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LAG.6 日常故事?晚安莫茗
好好闲聊过了。
莫茗坐在一边,心不在焉地翻了两页小说,有些突兀地开口说道:
“灵梦,你是想用我的本名、而不是老师来称呼我吗?”
愣了半晌,坐在一边的少女似乎理解了话中意思,突然有点急促地开口:“我……我想!”
灵梦的面色有些红润,看来颇为激动。
“有多想?呃……我的意思是说,这种想法大概有多强烈?”
“特别、特别强!无法用语言形容那么强!”
“既然如此,再没人的时候你可以称呼我本名……事实上,我们的关系也早就不是普通的老师和学生这么简单了,老师的称呼确实有些以偏概全。”
“真的?!”
“没必要骗你吧。”
闻言,灵梦放下手里的茶杯,深吸了一口气。
调整了下心态,然后安静地说了声:“莫茗。”
“嗯?”
“没啥,试一下。”
灵梦的神色仿佛变得十分满足,面色红扑扑的样子。
倒是莫茗这边完全不看气氛,突然问道:“你这两天,鬼鬼祟祟的,在计划什么呢?”
“什、什么意思?”
“就是你最近这些天的态度啊,有时候突然不理我、看起来好像是在发脾气、过了会又变回去了,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过阵子突然又发作了,爱搭不理的,只用喂来喊我……我就在想,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什么嘛,老师注意到了啊……”灵梦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我还在想,差不多就这几天选个时候离家出走呢……”
莫茗闻言叹了口气:“虽然没猜到你打算做到这一步、但看了你借的那几本恋爱小说,我心里差不多是有了点数了……铃太郎这家伙、真是净给我出难题啊。”
两人朝夕相处,灵梦的个性之所以会有变化,其可能性并不难猜——随手翻了翻灵梦借阅的恋爱小说,书的封底上、铃太郎的一句话让莫茗了然。
无法和心爱的人更进一步?不妨试试先远离他——教会他珍惜眼前之物吧。
——by铃太郎。
“诶?!老师认识铃太郎?”
“不是我说你……好歹有点自己是博丽当家的自觉啊,”莫茗开启了说教模式,“还离家出走?你的立场这么做恐怕不方便吧?住在谁那都不合适啊、还是说你又打算麻烦魔理沙了?”
“是是是,对对对,老师说的有道理,灵梦做错了。”明明自己想着倒没什么,但被莫茗点明说出来就觉得很害羞、灵梦大脑宕机,打算放弃思考。
“其实倒不是说谁有错,”莫茗吃了个果脯,“关键在于,你英明神武的老师看出了问题的端倪并防患于未然了!”
提起这个,少女也瞪大了眼睛:“和铃太郎故事里讲得有些不一样啊!老师这边,明明我还没做什么、为什么可以这么顺利呢?”
莫茗在坐垫上盘起双腿。
“当然不一样,发生问题然后订正错误虽然也不错,但有时候伴随着问题出现的还会有裂痕,这些裂痕可能会随着时间而平复、但也可能不会……”
“这种通常被称作青春阵痛的往事,或许在老年时能够提供给我们足够的回忆。”
“但你老师我呀,本来就是有些爱瞎捉摸的性格、身边关心的人却没几个,有些想不通的事情就一直在想——直到想出个所以然来。”
“去年夏天的花火祭上,你跳的神乐很好看。但因为我和爱丽丝一组报名了智慧博弈的祭典、好像有点惹你生气了……”
“那个是……”
“别急着打断,都多久的事了、害什么臊,”莫茗笑着端起茶壶往灵梦的杯中添满茶、把茶杯拿起来递给她,示意她听着就好,“当时和爱丽丝聊过关于你的事。”
“从那时起,我就多了个心思——关于自己的态度和立场是否有问题,这种自我审视的话题当然没向别人提起过。”
“后来没多久,连魔理沙也掺和了一手,难得能为了你忍受住少女面上的难堪来向我提出委托、灵梦真是交了个不错的朋友啊。”
“魔理沙、吗……”
“嗯,魔理沙也觉得我这种自恃长辈的作态很愚蠢、想了办法说服我呢。再后来,又发生了很多事……真正意义上的,一言难尽。”
“我即使再愚钝,也不得不正视自己——关于我向灵梦你持长辈这样姿态的事,当时虽不觉得有错,但却因此忽视了你自身的感情的事、是无论如何都是无法辩白的蒙昧行经。”
“我曾经不止一次公开地表明过自己的立场——我是身为灵梦你的老师和家人、而非其他什么身份与你相处的。”
“我不断地维持着自己的这个立场。”
“其实吧,不光是你我,其实所有人都一样的,总会不由自主地一次次欺骗自己、让自己认为曾经的选择是正确的。”
“这是人类的天性,受某种社会性心理因素影响——我们都喜欢言行一致的人。”
“言语和行为前后不一,会被认为是脑筋混乱、表里不一,甚至精神有毛病的人——另一方面,言行高度一致则经常与个性坚强、智力出众挂钩,被看成是逻辑性、稳定性和诚实感的体现。”
“我虽然经常在灵梦你面前表现的很随便,但其实挺在意你对我的看法的——我希望你把我看作一个正直的人,而不是觉得我人。”
“有一天,被人称作恶魔刽子手的斯威特尼斯少将萨文·伯纳德收到了当时已非共和国从政部门人员的、前任总统所写的一封密信。”
“这种渎权行为已经违背了当时的法律,如果前总统做了对现役军官指手画脚的事被公布,他本人可是要坐牢的——幸好这位少将念及旧情、没有揭发他,但信中所写的内容,却让这位久经情报场的老油条犯了难。”
“前任总统是一个典型的空想主义者,他生平创立了一套理论主张、并希望能将其推广到全世界——但他却发现、似乎只有一个地方难以企及,就是主动侵略了斯威特尼斯共和国的尼克拉斯帝国、不论战胜还是战败,你无法期待一个国家的民众去接受敌国元首提出的政治主张、即使一百年后也别想。”
“战火虽尚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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