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通财路化前仇
出时间吗?”
重飞真是心花怒放:“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我们毕竟血亲,没有必要向现在这个样子,春节,两家人在一起聚会聚会,走动走动,我爸、妈他们都老了,只有你父母这一个哥哥、嫂嫂是亲人,他们心里早就想恢复来往,嘴里不好说出口,并且他们之间并不存在不可调和的敌我矛盾。我们两家人向现在这么僵持下去让别人看笑话。你的父母也上了年岁,让他们恢复正常来往,老人之间互相走动走动,免得留下终身遗憾。好吧,明天上午你来,我请你喝茶,你是表哥嘛。”
圆滑更是赞叹不已:“其实,我早就想给你说这件事了,我们都各自忙忙碌碌的,没有时间。好吧,明天愚兄就来打扰表弟喽!”
重飞答复:“明天上班把工作安排好,你到场镇上就给我打电话。我还要麻烦你带点礼品去给舅舅、舅妈拜年。”
圆滑爽快答应:“我明天也给姑父、姑妈准备了一份礼物,也略表我这当侄儿的一片心意。”
重飞礼节性的周全对方:“明天见,挂机了。”
圆滑挂机后,心花怒放,没想到重飞他会如此通情达理,细想父母贷款之事,做得有些欠妥,借款还款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不应该赖账,弄得现在两姊妹这么尴尬,毕竟是自己父母的过错。幸好妻子方小芹还能谅解,不仅不埋怨,还能细心的照顾二位老人,把儿子圆正兴也教得知书达理。
圆滑看见一家子都在堂屋里看电视节目,他轻轻拖了一下妻子方小芹的衣服:“到厢房来,我给你商量一件事。”
方小芹把儿子带到圆宋氏身边:“正兴乖巧些,我和你爸说点事,你和爷爷、奶奶看电视。”
圆正兴机警过人,他看到妈妈要求他规规矩矩的陪爷爷、奶奶,借机会提出要求:“妈,给我一袋‘好吃点香脆核桃饼’”。
方小芹顺从儿子的意思,拿了一袋“好吃点香脆核桃饼”给儿子,随同丈夫进了厢房,轻轻关上了厢房门。
方小芹以为丈夫要搞小动作,娇滴滴的扭动着身子:“反正你在家里耍春节假,何必在这个时候偷嘴。”
圆滑受到妻子斥责后脸颊通红,忙于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让你进来是和你商量,配合我做通爸、妈的思想工作,我们和姑父、姑妈家恢复来往。”
方小芹惊愕地问他:“为什么在临近春节了,你要提这件事?你是知道的,他们心中最不愿意提这件事,何必要在这个过年的喜庆日子惹老人生气哟。”
圆滑在妻子的耳边将龚才伦厂长交待的任务如实告知小芹。
方小芹恍然大悟:“好吧,你对两位老人提出来,我给你帮腔。”
圆滑夫妻俩商量统一观点后,开门来到堂屋。
圆为民、圆宋氏老两口一人手里提着一个电烤火器,坐在沙发上,盖上棉被,暖融融的。小孙子圆正兴依偎在奶奶身边,边吃小吃边用摇控器选他喜欢的电视节目看电视。
方小芹关切地问:“爸、妈,您们冷不冷?”
圆为民马上回答:“手里有烤火器,身上又盖了棉絮的,不冷。”
方小芹劝儿子圆正兴:“儿子,别捣蛋,你把摇控器拿给爷爷、奶奶选节目。”
圆正兴在大人跟前耍娇嫩:“嗯,不干。”
圆宋氏溺爱孙子:“你们要选台看电视,我们不干涉,我们和乖孙一起选节目看,请你们也不要干涉。”
圆滑知道父母疼爱孙子,也就不过分强求,他见两位老人的心情比较好,这种气氛比较适合提与姑妈家的事:“爸、妈,我想给两位老人商量一件事。”
圆为民有些惊悸,不知儿子今天葫芦里装的什么药,先给方小芹谈,后来给我们谈:“有啥事就说嘛,你这么神秘兮兮的。”
圆滑只好实话实说:“我想今年过年的时候,把姑父、姑妈他们一家人约来和我们一起团年。”
顷刻之间,圆为民和老伴圆宋氏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迷惑不解地关注着圆滑,为啥在春节来临之际他会提出这么个奇异的问题。
圆宋氏直截了当地问儿子:“你怎么今天突然提出这么一件怪事?是不是吃错药了?”
圆滑见妈对这件事如此敏感,只好委婉的像老人诠释:“我们厂在旧厂搬新址的事要和重飞他们的公司打交道,必须要重飞帮忙才能办好。如果我们两家这么僵持下去,我怎么向他开口呐!他又怎么会帮我的忙嘛?”
圆为民有点左右为难:“哎,为了一件小事,两家互不来往都僵持了快二十年了,一下子缓解这个矛盾,恐怕不容易呀。就算我们可以让步,他们也不一定接受。办不好就不办嘛,没有必要求他。”
方小芹在关键时候帮腔:“涉及到圆滑能否拿到一大笔奖金。”
圆为民心动了:“如果是这样,可以考虑考虑。”
圆宋氏随声附和:“无论如何,我们是娘家人,神龛比他家高,他不主动上门,还要我们先请他们,没有那样便宜的事!”
方小芹从两位老人的话中听出,愿意恢复来往,碍于面子,不愿主动让步,她就帮腔:“从生意的角度,圆滑现在是个厂长助理,龚厂长信任他,叫他去联系重飞帮忙,厂里还悬赏三万元的奖金,我们应该支持他把这笔奖金拿到手。从血缘关系的角度,我娘家和方小青的娘家又是一个大家族的,娘家人问起您们姊妹之间的事,我都感到尴尬。再说,你们都是六十开外的人了,生产、生活、经济上的事都不让您们操心,您们姊妹之间能亲热的走动走动,心情都要舒服些,免得让人说笑话,他们两姊妹都是六、七十岁的人了,还在互相赌气。”
圆滑劝导二位老人:“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俗语说,血脉相通,血浓于水,不需要您们说什么,做什么,话由我们和重飞两口子来说,只是恳求二位老人表态。”
圆宋氏听说这件事涉及到能否得到一笔三万元的奖金,并且在这二十多年,亲兄妹断绝来往,他们内心也感到愧疚:“既然如此,你们年青人安排,我们不反对就是了。”
圆为民随声附和:“我们家的事,只要你妈点头,我都是投赞成票。”
圆滑能够顺利做通父母的思想工作,无比兴奋:“谢谢二位老人这么体谅儿子。”
圆宋氏幽默的斥责儿子:“狗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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