万箭穿心,迫不得已,惜老怜贫之心主宰了圆为香的心辞别,只好撕破脸和二哥摊牌:“反正大哥分家产的时候,留的两份家产,你如果要赶奶妈母子走,我们就分家,各执一份家业,你用谁我不管,我用谁你也管不着。”

还是圆宋氏听到兄妹闹到分家过日子的僵局,心急火燎的上前劝解:“你们兄妹俩也是,大哥给全家人戴上了一顶‘**家属’的红色帽子,你们又闹得这样文进武出的样子,不怕别人看笑话。为民你当哥的让一步,幺妹,你也消消火。我提个建议,你们觉得好就采纳,不好就当我没说。把幺妹的口粮田租给奶妈母子俩种,同时把我们家的杂活全包了,奶妈他们如果同意,就这样,不同意我们也没有办法。”

圆为民心中纳闷,娘子怎么出这么损人的招,那么重的活,不把重长工累死才怪。圆为香本性善良,心中无数,觉得二嫂的主意不错,只要能留住奶妈母子,反正长工哥是个干活的人,多干少干点应该没有什么。累点苦点也无所谓:“二哥、二嫂,安排活计我不懂,不管怎么说,我的条件只有一个,坚决不准放走奶妈,其它的事你们看着办。”

圆宋氏喜形于色:“为民,以后和妹妹谈事的时候,要细心点,商量办事,不要摆起二哥的架子,一件好事件说出个不好样子、好语气来,让妹妹听了接受不了。”

圆为民见幺妹上了圈套,也借机会下了台阶:“好吧,幺妹,你先去给奶妈她们说,如果他们同意,明天我们就宣布放其他人员,把他们母子留下。”

圆为香巴不得能迅速将这喜讯告诉长工哥,长工哥三个字只能在心里喊,或是在没人看见和没人听见的时候喊,她兴味盎然的来到柴房,看见奶妈正在煤灯下给儿子缝补衣服,重长工正在修理农具,两间矮小、狭窄的屋子,经奶妈细心的拾掇,家里显得洁净、整齐,母子俩各睡一间屋,两张床上虽然盖的是麻布旧棉被,挂的旧麻纱蚊帐,也很洁净。母子俩的日子过得虽清贫,日子却很开心。

奶妈看见圆为香,像看见自己的闺女一般,放下手中的活计起身让座:“小姐,这么晚了还没歇息。请坐。”

“奶妈,我是来和你们商量一件事。”圆为香舒心的笑着,直截了当的道明来意。

“啥事,非要这么心急火燎的连夜商量,明天白天说不行吗?”奶妈也感到有此蹊跷。

“我哥他准备明天要把我家供驱使的人员基本放完,干活只请季节性的零工,我跟他争论了许久,同意把你们俩留下来,条件就是把我的口粮田租给奶妈母子俩种,同时把我们家的杂活全包了,你们如果同意就这么定,如果不同意,我也帮不了你们。”圆为香直截了当的道明来意。

“你以为是好事,种一个人的口粮田,家里的一大摊子杂活,担水、劈柴、碾米、磨面、煮饭、洗衣,不累人喽。走就走,未便离开了你家我们就不能活哟,上次我卖柴的时候,和白山沟的财主宋老爷都说好了,到他家去租田土种,他家只收六成租谷,还要安排房子给我妈和我住。”三天说不出出两句话的重长工听完圆为香的话,脸上麻木不仁的表情,坦然自若的表态。

圆为香本来认为自己做了一件大善事,会得到奶妈母子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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